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还没遇见比师父您更强的对手,何况这也不是正式的较量,师父,您这么大度,难道还会和我计较这些小事?总归我练的好与不好,都是出自您的手教出来的,不是吗?”顾呈被怼的哑口无言,这个小丫头,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更狠。
“好了好了,我当初送小软去,也就是为了让她能保护自己,既然老顾都在她手下吃了亏,那假以时日,哈哈”
汪老脸上的得意之前毫不掩饰,他就是高兴。
顾呈见没有一个人帮着他说话,只能扶着胳膊做回了椅子上。
这叫什么事啊?
他明明是来送人情,按照他想的发展,陶软此刻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对他大恩大谢才对啊!
“疼!”
一阵骨头结合的声响干脆的响起。
顾呈咬着牙关,怒视着汪老,“你这个老家伙下手就不能轻点?”
“可以啊,要不你再断一次试试?我一定慢慢给你接骨”
“你这个老东西!”
陶软和汪澈坐在一旁,惊讶的看着两个长辈。
汪老平日里很严肃,顾呈也是。
今天这样
倒是很像两个童心未
泯的老人。
饭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两个长辈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很是痛快,汪老是爱酒之人,家里虽然有很多好酒,可顾呈坚持要把他买来的几十年的好酒派人取了过来。
喝酒前,汪老有些别扭的凑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陶软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她说今天不要拦着他喝酒。
陶软也只是笑笑,汪老能这样开心,她也没想拦着。
酒过三巡,几人脸上也都有了些醉意,就算是陶软陪着喝了一点不伤身的白酒,脸庞两边也染上了红霞。汪澈带着醉意看着她,一双桃花眼眼尾泛着红。
慢慢的,几人越喝越多,倒也是难得痛快。
十几瓶白酒只剩下空瓶子。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她扶着额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汪澈,“哥,你去开门吧?我有点晕”
汪澈愣愣的点了点头,也许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此刻的陶软在他眼里,哪怕一瞥一笑都带着勾人心魄的魅。
他扶着餐桌站起身,拍了拍额头,想要清醒一些。这个时候会是谁?
理智之下,他还是打了通电话确认住在不远处的保镖都在,他才放下了心,陶软在
国内的仇家太多,他不得不时刻做好完全的准备。
到了门口,寒灯吹进的时候,他整个人也清醒了一些。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陶然。
“哥”
他蹙眉,还是让开了一条路。“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陶然有些怯生生的走了进来,“我很想你们”
有马上补充道,“还有姐姐她在吗?”
她正换着拖鞋,汪澈冷到刺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陶然,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说的这样我欢迎你回来,如果,你还想做伤害你姐的事”
“陶然?”
陶软顿住脚步,有些发愣看着门口站着的陶然。
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梦。
这段时间陶然偶尔会给她打个电话,可她每次都找理由早早挂断,就算是学校,她也一次没有去过。现在带着醉意看着陶然出现在这,她的心一时之间多了些百感交集。
“姐我可以进去吗?”
陶软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的让开了路,“快进来。”陶然低着头,不太敢看她。
“是谁来了啊?!”
汪老的声音里还带着没退下的高兴之意。当看到陶
然的脸时,汪老的举着酒杯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然然?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的?”
陶然始终没有抬起头,吞吞吐吐道,“我求校长送我回来的哥哥的电话打不通”
“这位是小软的妹妹?”
顾呈看了过去,又是一杯酒下肚。
陶软下意识的挡在了陶然身前,“是的,师父,我先带她回房间,她胆子小。”顾呈说了句好,继续和汪老喝着酒。
陶然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所以对陶然的印象不是很好,也就懒得多看她一眼。
汪澈本来想跟上去的,他实在不放心她跟陶然独处,现在的陶然,谁也不能猜到,她究竟会做些什么。
可却被陶软保持距离的躲开了。
他愣在原地,没有跟上去,突然就想起了,她说的话,她说在陶然面前他们的身份不能说。
只是,这么久的时间,他以为她可以不在乎这些事了。
陶软的反应,他的心还是疼了一下。
回了卧室。
她点了根烟,想要醒醒酒,她不想防着陶然,可现在的她也不想死在陶然手上。
良久,陶然搓的手指都有些发红才敢开口,“姐我可
以搬回来住吗?我很想你们”
她犹豫着,没有马上答应,现在,她平时很忙,又经常练拳到后半夜,汪澈白天也很忙,如果到时在发生一次那种事,她不敢赌,汪老如果在被陶然勒紧脖子,还会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见她犹豫,陶然有些急了,眼泪簌簌的往下流着,“姐,我一定会听话的我一定不会再做错事你别赶我走行吗?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在学校”“为什么?”她有点了一根烟,眉间似乎多了解不开的结。
“我只是很怀念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是一家人不对吗?姐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难道你忘了吗?”她的心一瞬疼的厉害,这些话,确实是她说的,“然然,你跟我一起住吧,我买一套好不好?”
终究,她还是不忍心丢陶然一个人。
这是她可以想到的最万全的办法了。
“不不要!”
“为什么?”
她的神色一瞬就冷了下来。
“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
面对她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