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避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这个令她执着的男人。
“你以为我怕你么,权少爷。”
喝多了?
还要确认她的想法?
权御的心底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这种感觉令他不知所措。
他抬手将吧台上的协议拽过来伸手示意吧台服务生拿支笔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字。
权御根本没喝多,这份无厘头的协议对他不起什么作用,协议内容他扫了一遍,有点好笑。
阮宁窃喜,将协议重新放进包里。
“权少爷,若不是权老让我好好照顾你,有可能我早走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没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阮宁。”她转身打算离开温热的手拽住她。
她怔住。
还有什么要说的?她回头盯着他,空气径直所有人似乎安静下来,她的心紧绷不敢去看他炙热的眼神。
阮宁有很多话要讲刚想开口,清脆可人的声音传过来。
“权御!”
两个人向酒吧门口望去,艳丽的身姿出现眼前,白静好突然出现在酒吧里。
他下意识的松开她的手转身握住酒杯喝一口,阮宁转身打算离开,躲避白静好的视线。
白静好来到了他们面前。
“好久不见,阮宁。”白
静好矫揉造作发声,眼神里充满复杂光。
权御临时取消婚约让她不悦,她心里知道可能是因阮宁的缘故,表面上她不动声色, 阮宁借口要离开:“不好意思,我有事先回去。”
“急什么?你不是来找阿御的么?”白静好意味深长阻拦,“怎么,见我来了要走?”
她不依不饶,阮宁不想理会对方。
白静好非要拦着她,她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悦提出有事要走,她接过服务生调好的鸡尾酒杯子放到唇边诱人的红唇印在杯壁上绽放。
她瞟了阮宁一眼。
怎么?
不喜欢见到她直说好了,在权御面前装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谁瞧呢。
当然这是白静好歇斯底里的看不惯,并未在权御和阮宁面前讲出来,她轻哼一声扭着纤细的腰走到权御身旁贴近他的耳边。
“阿御,今晚我有时间,这几天不见你人,我有事找你聊聊。”
娇嗔的语气让人鸡皮疙瘩掉落浑身发麻。
这话不仅是冲着权御说的,是故意说给阮宁听的。
白静好故意想以此来刺激她的神经,让阮宁嫉妒他和白静好的暧昧。
“静好,你先走吧,有时间我会联系你的。”
权御态度冷淡没有正眼
瞧白静好一眼,没想到热脸贴冷屁股,白静好受到情人的冷遇脸色瞬间由红变白。
“你怎么了?阿御,我打电话也不接爱答不理的,不是我想找你,是我爸妈要见你。”
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阮宁受了刺激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她正要走,白静好的声音再一次从身后传来。
“阮宁,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和阿御有婚约在,任何人都不能拆散我们,希望你心里有数,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屑的言辞窜进她的耳朵,阮宁心抽动。
什么意思?
好像她是抢了别人家的老公一样。
白静好的话很平和,潜在的杀伤力不少,一句话激怒阮宁,她回过头淡然望着她:“白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厚脸皮的人似乎不是我,你们的婚约我管不着,权少爷心里怎么想的,我也左右不来。”
言外之意。
权御自己要取消婚约,关她屁事啊!
遇到强硬的女人,她不会示弱,此时,阮宁获得主动权在白静好面前不低人一等。
“你……”白静气得无言以对。
她认为阮宁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不敢在权御面前说这种硬实的话语,更不用说刚才
那般跟她互怼。
要打架?
阮宁不畏她嚣张的气焰,怒视着试图抢夺心爱的人的女人,这些年她挺过来。
不能放弃,她补充一句:“抱歉,白小姐,我的话说得有点重了吧,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一秒,她不需要掩饰坚强趁着好时机要白静好明白,权御一定是自己的。
白静好手握酒杯愣住,阮宁的气势着实令人惊讶。
没料到阮宁会回击,白静好逞强不能在权御面前失去淑女的形象,她转向一言不发的阿御求助:“阿御,你说句话啊。”
大事不妙。
白静好处于劣势的状态,自作聪明转身向喝酒的权御。
他一定会向着她,被阮宁欺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权御并没有理会两个女人吵架,他抬起手将酒杯里酒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淡然道:“好了,静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叨。”
意料之外。
权御一反常态没帮她说话,责备白静好无理取闹。
絮叨?阿御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向着阮宁讲话呢,白静好不服气的脸色进入眼帘,他的心情复杂不想理会女人之间的无休止争吵。
白静好一只手拉他的胳膊来:“阿御,怎么了?以前你对我不
是这个样子的。”
不依不饶的白静好在他面前撒娇,阮宁想吐。
她看不下去转身决绝要离开,见他不理不睬,白静好放手回身去拽阮宁的胳膊。
“阮宁,你别急着走。”白静好没得逞手心落空重力失衡身体的重心向前倾倒,手里的酒杯无意识的抛出去。
她扑倒趴在那里显得有些狼狈,酒杯悬空砸落。
只听清脆的酒杯摔碎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躲闪开来阮宁的额头吃痛,鲜血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流下来。
权御望过去,一脸紧张的迅速向阮宁跑过去。
“阮宁!”
他的面色很紧张扶住阮宁关切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