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飘出来丝丝香味,苏薄下楼便闻到了,她慢慢向前走,轻声喊:“先生?”
没有回答,苏薄疑惑的蹑手蹑脚走进厨房。
男人颀长的背影俊毅挺拔,白色的高领毛衣显得他整个人青涩干净,腰身上围着黑色的围裙,还打着漂亮的蝴蝶结,他的头发有些濡湿,柔顺的垂在额头上,不比那晚的倨傲冷漠,反而温文尔雅,显得平易近人。
他举手投足都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本就白皙修长的手指此时握着木铲,袅袅的油烟缓缓而上,像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十分的养眼。
“先生?”她到现在都觉得十分的不可置信,骆晖居然在下厨,真是不可思议。
骆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把青椒牛柳盛出来,镶着金边的盘子上还印着朵朵牡丹,他摆盘尤其专业,刻意留出花来,只为点缀着佳肴。
“端出去。”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弄其他的菜。
苏薄自诩自己的厨艺还算是上的了台面的,而骆晖显然是深藏不露,厨艺之高,在她之上,现在的她反而更像一个外人,打打下手都是没资格的。
她听话的端菜,没有打扰他做事,只是时不时的偷瞄他,他的刀功非常厉害,食物切的很均匀,厚度也都控制的极好,是个老手,而且厨龄应该很长。
一顿饭下来,堪比五星级的佳肴,色香味俱全,烹饪的时间掐算的合适,肉质恰到好处,不能单单只是美味,这每道菜更像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带来视觉上的享受。
“先去,您以前学过吗?”苏薄小心翼翼的吃着碗里的菜,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问道。
骆晖在饭桌上的修养是有目共睹的,果不其然他根本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了她一眼,静默不语。苏薄识相的闭上嘴巴,专心的吃饭。
直到放下碗筷后,他用方巾擦了擦自己的嘴,才说:“我在法国生活的时候,都是自己做事的。”
没想到他会回答,苏薄怔怔的点头:“那,那我先去洗碗。”
骆晖没有拒绝,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起身离开饭桌,拾级而上。
***
苏薄把碗洗干净之后,没有发现骆晖的身影,此时已是傍晚,楼上卧室微微的光亮尤其的明显,苏薄想了想,还是上楼,屈指叩了叩门:“先去,您在吗?”
“嗯,进来吧。”
苏薄轻轻的推开门,骆晖示意她把门关上,苏薄虽然不解,心想着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必要,但碍于骆晖的威慑力还是乖乖的把门关上。
“过来。”他向她招了招手,落地灯的氤氲下显得他整个人人畜无害,眉眼柔情似水。
待苏薄走进,他一个用力,伴随着一声惊呼,苏薄跌进他怀里,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苏薄整个人僵硬的像块石头,骆晖的嗓音裹挟丝丝笑意,温热的呼吸系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他挑|逗着含着她的耳朵,魅惑感十足。
“苏薄,你要习惯这样的亲昵,女人主动点,男人会更喜欢的。”
苏薄整个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对这样的亲密她还是有些微微的反感,毕竟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向来还是存在着一些阴影,更何况……上次的事换个角度来说她是被迫的,那种撕|裂开来的痛楚感记忆犹新,她的第一次不美好,恐惧感到现在都还存在着内心深处。
骆晖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清新的沐浴露味道特别好闻,她的发丝柔顺的缠在自己脸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苏薄被下面突然的坚|硬吓了一跳,慌乱的想从他身上起来:“先,先生,我问你件事。”
骆晖紧紧的握住她的腰,力气大的让苏薄再一次感受到性别之间的差异。
“就这样问。”
脱不开身,苏薄只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开口说:“先生,就是那个我学校的事,怎么办……”
“嗯……”骆晖的声音已经有些恍惚了,不停的吻着她修长的脖子。
在老宅这几日,除了第一次开荤过后,他就再没有吃着肉了。
苏薄每天都被老太太叫到书房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反正他熬不住睡下之后,第二天醒来都没看见苏薄。
骆晖是个男人,又禁欲几十年,精|力自然是旺盛,每天洗着冷水澡,忍耐着欲望都快憋出病来了,他需要发泄,而苏薄是唯一的。
在做|爱这件事上,有洁癖的他只能和苏薄做,偏偏这女人还不知好歹,一个劲儿的躲他,骆晖感到深深的无力。
“先生……”苏薄沙哑着声音,她的双手仅被他一只手就给擒拿住,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胸前不断的索取,他的小腿将她桎梏住,让她整个人都给桎梏住。
或许是皮椅上不好发挥,骆晖耐着心横抱着苏薄前进,将她放在床上后,他欺压而上。
“先……先生……”她抵着他的胸膛,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
今晚没有药物的催促,两个人都很正常,骆晖也觉得可能是上次吓着她了,竟也耐心的缓下了动作,不那么心急火燎,反而温软细语,唇瓣摩挲着她的唇角,柔情细致。
“放松,我会轻点。”
他很少这么哄人,苏薄倒是一愣,他的动作与那晚比起来确实是温柔很多,两人真正结合起来的时候,苏薄除了拧了柠眉毛,倒是没再说一句话。
除了隐藏着死死攥着床单的双手,苏薄在床上几乎像个木偶,她认为,和骆晖的欢|爱不过是他的生理所需,况且她心里并不感到快乐。
骆晖折腾到很晚才放过她,也是很好心的一同抱着她去洗了个澡。苏薄已经没有了意识,这男人行动起来真像是一头牛,她的身子骨根本抵抗不住,连从超市买来的避|孕|套都被他在一个晚上用了好几个。
苏薄觉得这男人是有心要把她给做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可倒也从来就没有奢望过,苏薄也没感觉到失望,就是第二天起来,下身灼热且疼痛得厉害。
骆晖还特地给她买来了药膏,苏薄捏在手里看了看,直接先扔进抽屉里了。
拖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