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他对她向来保持疏离冷漠,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他,触碰他,更何况是与他在床上坐着最激烈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所以这个小姑娘她怎么能不嫉妒?怎么能不为难?
苏薄握着手机的葱指泛白,她没想到她和骆晖的事被他亲口说出来,讲给另外一个女人听,然后当做笑话。
这让苏薄感到羞耻,她就这么一文不值吗?苏薄突然为一天前还对他有些依依不舍而感觉到自己真是矫情犯贱的厉害。
她从前没心没肺,哪在乎这些?现在难得有个牵挂,却在别人眼里她就是本《一千零一夜笑话大全》,她生来就应该不适合心里装有其他人,所以喜欢上骆晖,让他……
等等!她……说……她喜欢骆晖?!
苏薄皱眉,她现在的反应只是因为……喜欢上了骆晖?真是可笑愚蠢……
苏薄的脑袋是懵着的,白然探究的目光又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扫,这让原本就紧张慌乱的苏薄更加不自在了。
为怕白然窥探到她的小心思,苏薄立马将信封拿起来,以转视白然的注意力。
“白小姐,如果我离开先生,这些钱都是我的吗?”
白然愣了愣,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然后终于缓过神来,她就知道这些人一个个的冲的不都是钱?只要给点好处和诱惑,就只差俯首称臣,摇起尾巴,迸发出眼睛里贪婪的目光。
“当然了苏小姐只要你能保证你不再出现在阿晖身边,不会再回到s市,这些钱——”她又继续将信封推到她面前更进一些,语气愉悦轻快,“只要你从今以后不再回到s市,这笔钱就是我和阿晖给你的补偿。”
***
苏薄从刚才的回忆里抽身,把信封拿了出来,她刚才数了一下,不下五十万。
金额不大,但白然自认为应付苏薄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她应该也不会得寸进尺。
给她多少就拿多少,看样子她应该很懂事。
苏薄心里五味杂陈,把手机的相机功能打开,然后对着机场照了一张照片后,配上文字,正准备发出去的时候,她顿住了,把信息保存到草稿箱里,她熄了屏,把手机放在手里把玩,趁那人还没来,她得好好考虑要不要给骆晖打个电话,一切都还没有成定局不是吗?她又为什么要发那条微博。
白然刚才虽然说的让她对骆晖不再产生任何希冀了,可她却还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有一次,因为苏薄知道,以后大洋彼岸,她和他可能至死都不相见了,又或许是在安慰自己,或许……他是有理由……会解释也说不定啊!为什么只听片面之词呢?只要骆晖没有说,苏薄就觉得他是有苦衷的,可能……他没有想过骗她……
鼓起勇气,苏薄颤抖的按下数字,然后一个闭眼将号拨了出去,才过去一秒中,苏薄就有种想要挂掉的冲动了,她还是不敢,可就在一秒,听筒里传来一抹熟悉的机械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you……”
如置冰窖,苏薄全身发冷,距离刚刚他给白然打电话的时间不过才过去十几分钟,他居然就关机了?这是什么意思?是她走后,白然向她报备,让他觉得自己这颗棋子已经不管用了,没必要再管的意思吗?呵……苏薄自嘲的笑出声来,果然她真是蠢得至极,她居然还对他抱有一丝的期待和希望,真是她瞎了!
她愤怒的把手机关机,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自嘲的呵呵几声,把那条原本以为不会用着的微博重新发了出去,发送成功之后,苏薄毫不心疼的狠狠地往地上一砸,手机的屏幕碎的像面蜘蛛网,再开机已经不行了。
苏曾经听见骆晖说过,他在她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除非毁坏,不然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她把握好了尺度,既不会砸的稀巴烂,也不会让它还存有奄奄一息的可能性,刚才那一记未打通的电话更加促使了苏薄想要离开这儿的决心,她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可能再让骆晖有机会找到她。
信封里的这五十晚在苏薄看来这并非是她所谓的补偿,她昨天接到那个男人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暗自下决心回去把自己都的名牌收拾全部卖出去,然后能有钱在国外生活,可她却因为不舍着骆晖,迟迟在边缘徘徊不定,这倒好,让她下定了心,这s市必须走。
“请问是苏小姐吗?”
头顶上方传来一抹三四十岁的男性中年嗓音,醇厚低沉,口吻还带着微微的毕恭毕敬。
苏薄愣了愣,然后抬起头,微微颔首。
男人西装革履,笑容和善对着苏薄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才点点头,把东西递到苏薄面前,说到:“这是宋总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您可以拿着登机了。”
苏薄接过手一看,是机票和护照,她讶异,她不记得她办过护照啊!还有,这个机票是哪儿来的!
可这无疑是那个男人做的,除了他没人会这么事无巨细,细心体贴,她由衷向他表示感谢。
“麻烦代我说一声谢谢他。”
男人微笑:“这种事您到了美国亲自向他道谢也不迟。”
苏薄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转身看了看这个曾经生活五年之久的城市,心里不由得生出一抹苦涩,曾经,她是不管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手段都想要留在这座繁华洋场上,可现在呢,逃跑一样的离开,身心俱疲,她太累了,到了新的城市,新的国度,以往的记忆会抽丝剥茧的离开她的脑子,在那个时候,她应该会有一个新的生活,比现在还好。
未来应该对她不赖,她会有亲人,会遇上自己的爱人,而在s市发生的,就当是过眼云烟,没必要做出太多的挽留和怀念,当然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所期待的。
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漫天起飞的灰尘,然后庞然大物上升至空中,在七彩缤纷的云彩里划过一条白线,缓缓
驶向北方。
***
房间里的骆晖是突然被惊醒过来的,他皱起眉头,猛地睁开眼,后背沁湿一片,他的额头还有布满着密汗,刚刚在和周练聊着安槐镇的项目赔损情况,脑袋就突然眩晕,外加上心脏没来由的紧缩发疼,周练担心他那个样子,所以将他扶到办公室里面的一间私人卧室里,让他先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