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琛的眉心跳了跳,直接伸手搂紧了她,“你,比事业难多了。”
她被何景琛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贴的严丝合缝,整个卧室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也听的一清二楚。
沉默了一会后。
耳边扑来一阵热气,他低沉的嗓音响在耳侧,“裤子,你给我脱的?”
陶软愣了愣,她紧张的已经忘记了何景琛只穿着内裤这样一被提醒,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了几分。
??
“你不要误会,你烧的太严重了,我是为了帮你降温,所以才脱了你的衣服的”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何景琛坚挺的喉结在她耳垂旁滚动了几个来回。
“是很严重,软软,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陶软全身哆嗦着,何景琛的体温太高,这样完全贴在一起,她只觉得身体的寒意更刺骨,疼得钻心。
“没是你太热了,才会觉得我太凉了。”
他低头蹭在她的脖颈,“软软,那你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嗯,你放心,我会的。”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何景琛的怀抱,滚烫的吻就突然霸道的贴上了她的唇。
对待陶软,他一直食髓知味。
这个吻,不得让她反抗半分,愈发浓烈。
哪怕她此刻是清醒的,看着他的双眸,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也舍不得推开他。
她原本也只是系了一件大衣在身上,里面只穿着贴身内衣,她要保持凉意,好再次给何景琛降温。
这件大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何景琛解开了。
她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在他眼前的时候,陶软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眼里滚烫到让她害怕的危险。
“何景琛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护在身前的双手就已经被他握紧禁锢在头顶,“软软,一年零四十三天,你还要拒绝我吗?”她本就已经红了的脸,更是连着耳根也燃起两片红霞。
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而他们也不再是情侣关系。又怎么能和当时相比呢?
“何景琛你说过的,会经过我的同意的,否则你不会碰我的。”
男人压了压眼角,翻身而上,吊瓶也随着他的动作砸落在地,他看着陶软,动着干涩的嘴唇一字一字道,“那是以前,或许我早该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吻再次落下的时候,她彻底慌了。这样把自己交给何景琛,
她不愿意。
她睁大眼睛,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何景琛你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这句话她说的很轻,却听到男人滚烫的身体也猛地僵住,他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小人因为害怕还在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虽然她的话听着确实是在威胁,可他终究也还是停了下来。
他何景琛这辈子就喜欢了一个女人,他以前不会强迫她,现在也不屑。
见何景琛从她身上下去,陶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知道何景琛不会怕她的威胁,她也只是仗着何景琛会心疼她而已。
“你吊瓶砸坏了,我要文仲重新拿上来”
她有些纠结的坐起来,手忙角落的穿着衣服,生怕何景琛下一秒就又会扑上来。
这他本来是在强撑,这样一折腾,就是困也睡不着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磨人。
“多穿一点。”
他烦闷的揉着眉心,没再看陶软一眼,他怕多看一眼,就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衣服穿好,陶软喝了一大杯冰水,脸上的红晕才缓解了些。这短短几分钟,她就一直没敢看何景琛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她竟然有一种
心虚的感觉,她总觉得要不是她突然躺在他怀里哭,何景琛也未必会这样
现在,他的身体看起来又像刚开始那样发红了。
陶软有些懊悔,倒了杯冰水小心的递到了何景琛嘴边,“你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这话说完,何景琛冷到吓人的眸子就打在了她身上。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确实,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就废了。”
陶软听的心知肚明,明明应该害怕的,可她却莫名的想笑。
何景琛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确实还挺维和的。
他刚接过水杯,就注意到陶软脸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总觉得,被她摆了一道似的,心里很不爽。“废了也是你的。”
“啊?”陶软刚刚喝了一口水,待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口水直接喷在了何景琛的脸上。
那些笑也在也憋不住。
可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陶软还没乐一会,脖颈就被何景琛的大手按住一把送到了他的脸旁。“你我不是故意要笑的”何景琛盯着她,低头喝了一大口水后,直接吻了上去。
口中的那些水,被它一次次反复推
进了她的口腔。
尽管何景琛是在生病,可力量悬殊,她也没有一点抗衡的力气,只能瞪着眼睛威胁他,可这个招数,对何景琛显然已经没有用了,那些水,不管她愿不愿意,还是被何景琛如数喂了进去。
直到陶软的眼神变的缓和,何景琛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小猫咪也是不能一直宠的,偶尔也是要惩罚惩罚的。”
他舔了舔嘴角,说的风轻云淡。
陶软气的涨红了脸,也不敢再在这个时候惹何景琛,因为,何景琛要是想对她做什么,那可太简单了。电梯的门铃响的时候,陶软连个招呼都没打,站起身就跑了出去。
文仲见她脸色很红的样子,以为她是受了凉,“陶小姐,要不你也吃点退烧药吧?你为了何总”“文仲!别说”
文仲不明所以的看着陶软,以为是她怕吵醒了何景琛,“你放心吧陶小姐,那两个医生说何总没这么快醒过来的,你一定要注意身体,降温也可以换种办法,你那样直接去冰”
啪的一声。
陶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文仲的肩膀上,打的文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