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厉宴礼的眼眸骤然深邃,仿佛夜色中最亮的星辰,却也藏着不可言喻的风暴。
他缓缓凑近,鼻尖几乎触碰到锦书意颤抖的肌肤,温热的呼吸交织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宝宝,小点声,外面的人可能会听到哟。”
话音未落,他忽地俯身,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那吻轻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细雨轻拂过初绽的花瓣,却又在不经意间。
让花瓣颤抖得更加剧烈。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的目光、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只留下他们两人在这方寸之间,演绎着一场无声却激情的较量。
锦书意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随即被更深层次的恐惧所取代。
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我…唔…”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蜷缩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温热的触碰所占据。
他的吻逐渐加深,如同海洋深处的暗流,温柔而强大,将她缓缓卷入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漩涡之中。
她的眼睫轻颤,泪光在眼眶中打转,映出他深邃的眼眸,那里仿佛有星辰大海。
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甜蜜,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吸进他的气息,让她的灵魂为之震颤。
锦书意闭上眼睛,任由这份感觉将自己包围,即便恐惧与慌乱交织,也无法抗拒这份突如其来的、难以言喻的“亲密”。
她知道“惩罚”才刚刚开始。
火车站外面人来人往,几个驻足的男男女女指着迈巴赫,似乎在小声议论着什么,瞧口型:
“你们看,那辆车怎么…?”
“是啊,来回的晃动,不会是在…”
“行了,现在年轻人追求的就是一个刺激,要不要打个赌,里面是一男一女。”
“啊?!!那这也太开放,万一被人拍下来,多不好啊。”
“拍什么?你知道那辆车多少钱,一千多万,主人非富即贵,而且敢这么玩必然有保镖之类的,根本近不了身。”
“当然,里面的人也逃不了。”
是啊,锦书意绝望的眼神望向窗外,明显能感觉到人们异样的神情。
“大…大叔,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呜呜…”
锦书意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哀求。
她试图推开紧贴着自己的身躯,却发现那双手如同铁箍,将她牢牢禁锢。
她的目光穿过他坚实的胸膛,越过车窗的缝隙,与窗外那些窥探的目光交汇,那些目光中夹杂着好奇、震惊,甚至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窃笑。
心脏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恐惧的加剧。
窗外,人群的声音似乎被无限放大,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的神经。
她感到一阵窒息,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回家?”
“不,回蔷薇庄园,回到我的金丝笼里面,求你…呜呜…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了。”
泪水一串串滑落,滴落在两人交织的衣襟上,瞬间被吞噬于无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至极,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厉宴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被更深的占有欲所取代。
他轻轻抬手,指尖轻轻掠过她湿润的脸颊,拭去那滚烫的泪滴,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然而,他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宝宝,这可是你自愿想要回去的。”
“是,大叔。”
“叫我什么?”
“老公,呜呜…我自己想回蔷薇庄园,那里才是我的归宿,是我永远避风港。”
也是你逃不掉的牢笼。
只不过最后一句,她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真心话?”
“嗯。”锦书意哭着点头。
“给我重复一百遍,就带你回去!否则,一会儿我就打开车门,满足下所有人的好奇心。”
“呜呜呜…能不能少点…?”
“骗子,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厉宴礼语气坚决,仍隐隐含着怒气。
锦书意没有办法,如果她不说,自己很有可能真的会被扔出去,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自尊将被彻底践踏。
“我说…呜呜呜…”
“我自愿回庄园,那里才是我永远的归宿和避风港,我自愿回……啊啊…唔…”
锦书意的声音如同被泡在泪水中的细丝,颤抖而微弱。
她被迫重复着那些仿佛能将她灵魂都撕裂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鲜血与羞耻交织在一起。
可男人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在小书意没有说完一百遍之前,身体和心里都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折磨。
车厢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窗外热闹的人群,却未能带走这密闭空间内的沉重氛围。
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但那份绝望与无助,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无法挣脱。
“我…我自愿回庄园…”这句话,渐渐在她口中变得如此艰难。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和无声的反抗。
但那双手臂,依旧如同铁钳一般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无处可逃。
……
锦书意的眼眸逐渐空洞,只余下无尽的绝望在眼眶中打转。
厉宴礼的眼神深邃而冷酷,如同寒夜中的鹰,紧紧锁定着锦书意,不给她任何逃避的余地。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力度虽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仿佛是在提醒她。
这场游戏,他才是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