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就算打你,你也得忍着不是吗?”
“你的人?”
何景琛满意的坐在了她身边,不打算错话每一句对话。
“你什么时候养了个男人?”
“我需要跟你报告?”
“你,吃火药了?行了,我是来谈正事的,何家的股权”
嘟的一声后,她挂了电话。
那边的商寒,脸部肌肉抽动着,猛地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这一会儿,何景琛的心情都很好。
晚饭特意多做了几道菜。
陶软今日也是难得给面子的每道都尝了尝。
两人的关系似乎经历下药的事
拉近了些距离。
“大小姐,你尝尝这个,我特意为你学的,鲈鱼翡翠,你摸摸,因为这道菜难做,我的手都被热油蹦出个水泡,很疼的。”
他观察着女人的表情,顺势拉住了她的手。
突然,一阵刺痛,他的笑容凝固了。
她竟然就直接把那水泡用指甲扎破了。
“真狠”
“不懂规矩,还有更狠的。”
后半夜,她入睡后,二楼的暗灯依旧如往常般开着。
这一次,何景琛锁上了门锁。
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病发时会发狂的情绪。
他会抓伤自己,会咬,会打,
会无法控制的伤害自己。
所以,他不能赌,不能在这个时候待在她的身边。
这一个后半夜,过的很不安生,窗外闪电雷鸣,大雪漫天,别墅内的女人觉极浅,半小时前就已经被吵醒,此刻,正睁着一双灰暗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这次,沉闷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愈来愈烈。
像极了一头即将要闯出牢笼的野兽。
到底,这个乞丐男人在干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他刚刚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站在走廊拐角处的陶软。
男人明显慌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
,她现在看不到的,他这一身的伤痕,她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大小姐,这么早就想我了?”
他试探着,随手放下正擦着头发的毛巾。
“怎么,我不能上来吗?”
她淡淡的说着,语气像结了冰。
那双暗淡的眸子虽然无神,却像是能够穿透人心一样,让人不敢在她的面前撒谎。
他单手穿着衬衫,“当然能,这里是大小姐的,一切大小姐说的算。”
“我要洗澡,去你房间,你替换套衣服。”
她说完,微微向前探出了手。
何景琛愣了几秒,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没办法,谁让这
是他一手宠出来的呢,这奴才,他得当。
刚进门时,何景琛才想起,这几晚疼得难以忍受,屋内已经被他砸的一片狼藉。
想去收拾,已经来不及了。
她已经开始摸索了。
他有些紧张,生怕她察觉到什么。
未曾想,她不再继续摩挲,只淡淡道,“不带我去浴室,等什么?”
他缓过神,松了一口气,这房间两个人走路实在不方便,索性,直接拦腰抱起了她。
这一次,她倒是反常的没有拒绝,任由着他抱着。
到了浴室,她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依旧没有多问,“出去,我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