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重生休夫,我成了中郎将的白月光> 第23章 渣男对着空屋半夜求复合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3章 渣男对着空屋半夜求复合(2 / 3)

把别人画得那么丑,要是让人家知道,估计会结仇,不,肯定会结仇的。

“哪来人敢闯金吾卫的大门,你小心把门关好不就行了。”

尉迟九仪咧嘴一笑,靠在椅子上,“你说来说去是不是不想去挂画,你是嫌弃我画得不好?”

“当然不是。”

水龙连连看见尉迟九仪的笑有些发怵,“您画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好看极了。”

“那就赶紧去挂好。”

尉迟九仪脸色一变,“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好吧。”

水龙叹了一口气,抱着画卷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

“大人,到了。”

文墨翻身下了骡子,牵住范书臣的马。

他们从城里赶到王从碧庄子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这地方离京城有些距离,四周也没有什么铺子,所以路上行人很少。

范书臣开始出发的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害怕到了地方会被王从碧拒绝,但是奔驰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的心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三天前,他被王从碧羞辱确实有些不快,但这几日过去,他也能够理解王从碧的想法。

确实是他这个丈夫做得不对,没有第一时间解释他和卢芊芊之间的关系。

他之前只是想着要保全卢芊芊的体面,才不想和其他人说的。

但是这却让王从碧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果断地把和离书送到了京兆尹。

若是能够和她说清楚的话

范书臣捂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

王从碧脾气虽然大了些,但是对他还是很好的,他如果低头好好和王从碧解释的话,王从碧应该是能够理解他的苦衷。

夫妻一体,他和王从碧成婚那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分道扬镳。

范书臣想和王从碧重修旧好。

只是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不敢直接面对王从碧。

直到天黑了后,在庄子外徘徊了很久的范书臣才鼓起勇气让文墨敲响了庄子的大门。

“谁啊?”

门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声,一阵脚步声后,门被打开,一个灯笼先探了出来。

“文墨?”

庄子里出来的男人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文墨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嗯嗯,他是跟着我来的。”

看男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范书臣清了清嗓子,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男人脸上突然浮现出讥讽的笑容,嘴里阴阳怪气地招呼道,“范大人好啊。”

男人态度十分不恭敬,范书臣当下就想发火。

但是想到自己今日是来给王从碧赔礼道歉,并不是来和她吵架的目的后,范书臣还是压下了火气,态度和蔼地说道:“夫人呢?现在是不是在用餐呢?”

看着男子不回话,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范书臣眉头皱成了川字。

“怎么?我长久不来,你就忘了规矩了?”

“竟然敢这么看我?”

“看你又怎么了?”

男人一点都不怕范书臣黑脸,冷笑道:“你都和我家娘子和离了,还在我们庄子上充什么大头?”

“你”

范书臣被眼前这个浑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刚想甩他一鞭子,却见那个男人又开口道:“我家娘子早就走了,你想装大头都没得装。”

说完话,男子就想关上大门,但却被范书臣用马鞭给卡住了。

“你说从碧她走了?她去哪里了?”

范书臣只觉得身上的热血都凉住了。

他一直以为王从碧会待在这个庄子,他什么时候来找王从碧都可以。

可现在,这个男人说她走了?

她会去哪里?

会不会,以后他都找不到她了?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王从碧,范书臣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你给我说清楚,从碧她去哪里了?”

“你和我家娘子都和离了,你管她去哪里了。”

男人使劲推着大门,“范大人,别忘记了,这庄子可是我们家娘子的私产,你损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男子口里一个私产,一个赔钱让范书臣想起自己在金吾卫被尉迟九仪逼着赔钱的事情,瞬间让他怒火上涌,后退了两步,直接一脚踹在了大门上。

“轰隆”一声巨响。

年久失修的木门竟被范书臣一脚踹飞了出去。

男子也趴在了地上,呻吟不止。

范书臣见状有些后悔,正想让文墨把男人扶起来,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像在往这边赶过来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王从碧庄子的庄头。

他提着灯笼匆匆走到男人和范书臣之间,先是看了一下地上的男人,发现他没有什么大碍后,才看向范书臣。

“范大人这晚上过来,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庄头安抚住身后激动的众人,慢吞吞地说道:“虽然我家娘子还在您户籍上,没有重新造册,但您也不能大晚上跑到我家娘子的私产来殴打下人吧?”

“哪怕您是个五品大官,也断没有染指前夫人嫁妆的权利吧?”

庄头语气很客气,但是话中的内容却很不客气。

先是点明了范书臣和王从碧要和离的事情,然后又讽刺他想要对王从碧的嫁妆动手。

“我没有。”

范书臣被庄头挤兑得脸通红。

他平日里事务繁忙,和王从碧成婚后也没有来过这个庄子。

偶尔能够见这个庄头的时间也是在年节时候,碰见庄头来范府送东西。

那个时候,庄头都是低眉顺眼的,对他恭敬得很。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说话都绵里藏针,扎得他难受得很。

“我只是想问问”

范书臣低下了头,他只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