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蹙眉紧锁,脸色不好看,阮宁忍住不笑。
她没时间跟他闹腾立马逃脱他的束缚,谁知,脚下一滑,软宁失去重心倾倒。
完了!
这时,权御的手臂伸出来将她拉了过去:“你找罚吗,今天我必须收拾你。”
她来不及躲闪。
权御霸道将她抱到了床边,扔到床上,俯身要做坏事。
温暖的气息弥漫在空气当中,她无法抵抗权御的霸道,有些情不自禁,不理智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冲动。
“权御!你放开我!你找你的白静好!”
权御愣了,怎么扯上白静好了?
愤怒的火种燃烧,白静好见过他,有意无意跟他提起那天她去鼎华找艾文谈项目的事儿,撞见阮宁和艾文两个人搂抱在一起。
他对阮宁的感觉有些微妙,提起艾文。
他们互相是敌对关系,不能让敌人抢夺自己身边的一切,包括阮宁。
男人的占有欲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很是可怖。
“你能让别人碰,我不行?”权御霸气,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什么话!
这句话伤了阮宁的自尊心,阮宁听着耳垂立马火辣灼烧起来,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她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跟任何
男人都会亲密接触。
在他的心里,他是这么想的?
权御不清楚她对他付诸了多少努力和心血,察觉不到他内心的纠结,她怒吼生气了:“权御,你什么意思?我让谁碰了?在你眼里我那么随便么!你放开我!”
找借口可以啊!
权御脸色难看,歇斯底里:“谁都可以,艾文不行。”
他发了疯似的扼住她的胳膊扯她的睡袍,她无法抵抗强有力的臂力。
简直是疯了!
他们之间闹别扭,这跟艾文有什么关系嘛。
她认为他无理取闹,权御似乎是喝多了,如发怒的猎豹一般,控制不了迸发的烈火。
半响,她瘫坐在床边,裹上睡袍,权御情绪镇定下来,尴尬在一旁复杂地望着她。
“权御,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权御望着她,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将她当成什么了!
阮宁在南氤家里住了两天,权御按耐不住驱车来接她。
“阮宁,上车!”权御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面色严峻,“你还在生我的气?”
生他的气?
有这个时间,考虑下正经事儿要紧。
阮宁手里拎着菜,从公司回来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权御的车子停靠在门口,她心
里还在生他的气。
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找她。
现在要保持矜持,不能让他觉得她生气容易,消气也快。
“我哪有资格生你这个大少爷的气啊,是不是?”阮宁的语气带着丝丝挖苦的味道,咸涩感十足,她拎着菜径直往门口走,准备掏出包包里的钥匙开门。
南氤离家的时候将别墅的钥匙交给她。
她们是多年的朋友,互相毫无芥蒂。
昨天,她和小氤联系过,南伯父的康复治疗期马上完成,后天回返回国内。
阮宁早做好了回权家的准备,只是调一调权御的胃口。
权老爷子明令要她尽快帮助这个外孙恢复记忆,她聪慧过人,改变了原有的作战计划,与其像以前那样揪着不放,时不时地搞点小矛盾。
这样,权御的注意力会挪动到她身上。
“好啦,不要闹了,上次是我不好,我现在是在诚恳向你道歉,怎么样?”权御目光迥然,极为认真的态度。
诚恳道歉?
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
阮宁震惊,让权御松口,实在是不容易。
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是很无聊,早想回到权家,回归到权御的身边。
这两天,她也不好开口主动求和。
他开口主动说抱歉,没有过不去的小矛盾,暂且跟他回去也不能掉一块肉。
阮宁站在门口沉思,不好意思走过去松口,低垂眼眸道:“权少爷,您的道歉是太重了,我接不住,我要是回去了,你不是得吃了我啊。”
“放心,不会。”权御戏谑道。
两人的目光直视对方。
吵吵闹闹后,感情莫名奇妙拉近了不少。
这两天阮宁不在权家,别墅里空荡荡,少了平日里的小吵小闹,也不见她流窜的身影。
权御感觉不习惯。
无来由,他不清楚为什么,没有阮宁在家的日子,稍微有点难过。
“那好,我原谅你这次。”阮宁调皮露出笑容,补充一句,“我做事也是有原则的,希望下次你能尊重我一下。”
尊重?
坐在车里的权御的眉头轻挑,嘴角勾起星点的弧度,他想笑。
随后,阮宁上了车。
权家。
刘婶早早准备了饭菜等着他们,恭敬打招呼:“少爷,阮小姐,你们回来了。”
“嗯。”权御一如既往淡然表情,“晚饭好了么?”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开餐。”刘婶回应道。
餐桌上,阮宁不顾及其他,这几天在南氤家里没
动手做什么东西吃,一个人往往没有多大的兴趣动手做饭。
关键也没太大的胃口。
权御那天晚上说的一番话,着实灼烧了她的热烈心绪。
回想起来,她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生气,有可能真的是喝多了。
晚饭过后。
阮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权御也在客厅,她回头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少爷,想找些话题聊。
任务还是要做的,不能耽搁。
她随意找了一个话题:“权御,你喜欢看这个频道么?不喜欢的话,我播到其他台子上面去。”
风波后的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