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他□□的德行!”
秦引章的脑袋“嗡”的一声,气得脸色煞白,瞪着大眼睛,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鼻尖上缀着几颗汗珠,透亮的双眼变暗。
这时,陈堃往她身边靠了过去,将她护在了身侧,一阵来自温暖的皮肤温度包裹着她的手,微微示意她不要冲动。只见陈堃用折扇敲了几下木桌,气宇轩昂般坦荡,从容冷笑道:“去,尽管说去,我看谁敢信。我还会将你送去官府喝糟糠粥,当然,你最好连衙门刑狱之人一并打点了。”
陈堃将折扇挑起魏海霖的下巴,重重的强调道:“要是不说,你便是那怯、懦、无、能、之人。”
“还不走?”陈堃挑眉,露出嫌恶的神情看着魏海霖。
魏海霖的脑袋卡顿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陈堃,随即又灰溜溜的出了屋舍。
屋内,在角落里的秦引章瞧见魏海霖出了门,松了一口气后,蹲了下来默默地收拾残局,她的眼睛红红的,不停地抽噎着,豆大的泪水从眼前滑落。
陈堃轻轻的拍了拍几下她的头,柔声细语道:“没事了。”
“你居于此似有些不安全,今日一事来日或许就有第二回。”他满眼担忧的看着她落魄的背影,略微紧张地小心翼翼道:“考虑来沁芳苑长住吗?”
她啜泣着毅然一回头,泪水溢出了眼眶,也晕染了眼周,泪痕淡淡的显在白皙透红的脸庞,却也遮掩不住她的倔强和坚定的自立,微微的摇了摇头。
待魏海霖回到自家堂厅时,回想起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又轻轻的掌了一下嘴,懊恼道:“这该死的嘴,喝了点酒就不回恶心人了是吧。”
魏海霖在堂厅徘徊走了几个来回,无法忍受自己不要的女人竟跟别的男人鬼混一起,还是大晚上!说是清白恐怕也无人信吧!便开始沉思琢磨着该怎么反击这两人,但又摸不清陈堃究竟是何人,只道听途说是个乐府令,乐府令又是个什么官职呢?莫不是四品以上的?不然怎口出狂言威胁他,还警告他若是乱传便让他吃牢狱饭。
魏海霖前思后想,越是细想越是心中生起,也便不管那么多了,一不做二不休,忍受着恶心、胃里的翻山倒海,速速拟了几张纸条,打着酒嗝吹了口哨将信鸽召来,把纸条卷好塞进竹筒里,让信鸽传去自个儿路子的消息桩子、铺子。不出明日,便全荆州城都是风言风语咯。
做完这一切之后,魏海霖心满意足的直愣愣地倒在了凉凉的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