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神医,您能亲自登门为家母治疗,那是我许家三生有幸啊!”许世高一副激动的说道。
翁同龢一身黑色长袍,两只手背在身后,下巴颏一抹山羊胡,一副得道高人的风范,引得许家人连连称高人。
“许处长,你客气了,老夫人乃是革命老英雄,能来为她治病,那也是我的荣幸啊!”翁同龢微笑道,但眼神里,却难掩得意之色。
“哪里哪里…”许世高谦虚道,“在下听闻翁老神医亲手治好了苏老夫人的病,可坊间传闻,说是有个山里来的小子叫杨飞宇治好了苏老夫人,翁老神医,可有此事?”
“哈哈哈!”
听到许世高说到这话,翁同龢不禁大声冷笑出来,说道:
“许处长,你也是糊涂了,那次为苏老夫人诊治,是我诊治在先,先给苏老夫人针灸,才保住了苏老夫人的一条命!”
“而至于那个山里的小子杨飞宇,只是个山里来的土鳖罢了,能有什么医术?”
“而且,最为可笑的是,那个小子,说是乡野郎中,可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
“至于坊间传闻,说是那小子治好了苏老夫人,真是可笑至极,若无我的针灸手段,苏老夫人怎能醒来?老夫向来瞧不起这种沽名钓誉的小人!”
许世高和许世杰一听这话,都是连连点头。
翁同龢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道:“好了,二位,这些闲话先不说了,快带我为令堂看病吧。”
“好的,翁老神医,请。”二人都是恭敬道。
翁同龢为许老太太把了脉,诊断了一番,一脸自信地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头风之症罢了,我只需要给老太太针灸一番也就好了。”
许世高脸上挂着欣喜道:“翁老神医,您说的是真的吗?家母这头疼已经纠缠了她好几年了,每次一发作,她都是头疼欲裂,几乎坐立难安,想要寻死,还请翁老神医一定要给家母根治了啊!”
一旁的许世杰也是连连点头。
翁同龢便点头道:“这只是小病而已,算不得什么的!”
此时,许老夫人开口了:“翁老神医,您说我这是小病,可是,我去了那么多大医院,请了那么多名医,又吃了那么多的药,都没用,难道你说的针灸,真能治好我的病?”
“老夫人,您放心,只要我给您扎上几针,也就彻底好了。”翁同龢笑道。
“翁老神医,话说之前也有人给我针灸过,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啊。”许老太太道。
“老夫人,那些人只是一些沽名钓誉的废物罢了,而老朽精研针灸四十年,又岂是那些人可以比拟的?”翁同龢傲然道。
“翁老神医说得不错,每个人针灸技法和手段不同,自然大相径庭。”许家兄弟也是点头道,“翁老神医,还请您现在就为家母针灸吧。”
“好!”
翁同龢也不推辞,便取出银针,消了消毒,便朝老太太的三阳穴刺去。
这个翁同龢虽然是个老装逼犯,但终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接着,翁同龢又在风池、太阳穴上刺去…
翁同龢接着扎了第四针,第四针是扎在了合谷穴。
扎了这四针之后,全天候便得意洋洋的模样,显然,他很以为自己这一手而倍感自豪。
其他人看不懂这针灸的手法,都是一片茫然。
不过,他们却很相信翁同龢。
翁同龢下了四针,然后两根手指直接点在了合谷穴上的银针上,然后用插在合谷上的银针,将银针引向了另外一个穴道。
此时,许雅妍带着杨飞宇也赶到了。
杨飞宇看到这情况,脸色一沉,喝道:“快住手!”
杨飞宇这一道喝声一响起,立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用着愤怒的目光瞪着杨飞宇。
翁同龢手上也是一抖,差点把银针刺偏。
“臭小子,你叫什么叫?找死啊!”
“妈的,这小子怎么在这?让他滚!”
“雅妍,把这小子快带走!”
“快滚蛋!”
“…”
翁同龢也是愤怒对着杨飞宇喝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找茬?上次你就是对我针灸之时大喝,差点毁了我治疗苏老夫人的针灸,现在又是这样,难道你是要害死许老夫人吗?”
杨飞宇摇摇头道:“上次我对你大喝,是因为我看你第一针就错了,而现在,你虽然针灸的穴位都是对的,但你利用合谷穴银针牵引其他银针更是错…”
“你给我闭嘴,老夫研究针灸四十年,还要让你一个臭小子来指点我吗?”翁同龢怒吼道。
其他许家人也都用着仇恨的目光盯着杨飞宇,仿佛杨飞宇就是他们仇人!
许世高更是怒吼道:“小子,你在这里观摩翁老神医治病,你就要多多学习学习,不要用你那狗屁不通的医术来指点别人,你不配!”
杨飞宇轻叹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翁老神医,人命关天,你若是执意如此,只怕会让老夫人病情加重,甚至直接休克!”
“妈的,你给我闭嘴,滚出去!”许家人瞪着杨飞宇,怒吼道。
杨飞宇轻叹一口气,便朝外面走去。
许雅妍脸色一变,急忙叫道:“杨神医,请您止步!”
杨飞宇摇摇头,出了里屋,对着许雅妍说道:“我不是不想给你奶奶治疗,你也看到了,你家人是什么态度。”
“杨神医,这这…”
许雅妍也是倍感惭愧,实在不好意思再挽留杨飞宇了。
“告辞。”
杨飞宇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里屋里的翁同龢,愤怒至极,对着许世高道:“黄口孺子,也敢信口雌黄。”
“翁老神医,你何必和一个臭小子一般见识呢!”许世高冷声道,“你放心,等您治好了家母之后,我就联系卫生局把他封杀,妈的,一个杂碎而已!”
翁同龢点点头,便再次利用合谷穴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