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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揪着不放呢?”
慕少野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冷笑道:“林老爷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故意装傻?那你告诉我,不是林意染,是谁?是你?”
林汉德一愣,“别开这种玩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这么说,就是林非锦了?”
“那更不可能了,非锦不是这样的人。”
慕少野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汉德,“也不是他,那就只有林夫人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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