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倔强支撑起来往门外走,身体发软踉跄跌入他的怀里,有力的手臂抱着她走出了包房,到了楼下将她送上豪车。
“送她回去!”
“是!”
车子没启动,艾文改了主意,他让助理回去办事,他亲自送她回家。
还是不放心,艾文上车亲,他开车直奔权家。
他回头瞄了一眼阮宁,不由自主升起一丝疼惜的情愫,下了车,她躺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醒,艾文只好将她抱下了车子:“阮宁,到了。”
他唤了几声,阮宁依然没醒,他抱着她走到大门口。
门铃响起,没多久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管家,权御站在那里冷冰冰一张脸。
两个男人怔住。
“她喝多了,我顺路送她回来。”艾文礼貌解释,敌意在眼底未减少,没提起在酒店包房发生的一切。
权御极为敏感的人,他很了解。
看见他抱着阮宁,难免会产生醋意,权御冷眼不屑:“是么?以后不用你送她回来,我会亲自去接,你是她的老板,最好分清楚界限。”
见艾文送阮宁回家,男人自尊心作祟,醋意蔓延开来。
仇敌将艾文抱在怀里,权御心里滋生一丝不爽。
“分清界限?”
艾文不示弱,冷哼一下,“该分清楚界限的人是谁,你心里清楚。”
权御没跟艾文争执,一把将艾文怀里的阮宁抱了过去,她昏迷不醒脑袋和手耷拉着。
两个男人僵持在那里。
权御是这里的主人,有说话权,冷厉的目光盯着艾文表现得很强势。
“她是权家的人,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明显是逐客令,将艾文阻挡在门外赶他走。
艾文识趣,当然看出权御眼里的嫉妒和愤怒委婉一笑没多说,复仇来日方长,他上了车启动引擎,车子飞驰而过。
权御将阮宁抱进了屋子,将她放在沙发上。
她的确喝了不少酒,嘴里一直在呓语:“为什么……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想起我。”
酒后吐真言,她将内心的委屈一股脑倾泻出,他想转身去书房叫刘婶过来处理,酒话传进他的耳膜,权御停住了脚步愣在原地。
他望着醉酒的阮宁,心底滋生一丝心痛。
莫名怜惜和心疼,这种感觉是不该有,他自言自语:“我是怎么了?”
难道对她有了一丝好感?
不可能,他摇了摇头晃晃神,认为只是错觉,这时候猝不及防的阮宁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迷
迷糊糊闭着眼睛嘟囔着:“我口渴,水。”
叫他给她拿水?
疯了,他刚想转身离开,她噗通一声趴到地面上,将冰冷的地面当成了舒服的睡床。
本想叫刘婶过来将她扶起来,他迅速的蹲下去伸手去拽她的胳膊,试图将酒醉的她从地面上拉到沙发上去。
“阮宁,你醒醒!”权御无奈叫她,“喝这么多酒,你真厉害啊。”
他埋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阮宁酒醉全身上下燥热难耐,浑身无力,心底似乎被一团火包围一个踉跄瘫倒下去。
想睡觉,不需要打扰。
以为是软绵绵的席梦思床,阮宁任由身体倒了下去压在了他的身上。
“喂,醒醒!这里不是卧室。”他气急败坏。
她毫无意识也毫无回应,她身体的重量和女人温柔的气息蔓延,权御失了魂。
三年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望着某个女人,她的红唇迷人,小巧可人,面色光亮,柔软的长发很温柔。
此刻,他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权御缓过神来,极度保持冷静,他不该有这种冲动感。
他一把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阮宁推开,她身体毫无直觉硬生生趴在地上,没有反应只有嘴里依然喃喃
自语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阮宁说着酒话,“权御,你告诉我。”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慌了神,她的酒话如针一般刺痛他的心。
权御起身伸手再次抱起她,试图将她抱回卧室。
“好了,我们回房间。”
怕自己真的会在意她的话,她酒醉不醒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冲楼上喊了一声,刘婶正照顾小涵涵入睡,听见召唤立马从楼上下了楼。
“少爷,阮小姐,这是怎么了?”刘婶紧张。
他抱着她上了旋梯告诉她喝多了,叫她弄些汤来,刘婶立马进了厨房,
将她抱到了楼上进了卧房,权御刚想要放下她,薄而热辣的红唇猛然贴了上来堵在了他的嘴唇上。
唇舌间散发着酒味,女人喝多了如此霸道。
“你做什么?”权御霸气一把推开阮宁,被她强吻几秒钟心里的火瞬间上来。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继续睡了过去,权御望着这个昏迷不醒神经兮兮的女人,火又降了下去。
他俯身将她的身体撑起来,重新将她的脑袋放回松软的枕头。
权御从未见过阮宁醉酒的模样,每每和她吵架的时候
,从未在意过她的话与感受,此刻,她的香吻仿佛依然停留在嘴角,心里一阵涟漪。
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唇,一时间不知所措。
权御转身想离开卧室。
随之,干呕声传来,阮宁猛然起身吐了他一身。
“阮!宁!”权御喊了出来,他是处女座洁癖男,衣服上满是呕吐物,简直是要崩溃。
头痛欲裂。
阮宁醒过来,昨晚喝的太多感觉浑身乏力,胃里有些难受,她拍了拍脑袋回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昨晚去见导演,然后她只记得喝多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
想了半天,差点被那个导演占了便宜,幸好艾文出现救了她。
有惊无险,不行,得去找南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