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第一天,她已经领教过艾文的处女座洁癖症。
忙碌一整天。
连续几天。
也是奇怪,权御未再次要求她离开鼎华公司,注意力被什么事情转移了一样。
人是这样。
平时被纠缠的时候会觉得烦得天翻地覆,冷不丁无人关怀和关注,心底蓦然会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
“刘婶,您看见权少爷了么?”阮宁回到家中,憋不住问了一嘴。
“阮小姐,回来了。”刘婶正在洗菜,回眸一笑,“前几天,权老爷子来过电话,这几天我也没怎么见少爷的人影。”
权老来过电话?
不会吧?
一直以来都是权老联系她,每次特地会叮嘱她不要告诉权御他们联系过。
这次是怎么了?风向变了呢。
阮宁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刘婶洗菜准备食材做饭,她回过神来,一起帮忙。
“阮小姐,今天我买了肉,少爷吩咐我给您多做点好吃的,好好滋补一下。”刘婶边忙着,随口一说。
这个霸道的家伙突然变得这么殷勤,搞什么名堂。
阮宁吃惊,算他有点良心。
前几天,她和权御闹翻,连续几日未主动开口说话,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权御是哪根筋
儿又放错了,突然懂得怜香惜玉照顾周全她的柔弱身子骨,孺子可教。
“刘婶,他有说今晚回来吃饭么?”阮宁干得起劲儿,试探的语气。
刘婶正往锅里放肉,锅里的油发出清脆悦耳的油炸声,她摇头,少爷早晨交代过,晚上有可能不会回来进餐。
家里只有一个人进餐,也是一样。
餐食是不能随意凑合的。
“阮小姐,今晚恐怕要您一个人进餐了,尝尝我的新手艺。”刘婶回头望了她一眼,望见她脸上的丁点失落的神情,阮小姐在怀疑少爷和白小姐在外进餐吧。
阮宁瞪着锅里的肉块,想象成权御的样子,恨不得将他生吞了。
夜晚。
权御没有回来,阮宁心里赌气。
翌日,她联系了南氤再次搬到了她家去暂住几天,刚好小氤陪同南父去国外进行身体复查,别墅空着也是空着。
让权御一个人守着。
看他着急不。
阮宁心里是这么盘算的,下班后,她到了别墅,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随即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握遥控器无聊看着电视。
她随手播到了娱乐频道,手捧着零食边看边往嘴边送。
“很没意思。”她呢喃自语。
电视节目很无聊,她打算闭上电视上楼去休息。
艾文从国外还未回来,这几天,阮宁一直惦记的是欠人家人情的事情。
“叮咚。”
别墅的门铃响起。
咦?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呢?
上午上班的时候,她和南氤通过电话,南伯父他们过几天才会回来,门外不应该是他们才对。
莫非是来找南氤的?她的新男友?
也不对,南氤出国应该会和小男友提前说一声的,左思右想,阮宁起身来到门口过去开门。
她没想太多,防范意识薄弱。
“谁啊?”她冲门口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阮宁打开猫眼,将眼睛放置在上面往外看,门口无任何人影出现。
奇怪,刚才是谁按的门铃,对方似乎是在跟她开玩笑。
阮宁站在门口犹豫半天,决定开门看一看究竟是谁故意戏弄她。
门开了。
高大的身形站立在眼前,她不敢相信,权御竟然追踪到这里来了。
权御站在门口,一身休闲装,面无表情地瞪着她,深邃的眸子很冷,眼神里充满了阴郁。
这一刻。
阮宁的心仿佛被针扎了痛,心里有些许难过。
她极力压抑复杂心情不想让他看出来,故作镇定道
:“权御,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你找我干嘛?”
权御未吭声,这几天他跑到哪里去了,她不得而知。
从他的面容上看,他的心情受到影响,一脸的阴郁。
权御冷漠望着她,质问道:“阮宁,你喜欢在外边住,是不是?跟我回去。”
他的语气生硬冰冷,带着命令的味道。
回去没人理,还不如在朋友这里过得自在。
“权大少爷,我说,我住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她冷哼,固执和他怄气,“我喜欢住这里,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有我的自由。”
自由?
在权家服务,必须听从他的命令,随意乱跑,也要经过他的同意。
权御冷冰的目光中释放寒光,她想解释为什么要出来住,心里的小倔强抑制住理智,她跟他执拗开来。
“自由?”他发火,没有发作:“我是看错人了,还以为你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看来不是。”
权御冰冷的话让阮宁摸不到头脑,出来住跟个人的品行有什么关联啊。
她委屈盯着怒火的权御,嗓子眼冒火,和他顶嘴:“是啊,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好,你怎么说都行,我要怎么样是我的自由。“
阮宁在吃醋,他和白静好
在她面前亲密无间。
几次三番,他出去和人家约会,她在家里落寞伤心,权御考虑过她的感受了么?
根本没有!
此话一出,她又后悔了。
权御来这里找她,是不是开始在乎自己。
这一秒,权御被她激怒:“什么?你承认你把持不住,面对任何男人都要那么亲密了?”
阮宁愣怔。
权御越说越离谱,她更加迷糊,说着,权御不管不顾进来。
她也生气,不许他进来,权御的臂力惊人,她根本抵御不过男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