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盗墓笔记的天花板是个毛绒控,司颜这一身特别戳张起灵的小心脏,
“困了就回去睡吧。”
“舅姥爷,少喝点酒,伤肝,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嗯。”
张起灵站在帐篷门口,目送自家小崽子回去,黑瞎子见他这么上心,便打趣道,
“别看了,人都回去睡觉了,那么大的孩子丢不了,放心吧。”
“……”张起灵用脸骂了他一顿,然后坐下开始吃香喷喷的美食,就像刚出锅的一样,很香。
他拍了一下黑瞎子偷偷伸过来的手,在场的人也只分给了吴邪,其他的还真是无福消受。
解雨臣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原来是长辈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担心,也不想明白。
和阿宁谈成合作之后,就将跟着的霍秀秀给忽悠回去,解雨臣知道,霍仙姑绝对不可能让孙女跟着自已下墓,真不知道霍秀秀作为未来的家主,养的这么天真,真的好吗?霍仙姑一死,怕是就护不住霍秀秀了,家主之位也只能拱手让人。
算了,他一个解家的还是别担心人家霍家的事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霍秀秀给保下来,他们之间虽然有婚约,但解雨臣知道,霍仙姑不可能真的将霍秀秀嫁给他,无非就是想借着解家给霍秀秀长脸,做靠山,他们两个未婚夫妻不是把对方当成哥哥妹妹,没有任何超出兄妹范畴的感情产生,所以一直会忽略他们在别人眼中的关系。
这也就导致了司颜委委屈屈的,她自然不可能看上有主的男人,可是动心这件事也不受控制呀,只能拼命的按回那颗少女之心,尽量远离源头。
“吃饭啦。”
一起响起的还有大勺子敲锅的声音,司颜笑眯眯的将众人召唤了出来,
“今天早上是疙瘩汤配馕饼,你们值得拥有。”
她做了很多,足够将这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给喂饱了,张起灵率先出击,他从来没有在下墓的时候吃的这么好过,司颜还偷偷塞给了他一瓶自已做的肉酱。
小姑娘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如骄阳温暖人心,此时正小声的告诉她的偏爱,
“舅姥爷只有一份,不许给别人,你太瘦了,要多补补。”
“嗯。”
张起灵勾了勾唇,这个笑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很耀眼的,他炫耀似的当着眼巴巴的黑瞎子打开了罐子,肉香味十足,一看就知道用料十分的讲究。
“哑巴,给我分点呗,小棉袄也是。”
“……”
张起灵懒得理他,那黑瞎子伸过来的筷子给打掉,“我的。”
只有我有的,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他认认真真的吃着囊,再配上肉酱,还怪香的。
其实那一小瓶肉酱并不多,张起灵一顿就吃完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吃饱喝足后就该出发了,塔木托在沙漠深处,所以安妮准备的车子都是可以在沙地里行走的越野车,特别酷!
司颜见自家舅姥爷姥爷和黑瞎子都去了阿宁的车里,那边更宽敞一些,她思考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美女小姐姐开车的机会可不多,她成功的挤掉了想坐到副驾驶的黑瞎子,完成了和美女姐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刚进沙漠就遇到了沙尘暴,呼哧呼哧的,没办法,阿宁只能通过车内对讲机命令后面的车队全部停下,再继续行走的话,很有可能会被黄沙埋住,到时候想要从车里出来就难了。
司颜戴上防风眼镜和面罩跟着下了车,这吴邪果然邪门,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大灾难。
她看见自家舅姥爷将自已的黑金古刀插到了沙地中,而阿宁小姐姐爬上了车顶,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在这看不清来路和前路的地方放信号弹,突然放100个他们都不一定能看见。
黑瞎子用围巾捂着口鼻,大声吼道,
“这里能见度太低了,他们看不见,一旦哑巴张的刀被黄沙没过护手,咱们就先找地儿避避风。”
阿宁只能同意,谁让这俩人是顾问呢,她既然请了人过来,那就要听劝。
“……”就这么傻站在这里呀,司颜也窜到了车顶,不一会儿黄沙就没过了黑金古刀的护手,他们必须要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要不然的话很容易出现危险。
“我留下。”
“那我也留下。”
“不行,要走一起走,像我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不能丢下你们。”黑瞎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调侃,他让自已的信号枪递给了阿宁,又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过来,风沙也渐渐停歇,
“看这个架势,一会儿还有一场大风沙,我们必须要找地方躲避。”
阿宁:“现在风沙小了,万一他们一会儿找过来怎么办?”
最后黑瞎子将信号将绑到了车子上,他觉得自已真聪明啊,
“等他们找过来了,看到信号枪之后就知道我们在这附近。”
张起灵有些担心吴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据点,很快又找到了一处背风且空间大的地方,他冲着黑瞎子和阿宁点了点头,
“我去找无邪。”
“我也去。”
“嗯。”
“那我就去找定主卓玛。”
阿宁留守据点,剩下的人分头行动,张起灵和司颜在沙漠中走着,后者时不时的拿出水果和舅姥爷分享,毕竟在这里不间断的行走必须补充水分,要不然没力气。
“舅姥爷,吃橙子,可甜了。”
“……”
张起灵不拒绝,他很喜欢对方和自已分享食物的乐趣。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在不远处的沙漠中看到了两个摊平的人影,张起灵看见之后跑了过去,不发一言的给人灌了点水,就将人背了起来,而另一个嘛。
只能司颜来了,她发现解雨臣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便上手摸了摸,有一点点热,看来是发烧了呀。
将退烧药磨成粉末倒进水里充分融合后,小心的托起他的头喂了起来,她才不会傻乎乎的向自家舅老爷一样将人背起,而是趁着没人的时候,用起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