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冥轻柔摸着悔儿的头发,对悔儿轻轻点头道。
悔儿见席北冥点头,欢喜的握住席北冥的手,对席北冥哽咽道;“谢谢爹地。”
陈醉妈咪,我和爹地妈咪要回家了,再见了呢。
希望陈醉妈咪下辈子,可以开开心心,幸福美满。
席北冥让人将陈醉葬在这个地方,便带着慕笙和悔儿离开。
安茜看到悔儿回来,高兴的摸着悔儿的头发。
慕笙说陈醉已经病死的时候,安茜略显惆怅道:“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的,没想到陈醉的下场竟然会是病死。”
陈醉将悔儿带走的时候,安茜想过好几种陈醉死亡的刑罚,却不想,老天爷竟然用这种方式惩罚陈醉。
不过这样也好,陈醉也算是死得其所。
“安茜阿姨,陈醉妈咪其实是好人,她只是很缺爱。”
悔儿扬起脸,望着安茜,一脸认真的对安茜缓缓道。
安茜闻言,抬手轻轻摸着悔儿的脸蛋。
“悔儿很喜欢陈醉吗?”
“她对悔儿很好很好,没有伤害过悔儿。”
“她只是太孤单了。”
悔儿的话,让慕笙他们不由沉默下来。
尤其是慕笙,她摸着悔儿的头发道;“悔儿。”
“妈咪,悔
儿有点困。”
悔儿朝着慕笙伸出手,对慕笙眼睛红红道。
慕笙伸出手,将悔儿抱在怀中,轻轻吻着悔儿的额头,柔声道;“妈咪带你回去睡觉。”
“好。”
悔儿用脑袋在慕笙怀中蹭了蹭,很快便闭上双眼,趴在慕笙怀中睡着。
慕笙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睡着的悔儿,哭笑不得。
这孩子,谁睡着就睡着了。
“我先带悔儿回去,席北冥,你不是还要去公司?不用送我和悔儿了。”
“嗯,小心一点。”
席北冥看了慕笙怀中的悔儿一眼,淡淡说道。
“我知道。”
慕笙朝着席北冥眨了眨眼睛,和安茜说了一下, 便抱着悔儿离开安茜的病房。
安茜等慕笙离开后,歪着脑袋,看向席北冥道:“席北冥,你和慕笙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
“悔儿现在已经回来了,慕笙也没有什么担心的,过两天我就会和慕笙重新举行婚礼。”
“刚好我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
“虽然这两天萧家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明白吗?”
席北冥拧眉看向安茜,对安茜缓慢吩咐道。
“我知道。”
萧老爷子想要安茜的命也不是一
天两天的事情,安茜自然会小心一点。
席北冥也离开的时候,安茜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愣。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最终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抓了抓头发,拿出手机,给萧珩打电话。
接到安茜电话的萧珩,眉头微皱道:“有什么事情。”
这几天萧珩一直调查自己是谁,却没有一点结果,萧珩的心情逐渐变得暴躁不已。
在接到安茜电话的时候,萧珩的情绪才会这么不好。
“我睡不着,萧珩,你可以过来陪我吗?”
“安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安茜的话,让萧珩眉头紧皱,声音冷然道。
安茜撇唇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就想你过来陪陪我,怎么?让你过来陪我你都不愿意?”
安茜气鼓鼓道。
萧珩抿着唇,没有回答安茜。
见萧珩始终不回答自己,安茜生气道:“萧珩,要是你爷爷在此对我动手,我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办?你难道真的想要眼睁睁看着我死不成?”
“我这么喜欢你。”
“安茜,若是最后的真相,我不是林寒昔,你还会对我纠缠不休吗?”
萧珩将身体靠在身后的
椅子上,对着安茜幽道。
安茜的身体狠狠僵了僵,她捏紧拳头道;“不可能的,你一定是林寒昔。”
要不然,老爷子也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杀了她。
除了萧珩是林寒昔这一点之外,安茜实在是想不出另一个理由可以让老爷子对自己出手。
萧珩没有说话,只是用近乎嘲讽的口气,对安茜缓慢道:“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林寒昔,安茜,你应该要想过我说的那种可能性。”
若他不是林寒昔,安茜只怕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吧?
可是,他的心却被安茜搅浑了……
他的脑子里不知不觉,出现安茜的影子。
看到安茜受伤,萧珩就会担心,想要保护安茜。
可是,对安茜而言,他萧珩,不过是林寒昔的替身罢了……除了替身,什么都不是。
“萧珩,你是林寒昔,谁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一定是林寒昔,不要说……你不是林寒昔的话。”
“若是你不是林寒昔,我要怎么办?”
安茜像个迷茫的孩童,手无力的放在床上,眼泪滚滚而下,对萧珩痛苦不堪低喃道。
萧珩低下头,将安茜的电话挂断。
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安茜哭的
更加伤心。
混蛋萧珩,竟然连哄人都不会吗?
明明以前林寒昔很会哄人的?为什么到了萧珩这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萧珩,你若不是林寒昔,那么你又是谁?
我又要怎么办?
安茜哭的稀里哗啦,迷迷糊糊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安茜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脏兮兮的仓库里,而不是干净整洁的医院了。
安茜心下一慌,从地上爬起,走到前面唯一一扇门,用力想要将门打开,却发现门打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