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难道就任由他们胡来吗?”
公孙渺眼见一片狼藉的公孙府,脸色接连变化。
公孙凌闻声,脸色同样不好看。
眼前哪还有一个府邸模样,可是战斗中的二人显然都不是随意就能得罪的存在。
只见,公孙凌陡然转过头望了眼唯一儿子,就好似在望一个白痴,随后反问道:
“那你可有办法阻止他们俩?”
“”公孙渺听得此话,也难免偃旗息鼓。
可以说,公孙渺又不傻,眼前这二人就如同怪物,谁敢插手,谁便嫌命长了。
相对而言,公孙梦然对于府邸变成何等惨状,显然并不在意。
当她掀开红盖头,随众跃上房顶,不禁瞪大俏眸,望向场中那道对峙的身影。
尽管不算威武,却是异常伟岸
“他难道是为了我,才与左堂使彻底撕破了面皮?”
公孙梦然的喃喃自语,显然也无人能作出解答。
而女人一旦对男人产生了好奇,也便可想而知。
此时,公孙梦然的内心状态极度复杂。
只见,她一双明眸则是死死的紧盯场中。
且不论叶龙后退,还是进攻,无一不是惹得她的目光焦距。
殊不知,叶龙的勇武,是在生死边缘不断磨砺出来的。
与当下左堂使相比,二者显然不能混为一谈。
要知道,妖兽虽强,却也没有人族的天生多智和活络心思。
因此,他与左堂使较量至今,可谓成长迅猛。
原本趁手招式已经不能起到效果,他也急需这场生死激战来蜕变自身,从而令自己的战斗技巧变得更为纯粹。
“战!”
叶龙明目中,突然闪耀出犀利锋芒,战意磅礴,仿若实质化,随后凝聚龙铠之上。
反观左堂使脚踏上三尺青锋,悬浮天际,望着下方蝼蚁,一张面容逐渐狰狞。
赫然生出了欲除之而后快的念头!
“以如今的你,能做到这等地步,已属难能可贵,可与本王相比,你还差之甚远!不过临死前的挣扎罢了!”
说到这,左堂使显然居高临下,就仿佛凝视一只蝼蚁临死之前的蹦跶。
听得此话,叶龙则是嗤之以鼻。
可以说,从来到这世上开始,他何曾慌过谁?
“哈哈哈,那就让你尝尝失败者滋味,看看咱俩鹿死谁手?”
随之话锋一转,叶龙又继续说着:
“须知有时候,蝼蚁也能给予捕食者致命一击!”
左堂使闻言后,当场冷哼一声:
“笑话!今日你觉得还能活着走出这里不成?胆敢挑衅我等杀生殿,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对于这些废话,叶龙直接选择了无视。
在他看来,有时间多费唇舌,不如拿实际行动手底下见真章。
想到这,叶龙难免笑了:
“来来来让小爷瞧瞧筑基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大放厥词!”
不成想,周遭围观者早已麻木,一个个暗自猜测着:
“难道先前的战斗,还不是他们的全部实力?”
当他们再次望向二人的眼神,赫然难掩莫名忌惮。
“杀!”
一声怒喝,左堂使也深知说再多也属无用。
而能洗刷耻辱的唯一方式,就是斩敌于剑下,方能证明杀生殿的门威!
三尺青锋,突然泛起的华光,相较以往,气息明显更加凌厉。
让人感受之余,就仿若如芒在背,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死绝杀。
“来得好!”
眼见来袭,叶龙提着柳叶刀,悍然发起冲锋。
仅凭那一份魄力,便足以碾压全场。
乒乒乓乓,轰隆!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彼此每招每式皆是致命。
战斗至大院外时,高墙粉碎,房屋遍地倒塌
乃至半空地带,惊雷响彻云天,不曾间断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中,在场围观者无不如坐针毡,生怕打到他们身边。
“秦城主,你怎么看?要不要嗯!”
陆冉对着秦不然说道。
说完,陆冉大手猛然握上剑柄,眼神杀意不言而喻。
而对于交战双方,陆冉显然都没好感,更不会介意当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赢家。
“嗯?”秦不然闻声,难免愣了愣,随后竟是不为所动,一双眸子则是紧盯焦灼二人。
陆冉则是继续说道:“城主,这二人修为通天,难以一时分出胜负,就算能比出输赢,也必然落得重创之身,而这也正说明了他们所修功法简单得了吗?”
“呵呵,那陆家主觉得瘦死骆驼可会比马小?简直鼠目寸光!”
秦不然说完,随后理都不想理会陆冉,披风一摆随即走向了另一边。
就仿佛与陆冉故意拉开一段距离,不耻与之为伍。
反倒是陆冉听闻冷嘲热讽,不由冷哼一声,看向秦不然的眼神难掩一抹冷意。
而暗中,与陆冉一样想法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一个个摆明了坐山观虎斗
叶龙和左堂使的修为虽然高强,但是重创的老虎也会被群狼啃食殆尽。
此时,随着战斗激烈化,他浑身血液沸腾燃烧。
以至于透体而出的磅礴战意愈发凝练,临战意识显得愈发熟稔于心
尽管总是处处受制于人,可他稳扎稳打的持久战斗力,同样也能令所有人为之汗颜。
殊不知,暗中隐然各怀心思,而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逐渐变得暗潮涌动。
至于这张大网有可能是致命的,也有可能是不堪一击的,那就让咱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