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对李承烨道:“明日早朝看你表现,本宫再当众任命官职。”
话音刚落下,画舫便被突然而来的一艘画舫撞上。
几人都面带阴沉之色。
“大胆,什么人敢挡住本世子的路。”
“来人啊!去将对面那艘画舫上的人给本世子抓过来,本世子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嚣张的声音,远远地就传入众人耳朵。
凤倾歌双手环臂,饶有举趣的看向对面:“哦想不到京中之地,天子脚下,竟还有人敢红口白牙,胡说八道,一个小小世子,竟这样无法无天,今日若别人,算他走运,可是今日遇到本宫,那就只能提钱而来救”
李承烨一听,便知道她的用意。
军中二十万大军,常常缺少物资,朝中大臣互相勾结,涉及六部大小官员,最严重的是礼部几乎上下串通一气。
这些官二代,世家公子哥,却是整日里饮酒狂欢,目无法纪习以为常,今日就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落到他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李大人。”陆离尘也是开口大笑,“送上门的银子,可不能飞了。”
“殿下,瞧好了。”李承烨说完,便脚踩云梯般飞身而去,落到了对面的夹板上。
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落到萧明钰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萧驸马,好兴致。”
李子怀目中无人道:“你知道我表哥是驸马,就该知道挡了我们的路,一会叫你好看。”
李承烨冷嗤:“伯安侯府世子,李子怀,整日游手好闲,欺男霸女”
“你谁呀?”李子怀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神情有些愤怒,“管天管地,你当自己大理寺卿啊”
今日怎的又遇上了李承烨这个家伙。
宋谦努力撑起一个笑脸,咬牙切齿道:“子怀兄,你醒醒这位是臣相家的大公子,他现在可是长公主殿下的红人。”
萧明钰挑了挑眉头,刚刚宋谦突然冲到定国公府,找他过来游玩,说一会金和可以看一出大戏,结果他正好被母亲说得烦闷,便同意宋谦的提议。
谁知就碰到了臣相府的大公子,他知臣相是长公主的心腹,如今长公主执掌朝政,臣相府马上就要起复。
眼下撞上,实属是狗屎运。
“哦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刚刚在福满楼看到了小白脸吗?”
“别以为捧上了长公主那个男人婆的丑脚,成了那男人婆的裙下之臣,本世子就怕他,他不就一个落魄臣相府的公子吗?宋谦,你个胆小鬼,他李承烨小白脸一个,有什么好怕的。”
萧明钰一听此话,脸上的表情如简直像极了黑锅底,声音却充满着寒意,转身一拳打到李子怀的脸上:“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殿下岂是你可以辱骂的,想死到一边去。”
李子怀一向喜欢去定国公府找李氏要喝花酒的银子,加上这几年定国公府攀上了长公主,又结上齐国公这艘这船,所以时常能私底下听到李氏辱骂凤倾歌,连带着他对凤倾歌开始不尊重。
哪怕现在长公主没有嫁进定国公府,反而是招了他表哥为驸马,他也一直天真地认为,长公主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男人婆,还不能生孩子,他表哥能娶她做媳妇,她就该跪地感激。
李子怀扬着下巴看向萧明钰,十分不解地看向他,质问道:“表哥,你干什么发疯打我,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一个女人就该安分守己,三从四德,整成就知道打打杀杀,今日更是在外面跟两个野男人不清不楚出现在酒楼,她就是一个荡妇。”
“仗着自己有些军功,就专横霸道,还让你成了上门女婿,给你戴帽子,你怎么这么窝囊,你才是萧家军的少主,兵权应该还给萧家才是,他一个女人要什么兵权,简直就是祸乱朝纲。”
萧明钰不出声,也不动手了。
他自己心想要蠢死,拉也拉不住。
李谦翻了翻白眼,这个白痴真是愚蠢。
李承烨蹲下身子,捏住李子怀的下巴,冷道:“伯安候府的家教真真是好,当街侮辱当朝摄政王,目无法纪,议论兵权,怕是想要造反”
“造反?怎么就说到造反了呢!”
李子怀一听酒意吓得跑了大半,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哆嗦的抓向萧明钰,萧明钰冷哼一声,推开李子怀,“蠢货,你自己作死,别拉上定国公府。”
“众位喝酒行乐,我不管,但是今日撞毁长公主的船,怕是不能善了,一起过去向长公主请罪吧!”
“完了我错了,都怪我这张臭嘴,一喝酒就喜欢胡言乱语,长公主赎罪呀!”
今日纵然萧明钰心机深沉,但在如此情况之下,也不得不低头,跟着李承烨一起去见凤倾歌了。
他阴阴冷冷地跟在李承烨后面,按照这几人的说辞,还有李承烨的说法,结合他的猜测,那么凤倾歌的确是跟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走得很近。
一想到这些,他的脸上就火辣辣,仿佛四周有无数眼睛在背后盯着他嘲笑他。
宋谦抬了抬下巴,眯起眼睛看向众人,也跟着去了对面。
后面的几个人,全程已经成了哑巴,不敢再说话搭腔。
“就是你们撞坏了本宫的船?”
凤倾歌面上冷漠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萧明钰的身上,嗤笑道:“驸马,你不是一向瞧不上这群纨绔子弟的吗?今日是转性了,跟这群人玩到了一块?”
“可是因为顾氏贪生怕死,丢下中箭的你,令你心生不快。驸马该换个想法,顾氏毕竟怀有身孕,她若不逃,万一伤到了孩子,你岂不是会更心疼,是不是?”
“本宫一会便派人前去寻找顾氏,一定让她安全的回到长公主府,驸马大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