吉城位于东北四省核心位置,上下左右连通兄弟城市。
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更发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人民大街农副产品市场马寡妇家也是如此,故事多到一场游戏一场梦的。
“你跟那装啥文化人呢,咋还不躺下?”
马寡妇刚刚从外屋地洗了身子回来,穿着大红色的肚兜兜,煞是美艳动人。
尤其是肚兜兜上的两条金锁链,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撩人心弦。
同步晃悠的还有那两盏让人看了便会血脉偾张的大灯,实在耀眼异常。
可能是吸收的“营养”好,也可能是“过手”的人多了,这个年代似是她这般前凸后翘身材的可不多见。
这般有本钱的马寡妇对于坐在地桌上装圣人君子的大强子自然是不满的。
“你还睡不睡觉了?”
“马上,写完这一点就睡”
大强子手里夹着烟,拧眉思索着,那模样比卡文的作者还要便秘一般。
如果不是他所处的位置不合适,不然以他现在的形象,真以为是在思考吉城未来的发展大计呢。
“写写写也不知道你能写个啥!”
马寡妇拢着乌黑的秀发,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嘴里虽是抱怨着,可仍然能听出阵阵勾魂摄魄的味道。
“是不是还惦记钢城那相好的呢,你怎么不把她娶回来,又不是没有这条件”。
“少扯犊子了,是大春”
似是找到了某些灵感,大强子落笔疾书,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这瘪犊子长能耐了,竟然跑边疆去了”。
“嗨呦你可真是操八百家闲心!”
马寡妇拧着腚蹬了脚底的绣花鞋上了炕,身子委进了被窝,嘴里唠叨着说道:“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你们俩有多近蜜,这会儿倒是缠绵悱恻了”。
“你少跟我拽词儿啊”
大强子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这是骂他呢,我跟他势不两立!”
“得了吧”
马寡妇撇了撇艳丽的红唇,不屑地说道:“你是担心你们这伙人被人家给分割开了一个个弄死吧”。
“你咋这么聪明呢?!”
大强子写完了最后一句,舔了口水封了信封,走到炕边亲了她一口,笑问道:“以前我咋没看出来!”
“以前?哼”
马寡妇翻了白眼珠哼声道:“以前我都忙着伺候你们掌柜的,哪里有心思搭理你啊”
“那你现在怎么跟了我了?”
大强子毫不在意跟张万河做了“一担挑”笑嘻嘻地讲道:“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怯德行”
马寡妇翻身躺在了枕头上,念叨着说道:“就你这点道行,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给你们老板娘卖命算了”。
“小心起了歪心思让人家瞧出来,到时候就不怕人家再找出一个大强子来?”
大强子听着她的话沉默了下来,好半晌才开口问道:“我就这般不堪?”
“不,你缺的是时间和阅历,还有一颗狠心”
马寡妇侧身躺了,捻起手指点了点坐在炕沿上大强子的心口位置,道:“你不狠,尤其是对你自己不狠”。
“我还不够狠?!”
大强子故作凶狠表情道:“斩了山里的根,杀了同命的兄弟,睡了掌柜的女人,我坏事做尽了都”。
“呵幼稚”
马寡妇好笑道:“你们这伙儿人里就属你胆子最小了,连张万河都说你胆子不如大春”。
“他那是虎!”
大强子不服地强调道:“扬了二症的,给点阳光就灿烂,让他干啥就干啥的虎哔”。
马寡妇知道他担心大春,也知道这小子刀子嘴豆腐心,是他们这伙人里最心软,最讲义气的人了。
当然了,也是嘴最硬的,媳妇儿跟人跑了都说是去城里打工的那种。
不然你以为马寡妇条件这么好,为啥选了他当铁子。
“你羡慕了?”
马寡妇用手指挑逗着小强子,调笑道:“这叫傻人有傻福,说不定人家才是你们这伙儿人里未来最有出息的那个”。
“得了吧,我才不信”
大强子撇了撇嘴,道:“就他那样的?让人卖了都得给人家数钱的货”。
“你不也是如此?”
马寡妇轻笑着说道:“为啥那什么东家一来你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让你杀人你就杀人,让你放火你就放火,能水呢?”
“我不怕?”
大强子撇了她一眼,怅然若失地说道:“你是没见过他,你见了你也怕”。
“咋?他凶神恶煞,他杀气盈天,他三头六臂,头顶长犄角啊?!”
马寡妇撇撇嘴说道:“瞧你给他说的,你们就是让人家给掐住七寸了,这东北人就是没有关里人心眼子多”。
“嗯,是啊,他没有三头六臂,更不是凶神恶煞”
大强子悠然地叹了一口气,道:“他脸上有道疤,掌柜的打听过,说是炮弹切的,看着并不吓人”。
“吓人的是他能看穿你的想法,读懂你的内心”
大强子回头用手指点了点马寡妇的心脏位置。
马寡妇倒是不惧地挺了挺身子,问道:“这么大,这么厚也能看的穿?”
大强子无语地说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呦这么正经的啊”
马寡妇扒拉了一下小强子,挺了挺胸口问道:“你说就说,手张开按在这算正经的啊?”
“我看看有多厚”
大强子笑了笑,随即点头道:“其实掌柜舍不得吉城的产业有一多半的原因是舍不得你啊”。
“少扯呖哏唥”
马寡妇翻了翻白眼,道:“你跟张万河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饼,尤其是你!”
她点了点大强子的脑门,嗔道:“正经姑娘不找,这么大了不想着结婚,净想着往我这跑!”
“你说说,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