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吭声,默默念叨,看来,不是他需要帮她的闺蜜一把,反过来,她需要利用现有的资源帮助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艾文脱离苦海。
权家别墅。
阮宁累了一天,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去了浴室,从浴室里出来,还未擦干的湿润发丝搭在前面,水滴润湿她的睡衣。
高跟鞋的高度稍有点高,脚跟部位发出疼痛信号。
“嘶。”
阮宁回到房间坐下来,搬过来左腿,低头看一眼脚腕部位。
果然,脚跟被鞋子磨破了,脚腕处有一块青紫的痕迹,脚踝是什么时候被扭到的,她毫无察觉。
回想起来。
是权御那家伙惹的祸,他硬是拽着她到了轿车上的那会儿,一不小心扭到了脚踝。
阮宁一想起来,不由得有点气愤,她起身挪着步子下楼想找刘婶找医药箱。
厨房里没人。
刘婶不在家,阮宁在楼上翻找了半天没找到目标,楼下同样去过了一个结果。
“喂!大半夜,你瞎溜达什么?”
鬼魂一般的声线飘逸过来。
阮宁猛然回头,脚下向前一步脚跟部刺痛扑倒在权御坚实的怀抱里。
“哎呦,痛死我了。”
阮宁倒下去,脚踝疼痛难忍,
权御愣了一下,他将她扶起来命令道:“我扶你到那边,坐好,不要乱动。”
干什么去?
阮宁乖乖听话,她坐在沙发上,随后权御上楼去,没过多久重新返回来。
出现时,权御手里拎着一个中等大小的医药箱,阮宁心头挂在一层感动的涟漪。
他走过来将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来药棉和消毒药液,阮宁伸手害羞:“我自己来吧。”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权御霸气,用棉签蘸了下消毒药液动作轻柔,“脚踝怎么搞得?”
还问呢。
他惹的祸,一点意识不到?
清凉的消毒药液在脚踝和脚跟部位蔓延开来,有一点沙沙的痛楚酥麻全身,阮宁的小腿抖了一下。
挺住,忍一忍便回去了。
她在权御面前故作镇定,要保持女汉子的形象,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柔弱和娇气。
“权少爷,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阮宁嘟嘴,还是赌气,她皱眉有点忍不住小声嘶了一下,“你能不能轻一点啊。”
自己不小心,怪到别人头上。
权御未回忆起在酒店门口做过什么,不懂阮宁在抱怨什么。
他聚精会神,深邃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棉签和阮宁
受伤的伤口处,眼里的担忧色渐渐蔓延开,这样的眼神渗透无尽的温柔。
权御没吭声,不让她动弹,此刻,阮宁若一只受伤的小绵羊被一只霸气的狮子所救。
她享受这一刻,大脑中幻想连篇,权御和她漫步在沙滩上,手牵着手,微风拂过脸颊,惬意的空气,温柔的海风伴着蓝色的海浪。
太美好了。
“好了。”
冷漠的两个字将沉浸在美妙幻境中的阮宁打回了现实。
权御的表情依旧冷淡,消毒药液涂抹完成,他用创可贴轻柔贴在她的伤口处,叮嘱她不要随便乱跑,要注意不要碰水。
他头一次对她这般细致体贴,阮宁很感动。
阮宁意犹未尽,权御再坚持十分钟也好,她微微点头应和:“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呀,权少爷。”
搞这么煽情,有阴谋吧?
权御坐在那里,瞪着看似发情的阮宁,贴身保姆受伤行动不便,日后的衣食住行没人打理。
这样不成。
这是简单的理由,足以填满那些不正当的借口的洞穴。
权御犹豫一下,开口:“你少来,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
阮宁无奈小心翼翼从沙发上起来,要回房休息,权御叫住她
,她好奇的看着权御,不知道它想说什么。
“还有什么事儿么?”她疑惑不解。
今天权御莫名奇妙和艾文闹不愉快,是不是又要提起那件事,他一言不发,不知道是想搞什么鬼。
阮宁挪动步子,不想和他纠缠了。
权御的表情依旧很严肃,眼里闪烁着一丝寒光:“阮宁,我还没让你走。”
不是说好了要上楼休息,话真多,阮宁感觉得到权御语气中的凉意,和之前对她的态度截然相反。
权御对阮宁的冷漠无情,她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说他不关心她,为什么又要亲手帮她处理伤口呢,阮宁回头轻声道:“权少爷,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家的,你也看见了我的脚受伤了,伺候不了你的。”
伺候?无敌了。
权御偷笑,阮宁的性情依然活泼无厘头,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你以为我像别人一样,那么容易被女人迷惑么?”权御冷冷道。
什么意思?
阮宁愣在当场,这句话有点伤人。
权御的话出人意料,如同一把刀插在她的胸口,刺痛感从脚跟蔓延上心头。
她看着权御冷漠的面孔,淡淡回一句:“我从没这样想过,我真的累
了,上楼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她怕说太多,他们会无来由吵起来。
权御的眼神冷漠让阮宁心寒,他突然说了一句:“阮宁,你故意在宴会上勾搭别的男人,只是为了让我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什么思想嘛!
阮宁很惊讶,权御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根本没这种想法和意图。
他可以误会她和艾文的关系,怎么说,权御的记忆未恢复过来,有必要吃这么多的醋嘛?
“权御,你发烧还是抽风?”阮宁被他的话刺伤,真的生气,“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不堪的女人是么,我跟你解释过,我和艾文只是刚认识的朋友,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些!”
阮宁根本不在意,哪个男人跟她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