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阮宁急忙跑下楼去来到她身旁蹲下去查看她的情况。
她的腿由于接触到楼梯破了流血不止,脚踝处也出现了淤青,白静好伸手捂住自己的腿和脚,表情痛苦扭曲连声叫痛。
阮宁说道。看她的伤势不轻:“怎么样了?我扶你起来去医院!”
从楼梯上翻滚下来,没磕碰到脑部算是她幸运,不幸中的万幸。
白静好呲牙咧嘴:“痛死我了。”
阮宁将她扶起来,白静好一瘸一拐的在她的搀扶下楼,随后她拨通急救电话,急救车不一会儿到达。
医护人员将白静好带上了车,阮宁也跟了过去赶到医院。
白静好受伤跟她有关,到了医院后白静好昏迷不醒被推进了急救室。
“静好怎么样了?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受伤了?”阮宁正在候诊大厅内等着医生出来,她心里也很着急。
这时候,白母赶了过来嘴里一直在唠叨没完。
阮宁站在那里没解释什么,解释越多越是得理不饶人,白静好出来之后再说。
“伯母,你不要急,她的腿受了伤不会有事不要担心了。”阮宁安慰她。
阮宁后悔和白静好吵,明知道她情绪不稳定让白静好激
动才发生了意外。
她心里是自责和羞愧。
重要的是白静好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阮宁心里很是担忧,因自己白静好失去孩子的话,她会内疚一辈子。
这点还不算,她担心权御会责怪她。
永远不会原谅她的。
她和权御的关系闹不和没缓和的余地,又发生这样的事情,阮宁心里很是担心。
“阮宁,静好是怎么出事的?”白母不依不饶,她猜出来可能是白静好去找阮宁,两人闹矛盾。
不管事故的责任在谁,白母不会怪自己的女儿肯定要向着女儿说话。
阮宁尴尬解释:“伯母,她的情绪激动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她只能是这么解释,白母不理会究竟是谁的错。
是么?
无缘无故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阮宁,是不是你故意推她?”白母恶人先告状质问道。
什么?
阮宁心里委屈她根本没这么做,白静好情绪激动自作自受!
说是她有错推了她,权御的声音传入:“阮宁,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解释,阮宁听见权御的声音,白母提前打电话向权御告状想要以此让他心软。
阮宁转身望着他不知该怎么解释。
此时再多的解释也毫无意义,白母很有理:“阿御,你可来了,阮宁她也真是狠心,将静好推下楼梯。“
阮宁不想争辩只望着权御没说话。
权御看着她,心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肯定是白静好找麻烦不小心推倒了,权御没理会白母的信口雌黄走到阮宁面前安慰:“没事,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这句话比什么都强。
她不要白母的理解和宽恕,只要权御理解。
你怎么了?静好肚子里可怀着呢,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不会饶了臭丫头的。”白母叫嚣一副泼妇的嘴脸。
权御无心情理睬她冷言:“我说过,这个和我没关系。”
他已经将资金汇入白母的户头,今天她又提起这事权御对她很是反感。
没想到白静好还没想明白又来胡闹,白母不依不饶:“阿御,你不要那么狠心,怎么说静好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
这个母女两个说瞎话的本事厉害。
这是变本加厉的厚颜无耻,权御懒得和她争论。
“阮宁,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等。”
他冷冷的,白母一听当然不会让他离开急忙拦住他。
“静好还不知道怎么样,你
急什么,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白母是厚脸皮不肯放过阮宁。
阮宁也没有打算离开。
毕竟这件事情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阮宁打包票不逃避事实:“伯母,你放心我不会走的,白小姐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负责。”
白母根本就不领情不屑。
是么?
静好真的有事,绝不罢休。
权御望着阮宁无话可说,她的善良是发自内心,他知道他怎么劝说也是无用。
他见阮宁不肯离开也没独自离开,这时候,急救室的门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问谁是白静好的家属。
白母马上上前急切的样子。
“我是静好的母亲,怎么样了?”她嚣张跋扈,女儿出了意外心里极为的担忧。
“白小姐摔下楼梯腿部骨折需要在医院里修养一段时间,请您最好是办理住院手续。”
医生将情况说给她白母急忙询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她一脸急切的模样,没想到大夫听后一脸的疑惑。
“您说什么?白小姐似乎是没有这个症状。”说完大夫径直离开。
白母愣住。
静好对她撒谎了?
三个人都愣怔,白母缓不过来说什么呢,她没怀
孕,她追问医生是不是搞错了。
医生说的话肯定是真的,白静好没怀孕对权御和阮宁撒谎,白静好是故意欺骗权御。
他很是气愤:“伯母,那些资金你可以跟我的助理谈,之前的条件算没提过。”
权御冷冷的冲白母,白静好的谎言令人气愤不已。
白母张口结舌站立在那里,还要替自己女儿说话:“静好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不要这样好么?”
资金现在不在白母这里,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白母无助。
都是女儿惹祸,让她承担。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欺骗她,现在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阮宁,走吧。”权御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