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兴师动众,不就是哑药吗?找个好中医,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陈权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无法,只能等大夫来,不一会管事的将大夫带了上来。
大夫给秦引章摸了摸脉,又看了看喉咙,闻了闻茶盏上残留的药粉。
随即摇摇头说道,这药他从没见过,应该是关外的某种秘药,想要找齐解药所需的药材很难。
幸而下的量并不多,只要等药效慢慢过去便好。
陈权有些着急,赶忙问:“十日后药效能散去吗?”
大夫摇头说:“在下才学浅薄,此药未曾见过,解药也未曾……但,能保证一个月后药效应该会根除。”
陈权皱眉,一个月后,那不就错过寿宴了,那岂不是耽误了他送给皇祖母的礼物?他们这么多天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要不是碍于将军府,他此刻真的想将尉犁寻出来训斥她一顿。
他此时想到了陈堃,他派出小厮去找陈堃,叮嘱一定要将此事告知于他,毕竟人是在他这被毒哑的,他若不说清楚,自己多少得担些责。
既然一时半会无法解毒,陈权便将秦引章安排到一处别院休息,还给她安排了专门的侍女。
晚饭时间,秦引章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毫无食欲,她至今都搞不明白,尉犁为何要害她。
秦引章这迟钝的脑瓜子怎么也没想到尉犁对陈权是有多么执着,她不知道的是,年少时的陈权惊艳了尉犁余生,此后,尉犁心中再也装不下旁人,哪怕最后战死沙场,手中握的仍是那根褪色了的狼毫。
正秦引章郁闷之时,窗外传来一阵响动,秦引章打开窗,看见陈堃站在窗旁,一脸担心着望着她。
秦引章有些慌,月黑风高,男女私会。
这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陈堃见秦引章一脸慌张的样子,微微一笑,随即示意她退后,手撑在窗户上一跳便进了屋子。看得秦引章更紧张了,心中想着待会儿侍女便回进来收晚饭了,这若是看见他还得了。
陈堃仿佛知她心中所想,说道:“不要慌,是陈权通知我来的,他知晓我在府上,旁人看见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秦引章见状放松下来,随即拿出笔墨纸砚将自己想说的话写下来。
只见她在纸上写着:无事,莫担心。
陈堃看了她那迟钝的小傻样字,伸手僭越了那窗柩,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心里微微一酸软,心疼道:“能发出声嘛?”
秦引章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堃目光聚焦在秦引章的脖子上,随后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并扭转了过来,他向前靠近,白皙的皮肤和细纹的褶子在他的瞳孔里无限放大,一声不吭的。
秦引章后背微微发汗,脖子迅速染上了烫意,耳后逐渐跟火烧一般,晕染了脸颊,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此时,陈堃注意到了她满脸通红,将头缓慢凑到耳旁,富有磁性的轻声道:“尉犁心悦于陈权。”
陈堃停顿了一下,将手收回抱胸,退后了小半步,似乎带着不太满意的语气补了一句。
“许是近来你跟陈权接触得太多,让她心生嫉妒罢了。”
秦引章紧紧的屏住呼吸,狠狠抑制住起伏的胸廓,又有些哭笑不得。
而后觉着这尉犁还真是小孩心性,见谁不顺眼便直接下手,白瞎了她御姐的外表,内心却如此幼稚。
就是可惜了那首寿仙曲子,她没法唱小调,曲子便单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