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高长恭帅作为云州军的统帅,指挥着自己麾下的云州军,与投靠了刘景的豫州军,奋勇拼杀。
而刘备,孙权等等一些,兵力上并不是特别充裕的,其余各州郡的诸侯联军,则是合兵一处,一起与景王刘景的本部兵马作战。
而刘克晟,因为袁术转托景王刘景的缘故,折损了自己麾下一大半的兵力。
还不仅仅如此。
甚至刘克晟的二舅舅李克,还被许少杰麾下的大将何元庆给俘虏了。
现如今的刘克晟,可谓是损失惨重,只能率领自己麾下仅剩的兵力,还有景王刘景给自己留下的一些老弱病残,按兵不动的守备军营辎重。
此时的刘克晟,可以说是愤恨无比。
袁术这种人,竟然能够背叛刘克用,转投到自己的麾下。
那么自己就早该想到,袁术这种人,也会背叛自己。
不管是谁,背叛过一次的人,就有背叛第二次的可能。
只不过刘克晟自负的性格,使得他根本没有去考虑,袁术会这么轻易的背叛自己。
此时的正面战场上,高长恭率领云州军,与纪灵率领的豫州军正在对峙着。
高长恭面带鬼面面具,胯下神驹飒露紫威风凛凛,一身金扎银鳞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提着被打磨的锃亮的梨花枪,锋利的枪尖闪烁出点点寒芒。
天下绝世猛将的威严,此刻从高长恭的身上散发出来,神驹飒露紫也时不时打着响鼻,在不少的敌将的眼中,此时的高长恭的身形,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的壮大,变得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充满威慑力。
此时的高长恭身边,何元庆手持两把混铁锤,身着盔甲,双目圆睁的瞪着对面豫州军的军阵。
作为高长恭副将的苏城还有武思天,分别骑着各自的战马,手中分别提着各自的兵器,兵器上都滴着点点血光。
在刚才的对阵中,苏城的武思天分别已经斩杀了豫州军的一员偏将,现如今他们的尸首,也早已被拖回了豫州军的军阵中。
作为本土武将的苏城和武思天,在许少杰的印象里,在自己的麾下,若是抛出去高长恭何元庆这些,由系统外挂召唤出来的猛将,还算是很优秀的武将。
而在云州军中,作为云州本土出身的武思天和苏城二人,也是以高长恭为首的云州本土派系的核心人物。
毕竟作为云州三大元帅之一高长恭副将的二人,在云州军中的地位,虽说比不上各军各城的主将,但是却比一般的副将,地位要高的多。
苏城虽然武力仅有七十多,但是有着同样七十多的统帅值属性。
而武思天,武力值也达到了二流武将的八十五,但是在统帅上就比较不够看了。
这两个互补的副将,被许少杰刻意安排到高长恭麾下,作为主力副将历练,也算是让他们互补短板,取长补短。
“哈哈哈,这袁术匹夫麾下,难道净是些土鸡瓦狗之辈吗?”
何元庆提着缰绳哈哈大笑,原本刚才的斗将,自己还想上去,只不过被高长恭拦了下来。
现在看来,若是真的自己上前去了,恐怕还没等自己发力,对面就早就被砸成了肉泥。
可还真是毫无乐趣呢。
“匹夫!安敢辱我主公!”听见何元庆辱骂袁术,原本还想沉稳一些的纪灵,顿时火冒三丈。
作为袁术的随军大将,在原本袁术与许少杰交好的时候,纪灵与高长恭还有何元庆,还是有过几面之缘的。
高长恭作为云州三大元帅,何元庆作为云州先锋猛将,这两位的能力,纪灵心里很清楚。
自己的战斗力,最多与何元庆在战场之上打个势均力敌。
若是遇上高长恭的话,恐怕就算是自己,也撑不了多久。
要知道,高长恭不仅仅是云州的最高军事统帅之一,同时还是云州一线猛将的其中一员。
传说中高长恭的武艺,怕那实在猛将如云的云州,也能排的上前五的位置。
不过,此时的纪灵,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直作为袁术军中上将的纪灵,自然也是心高气傲的很。
他甚至觉得,高长恭的勇猛,不过就是江湖传言,徐晃不也被称为河北猛将,那不是也一样败在了自己手上。
想到这里,纪灵的自信心突然爆棚。
面对现在这种,自己麾下部将,连续被敌军副将阵斩的情况,只有一件事情,可以挽回,自己麾下将士们,正在逐渐低落的士气和正在动摇的军心。
那就是,斩杀敌方主将!
“汰!小小先锋休要与本将逞那口舌之快!论起身份你还没资格!”
想到这里,纪灵也是提起缰绳缓步策马从军阵中走了出去。
“高长恭!久闻你鬼面将军大名!今日某家就要领教领教,你这云州大帅的手段!”
“纪灵匹夫!就凭你也配与高元帅对阵!休要自抬身价!斩杀你等小贼!某家足矣!”
何元庆眼见纪灵竟然直接略过自己,向身为统帅的高长恭叫阵,登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何元庆,在云州军中,其实地位并不是怎么特别的高。
但是,何元庆好歹也是作为一军主将,镇守一城,并且每逢战事,也是必为先锋大将,一马当先,也是战功卓着,勇猛非常。
所以,何元庆在云州军中,也被众人称为先锋将军,风头和名气也算是不小。
何元庆地位不高的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在这偌大的云州军中,能力出众,武艺高绝的猛将,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这样的情况,就说何元庆自认打不过的武将同僚,也就不过就是五六之数而已。
如此这般心高气傲的何元庆,何时被他人这么羞辱过。
这纪灵的手段,原本在军中,何元庆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只能说确实有些能力,武艺确实不俗,放在云州军中,应是也能做的上一流猛将的水准。
只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够如此这般羞辱自己的理由。
“哎!元庆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