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你马上过来医院一趟,因为患者的情况,很不乐观,所以……”
“我马上去医院,我马上去医院。”
安茜紧紧掐住手心的位置,对医院的护士哑着嗓子慌乱道。
放下电话后,安茜将孩子交给奶娘照顾,拎着包,匆匆往楼下狂奔。
杨洛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安茜匆忙从楼上下来,她歪着头,眨了眨双眼,糯糯道:“安茜,你要去哪里?”
安茜看了杨洛一眼,快速解释道:“我现在马上要去医院一趟,你乖乖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
杨洛的眸子划过些许暗光,可是处于着急状态下的安茜并没有发现杨洛的异状,她匆匆和杨洛说完,拎着包便出门了。
安茜离开后,杨洛坐在沙发上,叠着双腿,手指轻轻摸着下巴的位置,冷漠笑了笑。
就算安茜去医院也没用,陆玲必死无疑,不过,这就是陆玲的下场。
谁让陆玲竟然要怀疑她?既然陆玲怀疑了,那么她就必须死,一定要……死。
安茜匆匆来到医院,医生刚好从手术室出来,安茜看到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道:“医生,陆玲怎么样?”
“
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可是患者还是在刚才心脏停止,宣告死亡。”
安茜抓着医生的手狠狠颤了颤,她捂着嘴巴,眼泪滚滚而下,对着医生近乎疯狂的摇头:“不会的,陆玲怎么会死?医生,你救救她,需要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求求你,一定要救陆玲,求你了。”
医生看着抓着自己手臂,不停恳求自己的安茜,他的眼底带着深深悲悯道;“我很抱歉,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请你尽快通知她的家人处理后事吧。”
医生轻轻推开安茜的手,从安茜身边走过,安茜身上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干一样,整个人都坐在地上。
陆玲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看到被人推出来的陆玲,安茜立刻从地上爬起,朝着陆玲扑过去。
“陆玲,醒一醒。”
她喊着陆玲的名字,想要叫醒陆玲,可是陆玲再也不会像往常那样,和安茜说话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陆玲不是去拿鉴定报告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意外?
“听说那辆车子是直接朝着你朋友冲过去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闪躲,就这个样子被车撞死了。”
护士见安茜哭
的这么伤心,在一旁对安茜说道。
安茜嘴唇泛着一层惨白,她用力掐紧手心,双眼通红一片道:“那辆车子……是朝着陆玲冲过去的?”
“没错,就是朝着你朋友冲过去的,不过这些是刚好看到这一幕的目击者说的,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人知道,只是可怜了你的朋友……”
护士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同情的朝着安茜摇摇头,便离开了。
安茜握住陆玲冰冷的手,眼泪滚滚而下。
“陆玲,你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陆玲为什么会死?那辆车子,是故意朝着陆玲冲过去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陆玲的命?是谁,究竟是谁对陆玲做这种事情。
安茜不能原谅那个企图杀死陆玲的人,绝对不能忍受,她一定要找到杀死陆玲的凶手,一定要找到。
安茜平复好情绪后,立刻给席北冥打电话,让席北冥过来。
陆玲是慕笙最好的朋友,陆玲现在出事了,席北冥也应该知道。
席北冥过来的时候,安茜正在给陆玲整理仪容。
陆玲的父母都在国外,接到安茜的电话后,正往国内赶。
席北冥走进病房,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玲,
席北冥俊美的脸上显露出淡淡的悲伤之色。
“她的后事,我会处理。”
陆玲毕竟是慕笙最好的朋友,曾经帮慕笙将悔儿带大,算是悔儿半个妈妈。
现在陆玲也死了,席北冥心中也不是滋味。
“席北冥,她可能是被人谋杀的。”
安茜将脸上的泪水擦掉,看着席北冥,声音沙哑道。
席北冥闻言,眉头微皱道:“你说什么?谋杀?”
席北冥不相信安茜说的话,谁会去谋杀陆玲?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安茜见席北冥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她深呼吸一口气,掐紧手心,对席北冥再次说道:“有目击者证明,那辆撞上陆玲的车子,是朝着陆玲撞击过去的,所以我可以确定,对方是想要陆玲的命。”
“陆玲得罪什么人?对方要这个样子对陆玲?”
席北冥反问道。
陆玲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对方竟然专门开车企图撞死陆玲,这……有点说不过去。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也不想去相信,可是……事实摆在我们面前,陆玲……很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我现在怀疑一件事。”
安茜说到这里,深深呼出一口气,双眼带着一层冷凝的望
着席北冥。
她记得陆玲是拿着慕笙的头发去医院做dna鉴定的,今天是拿报告的日子,可是陆玲却突然被车撞死,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一点。
“你怀疑什么?”席北冥皱了皱眉,盯着陆玲,眼眸带着一股深沉道。
“我现在还没有证据,等我找到证据,我会告诉你。”
她要找到证据,证明陆玲说的没错,或许她可以找一下陆玲的学长。
陆玲是将头发交给自己的学长去做鉴定的,对方一定知道鉴定的结果。
安茜将陆玲的身后事交给席北冥处理,她匆匆去找陆玲的学长。
安茜曾经见过陆玲的学长,所以知道对方在哪个科室。
可是,在安茜前往对方工作的地方,护士却告诉安茜,陆玲的学长在上午已经辞职离开医院,现在并不在医院工作。
“离开医院了?”
“是的,黄医生今天上午就离开了,连这个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