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竟暖和起来,空气里那股旖旎暧昧的气息荡然无存,只余暖冬后的缱绻温柔。
苏薄全身像散了架般的无力,脑袋里的片段零零散散,她撑起酸痛的身子想要起来,却蓦地察觉自己腰上竟然有只手臂横揽着她,不仅如此,她的下身还有个东西撑的她满满的,胀痛不已。
她震惊了半响,盯着骆晖的睡颜,心咯噔的沉入海底,苍凉和绝望遍布全身,眼前的事实告诉她,她昨晚和骆晖滚床单了,而且……她是被强的。
她越想越恶心,眉头越来越皱,喉咙里扼制不住的想呕吐,她后怕的往后缩,一个没有支撑点,身子甫一的摔在地板上,不小的声响伴随着两人下身私密地方发出分离开来的暧昧,苏薄身子一僵,骆晖也极其不悦的醒来。
他精气神明显比苏薄要好,看见混乱不堪的床单和地板下随处可见的衣物,自己又全身赤|裸,他刹那间就明白了什么,尤其是床单下那抹殷红的血迹看的他太阳穴突突的直跳,戾气瞬间遍布全身。
苏薄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自己全身的痛楚让她头一次感到心寒,空洞的眼神竟然无声的流下泪来,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骆晖皱着眉头轻瞥,正巧看见缩在一隅的苏薄,她用薄薄的床单裹着自己,但胸前还是有一片面积暴|露于空气之中,白皙的皮肤遍布着吻痕,她的眼神空灵的像个木偶,没有生机,只是无声的流下泪,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她的眼神有些瘆人,骆晖眯眼。
他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来很有自控力的他居然也会这么失控,耳郭好像还回荡着她极力的哀求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她的手使劲儿的抵着自己的身子,哭着对他大喊:“先生……先生……不要……不要!”
可他那个时候只顾着发泄身体的那股情|欲,不停的冲撞她,丝毫没有疼惜,直至身下的人终于昏厥过去后,他的动作都还是没减半分,后面他终于将心中的火发泄完后,才无力的睡下。
整个过程到现在还在记忆犹新,只是太过混乱,他骆晖居然强了一个女人!但换个角度说的话,她是他包养的情人,做|爱这种事,本来就是职责,但是……他却真没想到会突破到这一步。
毕竟想和他上床的女人实在太多,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拒之千里,至今还洁身自好,有洁癖的他若是和一个女人上了床,那么这个女人以后定然是后半生无忧无虑,荣华富贵尽都可享,因为只要他有了一个女人,那他若是和其他人做起来就会感到无比恶心,他的洁癖确实是令人发指般的可怕。
也正是有这些歪心思,骆晖不给任何人机会,就连苏薄,除了养着玩,两人之间从未越过那条禁忌,可昨晚,显然一切都坐实了。
骆晖的疑心向来极重,一向控制得当的他怎么会做出昨晚如此疯狂的举动,这件事实在是蹊跷。
“苏薄……”他开口变得异常沙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们谈谈。”
倒是第一次说话这么温和,苏薄依旧一动不动,只是盯着他看,骆晖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两人的视线相撞,骆晖明显的觉得那股神情当中透露着绝望和无措,他无力的抿了抿嘴角,昨晚的欢|爱导致他全身上下非常的不舒服,连叫着几声人都没有理他,他所幸也不再管她,赤|裸着起身,然后走进浴室。
砰的一声巨响,苏薄缓过神,头慢慢的转过来,盯着浴室门半响,竟然呜咽的哭出声来,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得,这情人的名号她还真就坐实了。
骆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苏薄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空气夹杂着的丝丝贪欢的暧昧,骆晖皱起眉头把窗户打开一点,看了一眼苏薄,他踱步走到她身边,以半蹲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恢复往日的疏离与淡漠,他看着她这份失神的模样,有些拧眉,伸出手将她的下巴钳住,然后逼迫着与他对视。
“苏薄,你要知道,你是赚着的,不要给我摆出这幅可怜的模样,咱们各取所需,情人要做的是讨主人欢心,而不是你这幅样子!”话毕,他一把甩开她的下巴,动作粗暴,苏薄眉头都没皱一下。
骆晖莫名的有些恼怒,她还觉得亏了?有多少人想爬上他骆晖的床,这女人还他妈这幅模样,简直是不爽。
“喂!我在和你说话!”骆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拖住她往浴室里去,狠狠的把她推进浴缸里,打开冷水后就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到极点。
她的全身□□着,身上到处都有着他种下的草莓,本就身材极好的她现躺在浴缸里,透过水波他一览无遗的瞧见她的玲|珑|玉|体,纤细的腰肢,骆晖顿时就觉得口干舌燥,她的味道是极好的,昨晚品尝过后,竟有些恋恋不忘。
早晨的男人向来精力旺盛,骆晖又禁欲了这么多年,身下顿时就勃|起,他不禁敛了敛眉头,突然吃起肉来,他倒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但现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他得和她好好聊聊。
思极此,骆晖只得硬生生的把心里的那团火给压下去,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按耐住欲|望,不悦的踢了踢了浴缸:“苏薄!”
苏薄感受到周围一片凉意,这才缓过神来,缓缓地抬头看他,眼神陌生。
骆晖狠狠的吐了口气,竟然挽起袖子为她洗澡,天知道,他可是堂堂的骆晖,风扬的总裁!这都是个什么事儿!
又要极力的克制自己,又不能发怒,骆晖由衷的觉得这个澡真是他这辈子洗的最费力的!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偏这个人还不知好歹,真是气结!
给苏薄洗完澡后,他把床单换了新的,那抹血迹被他用剪刀剪了下来,然后放进一个抽屉里。
然后把苏薄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床上,伸手用被子盖上,转身拿了一套备用的女士衣物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叫她:“苏薄。”
苏薄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骆晖的耐心全然瓦解了,直接把她扑在自己的身上,作势就又要来一次,苏薄瞬间惊醒过来,尖叫一声推开他,幸好房间隔音的效果很好,骆晖也只是吓吓她,见她回过神来,抽身离去。
“现在缓过神来了?”声音冷淡,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