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吻落在阮星若的唇上,似是带着某种魔力,让阮星若停止了抽泣。
“别伤心了,嗯?”
厉承屹的拇指划过阮星若的眼角,眼里绕着化不开的爱意。
“不行,要加码!”说罢,她扣着厉承屹的后脖子加深了那个吻。
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做法有多危险,更没想到某个狗男人回应她的方式有多直接粗暴。
直到某人意犹未尽的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前额,纵宠地喊了一声“小狐狸!”
“什么狐狸,我明明是被吃干抹净的小白兔!”阮星若不服气地嘟嘴反驳。
厉承屹视线落在她的胸口,一本正经地回答:“也不小啊?”
“你滚蛋!”阮星若用手肘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躺身边的男人,这家伙还真是没羞没躁。
厉承屹笑得不怀好意,“刚才不是才滚过,还来?”
“厉承屹,我真后悔没把你舌头给咬下来!”阮星若羞愤的钻进被窝里。
某个死不要脸的从身后抱住她,磁惑的声音带着蚀骨的诱惑。
“没关系,以后,你还有很多机会!”
……
次年三月,厉承屹摸着阮星若微微隆起的肚子,嘴
角不自觉的上扬。
“老婆,孩子今天吵你了吗?”
阮星若摇头,垂眸看着厉承屹的的耳朵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孩子很听话,你别担心。”
“好,你要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厉承屹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顶。
黄女士说了,该有的流程一个也不能少,但是阮星若现在 又正好是孕早期,孕期反应很大,昨天晚上更是严重得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本来厉承屹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办什么婚礼的,但阮星若担心孩子出生以后自己的身材走形,跟黄兰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一个老祖宗,一个小祖宗,厉承屹谁也得罪不起,只好妥协了。
作为伴娘的夏祁和文倾也一点不敢懈怠,生怕出点意外,伤了尊贵的厉家少夫人。
“检查过了吗,鞋子是不是防滑的,还有柠檬糖准备够了吗?”细心的文倾提醒了一句。
夏祁收起平日里那大大咧咧的散漫性子,连连点头。
“星若,等会儿要是我干儿子闹腾你,你就给我使眼色,我这包里全是糖。”
打从知道阮星若怀孕那天,她就预感这是个男孩,还自告奋
勇地要当孩子干妈,当然,也得到了厉承屹的默许。
好在婚纱的裙摆够大,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阮星若怀孕了,在他们的眼里,台上这对新人俨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阮旭安最为唯一的娘家人出席了婚礼,虽然阮星若已经跟阮家彻底划清了界限,但是经过某些神秘力量的运作,现在的阮家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阮旭安的手中。
至于陆敏母女,早已经被他赶出宴都。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阮旭安最近也幡然醒悟,有了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虽然管理能力不是很强,但也虚心的向厉承屹请教,这样的转变,让阮星若很是欣慰。
扔手捧花的环节,贺炀一个劲的冲着阮星若使眼色,阮星若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回应他一个ok的手势。
当贺炀捧着那束自己千辛万苦抢来的手捧花跑向夏祁时,台下的人都跟着起哄了。
贺家小少爷可是一个野马一样的男人,他能为一个女人选择安定下来,那可真是稀罕事了。
“夏祁,我要娶你,想这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夏祁对于这家伙的纠缠也是头疼,“赶紧给
我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贺炀耍无赖的回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了,夏祁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但是这人就是别扭,明明喜欢还嘴硬,他也是没办法了,才放大招的。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为了抱得美人归,他豁出去了。
商煜不着痕迹的走到文倾身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笑靥如花的她,“我们的事情,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文倾的笑容僵在脸上,装傻充楞道:“什么事情?”
“你说呢?”商煜目光灼灼地噙着她,肉眼可见的看着她的耳朵逐渐变红。
几个月后,厉家的长孙成功降生,这可把厉老爷高兴坏了,直接拿出一张黑金卡塞进孩子的襁褓里,美名其曰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老公,你劝劝爸,哪有这样宠孩子的?”阮星若哭笑不得地拉着厉承屹的衣角小声说。
厉承屹无奈地挑眉,“我劝不了他,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
“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吗?”
“又生气了?”厉承屹在床边坐了下来 ,“让我想想这次送什么给你,要不然我把
屹海给你吧!”
这是贺炀教他的套路,只要女人生气饿了,就拼命的送东西,甭管女人说要不要,可劲儿砸就得了。
所以现在房子,车子都在阮星若的名下,这次送公司,另一部分原因也是感谢阮星若十月怀胎的辛苦。
阮星若从刚才开始脸色就一直不好看,“厉承屹,门在那边,你出去!”
这个骗子,他竟然是屹海的总裁!
感觉智商再次受到侮辱的阮星若气得想打人,要不是见公公婆婆在场,她真想逮着某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一口。
“臭小子,你由惹我儿媳妇生气了?”黄兰抱着孩子出现在身后。
厉承屹冤枉,“妈,我没有!”
“最好是这样,不然的话,我就把厉家的财产全部给你儿子!”
厉承屹无语了,阮星若也无语了。
她想,自己是走了什么大运,才换来这么好的婆婆。
豪门,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
如果没有发生那次出逃,她跟厉承屹会不会是另一种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