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陶软,一年前,我要是无耻一点,你现在还会安然无恙吗?”
陶软紧紧贴在墙壁上,根本动弹不了一点,听到何景琛的话,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陶然出事,顿时语气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耳垂突然传来湿热感,她的一张脸也红了个彻底,男人暗哑的声音随之响在耳边,“听不懂吗?一年我也没有碰过你。”
“”
心脏突然砰砰砰的跳了起来,那些画面突然就像按了重播一样,在她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何景琛竟然会说这件事。“怎么不说话了?嗯?”
何景琛的吻愈发浓烈,她也有些慌张,要是突然谁走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她怎么能解释的清楚,可她太了解何景琛了,他这个时候要是不得到点甜头是绝对不会收手的,“何景琛,我们换个地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放鸽子了,这个时候也别无选择了。
“又想骗我?陶软,我是不是对你太珍惜了?”
何景琛说完,大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转了个身。
她想跑,刚挪动了一点身体,就又被何景琛抓兔子似的捞住了双
手举在头顶,“刚才我表现的那么好,你是不是该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陶软红着一张脸,什么投之以李,报之以桃,她收拾林婉婉又没靠他何景琛,刚才不还护着林婉婉呢,现在凭什么让她报什么恩,“我不知道谢你什么,你说的话我”
没说出口的话,被何景琛堵在了唇齿之间。
她想咬下去的时候,何景琛像是能够感应到一样,有些发红的眸子突然看向她,“软软,乖一点,上一次还很疼。”
何景琛说完这话再吻上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鬼神神差的就连反抗也忘记了。
她就那样木纳的靠在墙角,呆呆的望着何景琛,这么久以来,她逼自己放下何景琛,可当看着他眼底压抑的思念时,她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就像被触碰了一样,跌在了棉花上,整个身子软到要何景琛搂着才能站的稳。
“姐,你好了吗?在哪?”
陶然的声音如同一记重拳,捶的她很疼,也清醒了。
她推开何景琛,何景琛也听到了陶然的声音,并没有再阻止她。
她有些心虚的缓慢的走到了门口,确定陶然拉开了对面的门,她才神经紧绷的走了
出去。
而她太慌了,根本就没想到,陶然不会自己随便乱走。
刚刚站稳,她就看到汪澈正在复杂的看着她。
“哥我”
“陶教授,你的项链掉了。”
何景琛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晃了晃刚刚从陶软脖颈处碰下来的项链。
她的脸沉了下去,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她突然有点不敢看汪澈的脸,汪澈虽然从来没过问她和何景琛的事,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汪澈什么都知道。“姐,你去哪了?我和澈哥哥担心你,所以过来找你,可是我在里面没找到你呀?”
陶然迷茫的看着她,等着一个回答。
“她刚才和我在一起。”
何景琛回答着,陶软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
何景琛这种人,向来眦睚必报。
刚刚她戏弄了他,逮到机会了何景琛哪能放过呢?“走吧,回去吃饭。”
汪澈开了口也没有追问,他不想让她难堪。
陶软嗯了一声,伸手拽过了何景琛手里的项链。
几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回去。
期间,陶然低声询问着,“姐,澈哥哥脸色不好,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她心里一紧,“不会的,澈哥哥不
会生你的气。”
汪澈的脚步并不快,可她始终不敢和他并排走。
她怎么都有一种负罪感。
全家人都在为她的事奔波着,而她却差点又沉溺在始作俑者的怀里
会了饭桌,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只有何景琛,看起来心情很好。“陶教授,嘴角怎么有些红?”
何景琛说完这话,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她。
她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伸脚狠狠的踢在了何景琛腿上。“来的路上碰见只流浪狗,我对狗毛过敏。”
“”
何景琛的眉角压了压,目光打在她的身上,“是吗?以前我记得你挺喜欢狗的,经常缠着他又亲又抱,陶教授,还真是善变。”
陶软正喝着水,狠狠的呛了一口。
何景琛在说什么,她自然听得懂。
“人都是善变的,那条狗嫌家贫,跟人跑了。”
陶软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些她已经不在乎了的委屈一下就涌了出来,尽管她知道这样说不好,还是忍不住的说出了口。
“软软,吃这个。”
汪澈递过来一盏燕窝,陶软才被从情绪中拉回来。
今天她是要带然然出来玩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想
到这,她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只想赶快离开这。
何景琛,似乎还能够撼动她的心。
这顿饭吃的还算顺利,几人走的时候,何景琛也没多说什么,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车终于开出了这条路,汪澈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小软,你还要跟我走吗?”
“什么?”
陶软有些意外,一时间没能明白汪澈在说什么。
“去国外,离开这。”
是啊,她差点忘了。
她是要离开这的人啊。
她侧头看着陶然的睡脸,像再次下定了决心一样,“哥,办好了林家这件事我们就走。”
“好。”
中途,汪老打来了电话,说是林四已经搬出林家了,让他们直接去那,今晚林婉婉会去打扫汪宅。
陶软也不推迟,直接同意了。
汪老的家被砸了,她心里一直很不舒服。
也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