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了抬手,眉间拧着浓浓的不耐烦,“放倒。”
一阵阵灰尘卷起,她淡定的走进商氏大厦。
商寒,办公室。
“怎么回事?”
“商总,是何氏的陶软”
商寒怔了怔,揉了揉眉间,被人设计睡了陶软的妹妹,他也很郁闷,陶软会来找他,他也能想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去暗室躲躲,你应付”
“尚总,这是想让他怎么应付我呢?”
商寒刚站起身,陶软就闯了进来。
“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巴掌,响亮的甩在了商寒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这里是商家,不是国内,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商寒的心腹挡在了他面前。
陶软冰凉的目光一点点挪到心腹身上,猛地一脚踹在了那心腹身上,而后懒洋洋的拍了拍手,“没规矩。”
“陶软,你正在气头上,我不跟你计较,但你总得让人说话吧?”
商寒冷着脸,白皙的脸上挂着鲜红的巴掌印,陶软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再者,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可以轻易翻脸的人物了,和她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陶软睨着商寒,看样子他也不知道被谁设计了,解释,总归要听一听的,“说。”
“
说不好,以后商家就是我的对头公司,我会拒所有名下的资产和商家死磕到底。”
她坐在主位上,心底的怒火越发浓重。
商寒抬了抬手,办公室下只剩下他和陶软。
“我说你这个女人,就特码长的温柔。”
“说重点。”
商寒不满的揉着脸,他可从来没被哪个女人打过,“昨晚,我的合作伙伴约我在酒吧碰面,应酬嘛,难免喝点酒,关键喝着喝着我就醉了,被送进了酒店,我就记得好像有个软绵绵的身体躺了过来,你也得理解,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有些事情是没法控制的,等我再睁开眼睛,看见身边睡着的就是你妹妹”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还觉得冤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
商寒烦闷的点了根烟,他碰了陶软的妹妹,那他和陶软之间的可能,只有没可能了。
她暗暗思量着,商寒说的很真诚,这件事,难道和那股报复她的势力有关?
汪家。
陶软站在门外抽了好几根烟才进去。
她其实可以不必来看陶然的,她没有这个义务,可她还是来了。
这座城市还是和以前一样,漫天大雪。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按了指纹。
室内很暗,厚重的窗帘拉的很严实,一股子刺鼻的酒味,她刚进
大门就闻到了。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她回过身,循声看去,陶然正坐在角落里,她的身边堆着空酒瓶。
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淡淡道,“算是。”
陶然好像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直接,眼神变的更加怨毒,“为了不让我和哥哥在一起,你真的费尽心思。”
“连这种低贱的手段,你也要用!”
“嗯,然后呢?”
她靠在沙发里,开了桌上的红酒,直接举着瓶身灌了一口。
陶然被她无所谓的模样激怒,摇摇晃晃的提拉着酒瓶子站了起身,“陶软,你的心真是有够狠的,就算我们现在不是姐妹了,可你怎么能忍心对我做这样的事,难道过往的情谊事你就一点也不念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被人这样欺负,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她继续嗯着,声线里裹着冷意。
“呵,陶软,你这样的人,有这个下场,也真是活该!”
“嗯。”
“陶软,你以为你这样对我,哥哥就会不管我吗?哥哥就会只是你一个人的吗?你不要做梦了!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幸福!”
“嗯。”
一口一口的酒喝着,她没有反驳陶然的话。
不知道怎么,现在,她连教训陶然也懒得。
这一切,她已经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这瓶酒已经喝完了,而陶然也像是骂累了,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萧瑟的寒风贴着落地窗吹过,她神色黯然的看着窗外的枯树被大大雪染白,这一刻,她的心里很空,那是一种空唠唠的难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昨晚你有没有见到什么陌生的面孔,为什么”
砰。
啤酒瓶子砸到了她的脚下。
“你问这些干什么?少假惺惺的!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最清楚的人不就应该是你吗?!”
她眸色冷了下去,“我不问第二次。”
能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谁稀罕你问?!陶软,不要以为你现在很了不起,嘻嘻嘻,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其实,最蠢的人就是你!”
她抬眸看向陶然,“你想说什么?”
她总觉得,陶然的话里有话。
“我说什么?!我没想说什么,陶软,你今天这样害我,就算我们扯平了,不过是和个男的睡了一晚上,我真的失去的也远比不上你哈哈你可是,冤枉了这世上最爱你的人还害死了他”
时间仿佛定格了,她僵硬的看着陶然,“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陶软啊,你真是世界上最蠢最蠢的蠢货,何景
琛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你竟然冤枉他害死了汪老,哈哈,其实,是我!”
陶然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盯着她恶狠狠道,“都怪那个死老头子,明明哥哥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求那个老头子把我嫁给哥哥,可那个老头子一定要等你回来!他太碍眼了!所以那次,那个死老头子病发,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抽搐,口吐白沫,直到窒息而亡哈哈!是我没有救他!而你,却一直以为是何景琛的原因,汪老才会死!你个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