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儿对着夏侯瑾糯糯道。
“嗯,一定会醒来……一定会……”
夏侯瑾低喃说完,便没在说话。
窗外的风有些悲伤的从慕笙脸上拂过,女人安静又美丽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犹如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冬去春来,过去了一个季度又一个季度。
夏侯瑾的儿子很快两岁。
而慕笙也在床上躺了两年。
夏侯瑾和席北冥两人从敌人变成朋友。
两人偶尔会坐在一起,不说话,就这个样子沉默的坐着。
有些话,似乎不用说,都能够明白。
席北冥这两年时间重振了席家,将席氏集团打理的非常好,加上和夏侯瑾的公司合作,成为京城最大的首富。
外界对席北冥的新闻很多,可是席北冥却很少在媒体上露面。
男人最多的,便是在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便在医院陪着慕笙。
对席北冥而言,慕笙……才是最重要的。
“席北冥,悔儿在学校摔了一跤。”
安茜气喘吁吁的跑进慕笙的病房,看着抱着慕笙发愣的席北冥,着急喊道。
“悔儿受伤了、”
席北冥抱着慕笙的手顿了顿,皱眉道。
“好像伤的有点严重,你快点去看看吧。”
安茜见席北冥一动不动,忍不住喊道。
两年时间,他们谁都没有放弃。
所有人都希望慕笙可以睁开双眼,像往常那样,和他们哭哭笑笑。
席北冥看向怀中的慕笙,手指拂过慕笙凌乱的头发,目光柔和道;“悔儿受伤了,笙儿。”
“你肯定很担心吧。”
她最疼悔儿了,悔儿若是疼,慕笙心里肯定也难受。
席北冥深深叹了一口气,将慕笙重新放在床上,起身离开病房。
安茜看着席北冥离开的背影,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慕笙,眼底不由带着一层湿气。
两年了,也应该睡够了,差不多……要醒来了吧?慕笙……
安茜离开的时候,没注意慕笙的手指,轻微颤了颤,虽然很轻……
悔儿是从学校的楼梯上滚下去的,因为有一个孩子突然对悔儿骂了一句野种,悔儿气的和那个孩子打起来,被对方推下楼。
医生给悔儿接骨的时候,悔儿一直捏着拳头,表情倔强的很。
“疼吗?”
席北冥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咬唇硬生生忍受接骨疼痛的悔儿,他伸出书,轻轻摸着悔儿的头,目光幽暗的望着悔儿,缓缓问道。
悔儿眨了眨双眼,看着
席北冥,摇头道:“不疼。”
“爹地,悔儿和别人打架了。”
悔儿朝着席北冥伸出手,眼睛红红道。
“告诉爹地,为什么打架?”
席北冥并未劈头盖脸训斥悔儿,而是将悔儿抱起,轻柔摸着悔儿的头问道。
“他说悔儿是没妈的野种,还骂妈咪是活死人。”
“是吗?”席北冥的双眸闪过一丝猩红。
看来贵族学校里面,也有很多不懂事的东西,需要好好清理才行。
“悔儿气不过才会和他打架的,爹地,悔儿保证,下一次……”
“悔儿做的很好。”
席北冥打断悔儿的话,俊美成熟的脸上不带丝毫感情。
“悔儿,听爹地说,以后谁要是敢骂你妈咪是活死人,给我往死里打。”
“等你的腿好了,爹地会给你请老师,教你格斗术和柔术,以后谁骂你妈咪,你就往死里揍,医药费爹地会给你承担。”
敢骂他老婆,他灭了他。
“好。”
悔儿眨了眨双眼,对席北冥笑眯眯点头道。站在门口跟着过来的安茜,听到席北冥的话后,脸不由黑了一大片。
这个……席北冥……怎么这样教孩子?悔儿十岁不到,就这样样子教悔儿,
万一以后悔儿长大,真的很喜欢打架怎么办?
“叮铃。”
就在安茜想着要不要上前好好教训席北冥一番的时候,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安茜还以为是萧珩给自己打的电话,结果却是医院那边来的电话,说慕笙在半个小时之前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
“带走什么意思?”
安茜全身颤抖,捏着手机,朝着电话那头的医生愤怒不已咆哮道。
医生似乎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和安茜解释。
安茜阴郁着脸,直接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
“席北冥,慕笙……慕笙被人带走了。”
安茜走进病房,对席北冥喊道。
席北冥抱着悔儿的手狠狠颤了颤,他看向安茜,双眼带着一层骇人的红光。
安茜见席北冥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自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刚才说什么?”
席北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恐怖骇人的很。
安茜被席北冥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着,口水不停地吞咽,讷讷道:“笙儿的主治医生打来电话说,一群黑衣人将笙儿带走了。”
“爹地。”
悔儿闻言,脸色骤然大变,抓着席北冥的手,一脸惶恐的看着席北冥。
席北冥轻轻摸着悔儿的脸,眼底闪烁着森森的寒意。
“谁带走慕笙,我要他的命。”
男人嗜血的样子,吓到了安茜,安茜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一步。
究竟是谁将慕笙带走的?
这不是找死吗?
谁不知道慕笙是席北冥的妻子?以席北冥如今在京城的地位,是敢这么大胆将慕笙带走?
慕笙被带走两个小时后,夏侯瑾便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是用戴了变声器的声音和夏侯瑾说话的。
“夏侯瑾,许久不见了。”
“你是谁?”夏侯瑾抱着夏侯念,听到对方的声音,眼神变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