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外。
大约一刻钟后,典韦领着人策马而回,抱拳一礼:
“启禀主公,末将四下搜寻,并未发现姑娘的马车!”
“怎么可能?”
赵爱儿一脸惊疑,她被乌桓人掳着一路北进,在南边河岸时,她师兄突然杀出,将掳掠他的几十人杀了个干净。
后来她跟着师兄来到破庙,那个马车应该就在南面河岸边啊?
赵云看向典韦几人,语气严肃:“可有仔细搜寻?”
典韦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末将把南面河边都找遍了,也未见姑娘说的马车!”
赵云点了点头,看向赵爱儿:“他们都是我的近卫,绝不敢不卖力,也绝不敢说谎!”
赵爱儿蹙着好看的眉头,她实际年龄虽然已经三十六岁,可长相完全是一副二八之龄的少女模样,一颦一顾间有少女的俏皮,也有熟女的风情,非常令人着迷。
赵爱儿心忖:没找到马车,我又不会骑马,怎么办?
见赵爱儿发愁也这么美,作为花丛老手的赵云,试问道:“若姑娘不嫌弃,与我同乘如何?”
赵爱儿瞥了赵云一眼,又见周围都是高头大马的骑兵;现在马车又找不到了,要返回蓟城只能是骑马,可她又不会御马。
沉吟半晌,赵爱儿又看了看赵云,轻点螓首,只能选择与赵云同乘。
不然,总不能走路回蓟城吧!
随即,赵云将赵爱儿扶上马背,暗吸了一口美人的香味!
继而,纵身跃上马背,极为大胆的一手箍住赵爱儿的柳腰:“姑娘可要坐稳了!”
被赵云箍住细腰,赵爱儿犹如触电一般,脸颊瞬间就红了,但周围有这么多人,她也不敢发作,只是抗拒地扭了扭腰。
正所谓,腰动臀摆;赵爱儿翘臀摆动,无可避免地与赵云发生了摩擦,搞得赵云浑身火热,小赵瞬间抬头。
赵爱儿顿觉耳际的出气声,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再扭动腰肢,心里大骂赵云是个孽障,催促道:“赵州牧走吧!”
赵云鼻尖凑在赵爱儿青丝上,贪婪地吸了一口香气,左手轻提马缰:“驾!”
玉狮子陡然窜出,赵爱儿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仰倒在赵云怀里,给了赵云一个温香满怀。
赵爱儿既惊又怒,暗道:这个孽障明显是在占我便宜,不行,我必须得把我身份告诉他,让他规矩一点!
飞驰的战马上,赵爱儿突然道:“赵州牧应知我被乌桓人所掳,难道就不问问我为何安然无恙吗?”
赵云右手紧紧箍着怀中美人,淡然一笑:“我已看过那些乌桓人的尸体,是有高人救了你!”
本来赵云是要亲手弄死能臣抵之的,没想到能臣抵之提前投胎去了,不过只要死了就行;让人意料之外的是,赵爱儿居然没被那啥。
“既知有高人救了我,赵州牧就不想知道这高人是谁?”赵爱儿又问道。
“我的目的是救回你,至于是谁之前救了你不重要!”
现在,赵云的心思都在怀中美人身上,对那用剑高手也不感兴趣了。
但赵爱儿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是赵云师姑的身份告诉赵云,循序渐进地说道:“如果我说这个高人与你有关系呢?”
这句话倒是真勾起了赵云的好奇心:“姑娘不妨说说!”
赵爱儿眸中闪过一道狡黠,暗道:看我不吓死你个孽障!还敢占我便宜?
赵爱儿语气慢悠悠道:“救我的人,是我师兄童渊,道号蓬莱子,又称蓬莱枪神散人!”
怀里搂着赵爱儿的赵云,一听童渊,蓬莱子几个字,脑中的欲念消散,顿时浮现一个目露神威的老者。
一瞬间,十多年前,本主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赵云抑制不住身体的激动,他知道这是本主身体的反应,忍不住道:“你说救你的是我师父?”
赵云虽然不是历史上的赵云,但他继承了原本赵云的一切,内心中对授艺恩师有着刻骨的感激之情,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师父蓬莱子,连忙问道:“那我师父呢?”
赵云的反应,赵爱儿很满意,她发现箍她腰的手也老实了,说道:“他已经走了!”
“往哪里走的?”
“向南回蓬莱了!”
“走了多久!”赵云急忙追问。
“大概半个时辰吧!难道你还想去追他?”
还别说,赵云真是这么想的,对奔行在侧的典韦大声道:
“义猛,你先带着兄弟们回蓟城,我向南办点私事,明日便回!”
话语刚落,赵云左手一拨马缰,向正南方疾驰而去。
还不待典韦回应,玉狮子如风南驰…
典韦张了张嘴,显得很是无奈,只得带着一众虎卫向西南的蓟城行去。
玉狮子放开脚力跑,让赵爱儿见识到什么叫奔若惊雷,飞腾如电…
呼呼地风声刮得她面颊生疼,赵爱儿不得不深深将头埋在赵云胸前。
玉狮子向南飞奔不到一个时辰,只见前方,是一片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
“我师父呢?”
赵云勒缰驻马,露出了失望之色;一般的战马,在平原上极速奔腾,最高速度可达到每小时一百余里。
而他的神驹玉狮子,奔行如风,每小时最少可以跑近两百里,但就是这样的速度,也没有追上蓬莱子,令赵云非常失望。
赵爱儿忍着要呕吐的感觉,气急道:“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追?师兄说了,你与他已缘尽,他是不会见你的!!”
赵云失落地下了战马,十多年前蓬莱子与他分别时,也说过缘尽这句话。
“扶我下来啊!”
赵云自个儿下了战马,赵爱儿气呼呼的,这么高的马,我怎么下去?
赵云心情失落,一把抓住赵爱儿背后的白衣,将赵爱儿提下了战马。
见赵云失落的样子,赵爱儿也不计较赵云粗暴地将她拎下马背:
“既然你师父都说你与他已缘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