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厉宴礼深邃的眸子,他轻轻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意柔软的小手。
“一会儿宝宝就知道了。”
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金丝镜片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许。
厉宴礼察觉到女孩的不安。
缓缓开口:“别怕,这里最坏的大灰狼可是在你身边呢。”
锦书意未置可否。
但听他的话,今天肯定能看见漫漫了,想到这里心情开始好了一些。
她乖乖坐在厉宴礼怀中,一会儿喂他喝红酒,一会儿给他吃葡萄…
男人时不时各种占她便宜,让本就紧张的女孩,脸颊烧得通红,衣服都快被扯开了。
但自己又不敢反抗和乱动,万一漫漫突然进来,看到她衣衫凌乱的样子,她就不要活了。
厉宴礼似乎看出女孩的小心思,各种“撩拨”…
“宝宝,老公想要你。”
“别,求你,等…等回家可以吗?”
“可以什么?”男人明知故问,斯文矜贵的脸上带着恶劣的笑。
锦书意羞于启齿,憋了好久都没说出口。
“看来,回去还得继续教宝宝解说的技巧,不过这次不是看别人,而是老公身体力行,亲自教学如何?”
“大叔,如果我说我可以…那个,能不能别…”
“哪个?”
“就是…和大叔…做…做做…”后面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给过你机会,宝宝没把握住,就别怪大叔咯。”
顺势吻上了她耳畔下面敏感的部位。
锦书意感觉此刻厉宴礼就像古代的权侵朝野“暴君”,而她就是他掌中无力挣脱的妖妃。
锦书意心跳如擂,她紧闭双眼,睫毛轻颤,如同蝶翼欲飞未飞。
男人气息炽热,吻如同细雨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细腻的肌肤,锦书意忍不住轻呼出声,那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好滑。”
“宝宝,叫老公。”
手不知何时已滑入她的衣襟,温热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想反抗,却深陷男人深邃的眸子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不送错人的浴火焚烧,只能乖乖缴械投降。
“不叫,我可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回家咯。”
“老…公。”
“乖。”
“漫漫会来吗?”
她问的是“会来吗?”而不是“什么时候来?”
锦书意怀疑地看向厉宴礼,她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我感觉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操控当中。
他短暂地放开小书意,双腿交叠,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衫,刀削般的五官看不出喜怒。
近视镜片后的眸子,目光冰冷疏离,仿佛能洞察一切,散发着危险气息。
“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向厉宴礼,心想这男人总喜欢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还想继续追问,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书意!”
“漫漫!!”
二人见到对方时,眼睛难掩欣喜,恨不得立马在一起,说说闺蜜间的悄悄话。
可一看对方的打扮,皆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神情也由欣喜转为惊愕。
“书意,你…你这是……”
锦书意身着一件灰色连帽棒球服,黑色长靴将修长的美腿很好县局出来。
主要是她一高兴,手腕上拷着的银色手铐,“哗啦哗啦”的声音与衣着格格不入,让黎漫漫一时语塞。
而反观黎漫漫,她则是身着风衣,里面隐隐约约透出黑色蕾丝小裙子,尤其是头上立起来的兔耳朵,性感可爱,与平日里偏爱中性风的形象判若两人。
两人对视片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锦书意率先反应过来,捂着嘴轻笑:“漫漫,你这身装扮简直…太…帅炸了!”
“我差点没认出来,能不能让我看看风衣里面的春光?”
说着,就要上去拉黎漫漫的风衣拉链,却被她死死拽住,尴尬得要命。
“小书意,现在厉害了,竟然开始打趣我了,让姐们瞧瞧手腕上的是什么?”
“啊!!!不行,不能看。”
“是不是你家那位长辈欺负你了?”黎漫漫说着试图把锦书意护在身后,用防备的眼光瞪着厉宴礼。
“说,你对书意做什么了,还用手铐拷着她,变态啊!”
男人并未起身,好笑地看着带着兔耳朵,试图给闺蜜撑腰的女人。
随意散漫地点燃一支烟,调侃道:
“有时间质问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甩掉身后纠缠你的男人,黎漫漫小姐…哦不,兔女郎。”
黎漫漫闻言,脸颊微红,兔耳朵轻轻晃了晃,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不甘示弱地回击,两人之间瞬间弥漫起一股微妙的较量气息。
“哼,厉先生,您可真是管得宽,我这spy可是为了今晚的派对精心准备的,哪像您,把我家小书意弄得这么狼狈。”
说着,她故意瞟了一眼锦书意手腕上的手铐。
厉宴礼轻笑,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更加深邃,带着几分玩味。
“哦?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原来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
“不过,我得提醒一句,spy虽好,可别忘了时间地点,免得闹出笑话。”
“可厉总的情趣,好像比我们只多不少啊。”
黎漫漫抓住书意手上的镣铐:“把钥匙拿出来。”
“我要是不拿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黎漫漫说着就要动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