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暖挣扎又挣扎,却被薄时衍拿捏得稳稳的。
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用力,将她的小手儿攥得紧紧的。
薄时衍的掌心和她的掌背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莫名给人一种温存缱绻的感觉。
自从母亲死后,她有多久没有被这样紧紧牵过。
这一刻……
宁暖暖望着薄时衍的侧脸,忽然觉得心里淌过一丝异样的暖流。
……
薄时衍对宁暖暖备受宠爱的一举一动,自然落入这些女老师眼里。
“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们看到了吗?”
“薄总对那个丑女人那么好,被那个女人的唇碰到嘴唇还不生气,望着她的时候,那种宠溺的眼神都要溢出眼眶了!
”
“是啊!你们说她会不会是薄总的女朋友?将来要给小少爷和小小姐当妈的?”
女老师们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刚才的事却又真实得让人无法反驳。
就在这个声音,艺术老师白茉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白老师,怎么不可能?”有一位女老师质疑白茉的话:“你又不是没看见?”
“就是因为看见我才这么说的,刚刚那女人嘴唇和薄总嘴唇碰到是意外,再说你们觉得薄总这样的身份地位,以他的审美,真的会看得上刚才那个女人吗?”白茉扬了扬下巴,眼中满是对那宁暖暖的不屑。
如果那个女人是个绝色尤物,那
薄时衍这般对她自然代表喜欢。
可问题就出在……
这女人真的是不好看,甚至是有点丑。
这在场的几个女老师论外表哪个不比宁暖暖强。
当下,一众女人马上改口。
“薄时衍口味没那么重吧?”
“这满脸雀斑,要真心亲下去是需要勇气的。”
“要我看…很可能是这女人心机深啊!你说哪里那么巧的,就这么嘴唇贴嘴唇了?这分明就是她利用薄总的绅士在占薄总的便宜。”
“啧啧啧,现在这世道…连丑女人为了上位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
白茉听着这些话,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里满是愤恨。
她不比刚才那女人来得
漂亮?
她就是太过矜持,也太不会利用手段接近薄时衍,才会一次次错过与薄时衍认识的机会。
一想到那样姿色的女人,都可以吻到薄时衍的唇,白茉就恨不得把牙齿给咬碎。
一直以为,她都自卑,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配不上薄时衍,可现在他却被那个丑女给亵渎了。
管那丑女是谁,她都要给她点教训!
……
宁暖暖和薄时衍站在教室外透明玻璃窗,看语枫语杉上课。
这还是第一次看两只小可爱上课。
看着他们认真听讲的模样,宁暖暖的嘴角上扬。
可是,突然有那么一瞬间。
她想到自己痛失的那对龙凤胎。
她的心像是被一把
匕首重新挑开伤痂,顿时伤得鲜血淋漓。
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应该和语枫语杉差不多大吧?
他们应该也像语枫语杉这般,可以坐在幼稚园教室里上课吧?
她生下他们,却没有保护好他们。
对不起,宝宝们。
痛,如烈火般在她的胸口蔓延起来,越来越难受。
此刻,宁暖暖越是看着语枫语杉,越是想到那对龙凤胎宝宝。
眼眶越来越红,到最后泪水模糊了视线,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落。
正在宁暖暖痛到无法自已的时候,薄时衍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扳向他的面前。
男人漆黑的凤眸更深邃幽暗,沉声道:“宁暖暖,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