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无能敌将!给某家死来!”
张飞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驾着胯下骏马,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挑飞十数人。
“啊?!”还在指挥战斗的王海鹏,还没反应过来。
只见一员豹头环眼的黑脸大将,突然杀到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王海鹏从未见过此人,但是,仅凭面前这员大将的气势,此刻,便仿佛,好似一座大山,正在向着自己扑面而来。
那磅礴的杀气,饶是自己也是久经沙场的勇将,都不免得有些胆寒。
王海鹏到底还算是幽州的一员猛将,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慌忙之间,还是抬起手中的长枪,拼命格挡。
“大胆敌将!给某家开!!”
见这敌将竟然敢反抗,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力道又是加重了几分。
耳边只听得张飞暴喝一声。
这一声怒吼,就算是在嘈杂的战场之间,也听的一清二楚。
更不要说,与张飞近在咫尺的王海鹏了。
张飞的这一声暴喝,震的王海鹏与他身边的亲兵,竟是一阵眩晕,眼冒金星。
甚至有的亲兵护卫,登时便被吓破了胆,口吐绿色的胆汁,倒地而亡。
再看王海鹏。
虽然,他王海鹏,在幽州地界上,还算数得上名号的猛将。
但是,在张飞的面前,他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裹挟着一股猛烈的罡风,向着王海鹏的面门,就这么毫无花哨的硬生生的攻来。
张飞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耳边竟是隐隐响起虎啸龙吟之声。
眼看着,张飞这一招致命的杀招,马上就要到自己的面前。
王海鹏登时冷汗直流,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就凉了一大半。
此时的王海鹏,感觉到,这是自己出生以来,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王海鹏眼看,这杀招已是避无可避,心中顿时大急。
手中那原本顺手的长枪,此时似乎是有千斤重一般,竟是难以挪动分毫。
情急之下,王海鹏侧身一抓。
竟是抓过一个,与自己距离最近的亲兵。
这亲兵被巨大的力气,直接拉到了王海鹏与张飞的身位之间。
这王海鹏,竟然是急中生智,想要用这追随自己多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兵,为自己挡下,张飞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纵使王海鹏连这种不要脸的招式,都拿了出来。
他还是,低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张飞的实力。
张飞见到,王海鹏用自己的亲兵,为自己挡枪的时候,心中原本对于这名,在幽州有名有姓将军的一丝丝好感,也荡然无存。
这种卑鄙小人,别说将军,连人都不配做。
张飞神色一怒,手中力道竟是又加上了几分。
丈八蛇矛,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的洞穿了,那名,前一秒还想救援自己主将的亲兵的身体。
然而,张飞的攻势,在洞穿了那名亲兵的身体之后。
并没有像还王海鹏设想的那样,停下来。
而是,这丈八蛇矛,在张飞巨大的力量的加持下,竟是直接透过亲兵的身体,狠狠的刺穿了,王海鹏的胸口。
“噗啊!”王海鹏不可置信的,看着透过一名亲兵的身体,还能刺穿自己胸膛的丈八蛇矛。
可能王海鹏,到死的那一刻,都弄不明白。
他自己,到底是在与什么样的存在为敌。
或许在他之前的人生里,并没有见过张飞这般的武将。
但是,只要见到一次。
那他的命,也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就这样,幽州的平东将军王海鹏,就这么卑鄙的死去了。
“哼,此等卑鄙小人,也配称将?杀了他都脏了某家的丈八蛇矛,呸,腌臜货色。”
张飞把丈八蛇矛,从地上的尸体中拔了出来。
然后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此时躺在地上血泊中的王海鹏。
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把他的首级,砍下来,挂在战旗之上,身体剁成肉泥!”
张飞说着,命令麾下亲卫道。
张飞此生,最恨的,便是如王海鹏这般,不仁不义的卑鄙小人。
“是!将军!”
刚才王海鹏的所作所为,张飞的亲卫们,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些亲兵,也无一不对这个王海鹏这个小人,恨的牙根痒痒,纷纷领命前去。
“幽州军听着!尔等主将已然授首!速速放下兵器!降者免死!违抗者一个不留!”
雷横与朱仝,看见张飞已经轻松的斩杀了敌军的主将。
也是第一时间,带着自己麾下的部队,在战场时上大声的高喊。
原本,还在激战反抗的幽州军。
一听到这个消息,明显都愣了一下。
虽然还是有不少的将军和将校,对于这个消息,将信将疑。
但是,当他们,看到那被高高的悬挂在,云州军大旗之上的,他们幽州军的主将,王海鹏的首级的时候。
此时的幽州军,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崩塌了。
“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云州军齐声高喊,手中的兵刃,还在不断的砍杀着,那些还在反抗的幽州军。
此时的战场,几乎成了云州军,对幽州军,单方面的屠杀。
面对巨大的战斗力差距,幽州军的士卒,其实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战意可言。
并且,幽州本地的士卒,其实很多,都是被迫参军的。
而且,北堂世家,为了凑齐,每年送给匈奴王庭的那些金银财宝。
对于幽州本土的军队,是经常拿不出军饷的。
甚至就连,最最基本的粮草和装备,也都经常克扣。
所以,幽州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