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想了下,斟酌用词,“宴会是你办的,不是你安排的还能是谁。就算不是你,这里也有安全隐患。”
“我带了医生来,你先把门打开,让医生进去给他包扎。”
“你确定门外只有你和医生,没有那些想害死他的人?”
南优的耐心在消散,她不想让虞初和萧宴待在里面。萧宴中了那种药,她必须把他们分开。
“你到底想怎样,我喜欢他,为什么要害他!我打个视频,你看一下,总行了吧。”
“行。”
萧宴现在伤得很严重,虞初也是不放心开门的。
很快,她接到门外的南优打来的视频,确实只有南优和一个医生在。
虞初转头又看了眼萧宴,询问他的意思。
得到他的允许后,她在猫眼前瞄了半分钟,确定南优没有骗她,很谨慎的打开门。
“医生,我刚刚给他简单的止血包扎了一下,他的伤很严重,麻烦你给他看一下。”
虞初跟医生说了萧宴的情况。
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没有上药。医生
拆掉了简单包扎的布,拿出药给萧宴抹上。
之前或许是只有她能帮忙包扎的原因,虞初还敢直视伤口,现在却不敢了。
她用自己的手握住萧宴的,眼巴巴的望着他,眼里满是心疼,不敢看他身上的伤。
萧宴轻轻摸了下她的脸,温声安抚,“没事。”
“怕的话,把头靠我肩上。”
虞初把头靠了过去,一只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很软很轻,“很疼的。”
“不疼。”
医生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南优看着快气疯了。她抛下那么多朋友,找来了医生,可是萧宴连看她一眼都没看。
他只在乎虞初,只关心虞初看到他的伤会害怕,却不在意她看到也会心痛。
南优不甘心被他们忽视,紧张的氛围中她的声音异常突兀,“医生,萧宴的伤要多久能好?”
“至少半个月,未来一周尤其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不要牵扯到伤口,按时换药。”
“这位先生还有不舒服的吗?我看你身上的温度很高。”
虞初
抱着萧宴的脖子,她也感觉到了,他颈间的温度灼得烫人。
“没。”萧宴冷漠的说出一个字。
他自己是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
他不想这么做。
处理完时,医生紧绷着的状态松弛下来,“这是退烧药,半夜烧得严重的话,记得及时吃。”
在医生走出门口时,虞初追了上去。
“医生,等等,我还有一点事情想问。”
“如果中了那种药物,有缓解的药吗?”
“哪种药?”
虞初伸出两根食指,轻轻碰在一起。
医生了然,难怪这个病人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但是不像发烧的样子。真能忍,这个意志力着实让人佩服。
医生低声跟虞初说了几句,她的脸便红了。
“谢谢,再给我一些其他的药行吗,我怕他晚上不小心碰到伤口了。”
等虞初跟医生拿完了药,看到南优还在的时候,脸色冷淡很多。
南优想拉萧宴的手,被萧宴无情的推开。
“自重。”
两个字像是
暴风雨打在南优的脸上,将她的自尊心击得破碎不堪。
一直被推开被冷漠对待,南优忍着的情绪爆发了。
“我哪里比不上虞初,第一时间发现你受伤的是我,就连医生也是我叫来的!”
萧宴还没说话,被虞初抢了先,“谁知道你跟凶手是不是一伙的?”
虞初太生气了,她就是去拿个药的功夫,南优还表白了。
有没有搞错,当着她的面表白她的老公,当她不存在吗!
“虞初你乱说什么,我都说了不是我。”
从南优的语气和态度,她觉得刺伤萧宴的人可能真的不是南优安排的,但是她现在要让南优去把凶手找出来。
“在你的生日上出的事,我们能相信你吗。你说不是你,你怎么不去把凶手找出来?”
“我看就是你,你为了得到萧宴,不仅给他注射药物,甚至不惜伤害他。萧宴才不会喜欢一个伤害他的人!”
她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南优,南优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萧宴,你也觉得,你的伤是我弄
的吗?”
“不然呢?”
萧宴冷淡的问,“不是你,是谁?”
“我一定会找到伤害你的人。”
见南优这么说了,虞初下了逐客令,“你该离开了。”
“阿宴,不要一直坐地上,躺着会舒服一点。”
她轻轻扶着萧宴的胳膊,“我扶你,慢慢的。”
南优更加嫉妒,她也要伸手时,被虞初阻止。
“南优,萧宴是我老公,不需要你在这,请你离开。”
南优看向萧宴,企图他能看她一眼。
得到的只有失望,萧宴的视线没有偏移过。
“萧宴伤得重……”
虞初打断了她的话,“我会照顾他!”
“我老公不用别人照顾,他只需要我。”
“阿宴,是不是?”
萧宴宠溺的应了声,“嗯。”
南优紧紧咬着牙,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好像她是想强行插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可是她喜欢萧宴有错吗,萧宴救了她的命,她想报答,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虞初,虞初不该来,不然现在照顾萧宴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