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胜方,刀宗破军!”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依然处于震撼中。
对于龙藏出鞘一幕,至今历历在目。
一时间,现场围观者竟然都忘记了百老真人宣判结果!
眼看着刀宗子弟出尽了风头,尊者哪能如人意,当场说道:
“下一场,杀生殿!”
话音刚落,尊者头也不回地传音道:
“刀宗弟子已然今非昔比,尔等可敢一战?”
只见,杀神十子闻声而动,尽数一步上前。
一股嗜血气息陡然冲天而起,直叫人不寒而栗!
感知到这一幕,尊者嘴角莫名地咧开,大笑道:
“好好好!不愧为当代杀神十子!有胆色,也不枉杀生殿着重培养尔等百来载”
尊者:“祈血皇,莫教本尊失望!”
“遵法旨!桀桀,血皇定不负尊者厚望,若败,必当提头来见!”
一位黑袍青年应命而出,浑身气息丝毫未显,可转眼间,那一身黑袍陡然化为血袍。
紧随闻之欲呕的血腥气味,当场铺天盖地,随着动作之下,仿佛从血海中踏出来的修罗。
那一刻,五方弟子浑身血气为之遥相呼应。
他们只觉见了鬼一般,浑身血液险些破体而出,逼得众人难免面目煞白。
“杀生殿,血皇子?”
“他怎么也来参赛!天啊,要出事了!”
“他不是已过两百岁了么?不应该让他出场,这显然不合规则!”
“你这叫孤陋寡闻,他实则刚好一百九十九!”
眼见现场惊恐万状,祈血皇仿佛极其受用,随后一脸陶醉在恐惧芬芳当中。
可随之伸展臂膀,作势拥抱天地,祁血皇赫然闻到了因恐惧而颤动的血液芬芳。
此刻,祁血皇如同血之帝皇,其名也正如血皇!
殊不知,正在呼呼大睡的叶龙,陡然为之转醒。
此时,那混沌真解正发生着某种异变,像是感知到危险侵入,不由自主的迅猛运转周天。
当感受到四肢百骸间的真解之力竟然围着一丝血意穷追猛打,仿佛要将其斩杀殆尽,而不是吞噬炼化,叶龙面色当场就变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首次发现真解之力不能吞噬的东西!
在叶龙的操控之下,那血意直接被逼至丹田一角。
然而令他稍显意外的是,这一丝血意仿若带有独立意识,时刻散发着恐惧的波动!
观察片刻后,他眼见毫无所得,随后只得运转火纹,将其焚烧剿灭
而此刻,擂台之上,正一脸享受着血液芬芳的祈血皇,笑容倏地凝固。
只见,祁血皇当场望向刀宗一处高台。
而这时,叶龙的身形也正好缓步而出。
二人四目相对!
血皇嘴角为之咧开,猩红舌头舔食着周遭,就仿佛品尝到了人间美味
叶龙浑身上下难免一阵恶寒,再次看向血皇的眼神,如同在望一个死人一样。
血皇则是指着叶龙,直接笑道:
“你很不错,血液也不错,真想品尝品尝一番。”
听得此话,站在楼阁上的斗战这哪能忍,怒气上涌的同时,直接破口大骂:
“哪来的小杂毛,敢当着老子的面,威胁刀宗子弟,你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间,血皇受此气势所激,方才如梦方醒,显然忘记了刀宗还有数位老家伙在场。
想到这,祁血皇面色微变,眼神之中不时流露出丝丝缕缕的血光!
斗战:“怎么,小杂毛!还不服气了?信不信老子当着杀生殿老杂毛的面,扇死你个小杂毛!”
尊者闻言后,脸色哪能好看。
耳闻左一个老杂毛,右一个小杂毛,尊者当场铁青着脸,颤颤巍巍的指着斗战,恶狠狠的道:
“老东西,你活腻了不成?”
斗战:“嘿,你特么有种来咬我啊,老杂毛!”
尊者眼见斗战众目睽睽之下发起挑衅,铁青面色逐渐转为酱紫,一双喷火的眸子尽显杀机重重!
见到这,斗战直接选择了无视,不过看到尊者如此能忍,半天都没动手,显然也有点意兴阑珊,而后对着擂台上的破军道:
“待会直接使出全力,莫叫杀生殿看不起咱们刀宗!”
尊者一听这话,哪肯认怂,同样也是对着祈血皇道:
“你也别让刀宗小瞧了咱们杀生殿!”
这边可以预见
四方围观者一见斗战与尊者彼此开始教唆(suo),他们自然也深知,接下来的对决看似双方弟子交锋,实则已然上升到了两方长老的暗中博弈。
更何况,尽管血皇无礼在先,却也难以代表整个杀生殿。
反倒是斗战就算打了小的,老的也不会伤筋动骨。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中,破军和血皇二人岂敢怠慢,哪怕他们没仇,那也是见面即恨外眼红了。
况且,新仇旧恨一并算上,破军和血皇彼此显然也不会放水。
百老真人:“杀生殿,祈血皇对阵刀宗,破军!”
“开始!”
血皇收起了隐晦视线,转首望向破军,随即满脸并不在意。
在祁血皇看来,眼前这小子虽强,不过显然不是对手。
至于一想到品尝到叶龙的鲜血,祁血皇的眼神就愈发变态。
以至于破军被如此注视之下,身心内外难免发寒。
就像极了浑身血液离体而去,破军只能任人鱼肉。
想到这,那想法便越发无可遏制。
不过,破军显然也不会就此没了反抗之力,哪怕耗损血皇一些力量也好。
一方面,破军以身试试血皇虚实,可以让大师兄更为直观的看清血皇究竟有何手段。
另一方面,尽量消耗一些血皇力量,以便大师兄岐黄更能从容应对。
或者说,一击击溃血皇,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