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件事,他不确定陶软究竟会怎么样看待陶然的死,他心里的那些忐忑一刻也没有放过他。
良久,男人轻轻道,“即使我是汪澈,可只要你陶软说的,汪澈都不会拒绝,如果你想”
“哥,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出事,我也知道陶然的死与你无关,可奇怪的就是,我会忍不住的想要怨你,而你,也不能停止不安的心情,对不对?”
她坐在棺材板上,轻轻晃动着双腿,语气平淡的就好似在唠家常。
剖析自己从来不是简单的事,可事到如今,她已经习惯了和自己的影子对话,剖析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又有什么呢?
见男人不回答,她笑了笑,悠悠道,“哥,你说,如果人可以抹杀内心的任何情感去活着,那是不是会轻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