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了阿九多久,阿九睁开双眼便撞进了席北冥那双深邃柔软的双眸中。
“你感觉怎么样?”阿九的心被席北冥看的没来由狠狠一跳。
她的脸颊带着些许单独的红色,望着席北冥,哑着嗓子问道。
席北冥摇头,撑着身体,目光温柔缱绻的望着阿九:“你呢,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席北冥伸出手,将阿九抱在怀中,自言自语道。
阿九靠在席北冥怀中,嗅着席北冥身上裹着的消毒水的味道,心没来由的一阵安宁。
“笙儿,我梦到你出事了,我很担心……果然是做梦了,现在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席北冥抬起手,轻轻婆娑着阿九的眼帘,将脸凑近阿九,轻轻吻着阿九的唇。
阿九闭上眼睛,抱住席北冥的腰肢,不小心碰到席北冥的伤口,席北冥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阿九回过神,目露担忧道;“我碰到你的伤口了?”
“没事,你没有拒绝我的亲密接触就好。”
席北冥嘴角含笑的摸着阿九的脸,对阿九柔柔道。
阿九闻言,眨了眨双眸道:“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妻子吗?”
“是,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们之间的亲密是合法的, 你别怕我,好不好?”
席北冥有些激动的抱紧怀中的阿九,哑着嗓子低喃道。
“我不怕。”
她略显别扭道。
“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席北冥有点困了,他亲了亲阿九的鼻梁,对阿九柔声道。
阿九情不自禁点头。
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好像她每次面对席北冥,行为便会开始失控,阿九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
她歪着头,望着席北冥,愣愣发呆。
席北冥见阿九望着自己发呆,他抬起手,轻轻婆娑着阿九的眼睛,情动的吻着她的脖子。
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刺激了席北冥的神经,他和慕笙,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折磨。
“笙儿,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阿九的耳边划过。
阿九瞥了席北冥的伤口一眼,声音刻板道:“受伤,不行。”
她知道男人一旦想要做这种事情,便很难停止,就像是薄西凉。
他
是一个从来不委屈自己的男人。
席北冥呢?会和薄西凉一样,左拥右抱吗?
“不碍事,只要……动静小一点,应该没事。”
席北冥有些难耐的将手伸进阿九的衣服里面。
陌生的抚摸,让阿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看着面红耳赤的阿九,席北冥眼睛带着一层猩红道。
这个样子的阿九,像极了未失忆之前的慕笙。
阿九睁着迷茫的双眸,看着席北冥,似乎听不懂席北冥在说什么一样。
“是我太心急了,没关系,我会等的。”
这一次,他承诺慕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再也不会放开。
是她生病了吗?
“你……和别的女人也这般吗?”
情动浓时,阿九攀着席北冥的后背,粗粗喘息道。
席北冥俊美的脸上满是汗水,他狂野又邪魅的将脸贴着阿九,低笑道;“只有你一个人。”
阿九闻言,心脏更是传来一股难言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凑近席北冥的唇亲吻。
“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只有你一个人。”
“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不是薄西
凉……
阿九合上眸子,不知道为何,心里有这种叹息。
真是奇怪的感觉……待在席北冥身边,她真的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呢。
悔儿和安茜两个人站在席北冥病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安茜脸上带着尴尬之色,她看向身边的悔儿,见悔儿涨红着一张脸,安茜更加无奈了。
她立刻抱住悔儿,往一旁的走廊走,走远之后,安茜抓了抓头发,对悔儿讪笑道:“那个……你爹地和妈咪也真是的……怎么就……做这种事情,你说是不是?”
悔儿眨了眨双眼,见安茜脸红的不行,悔儿忍不住捂着嘴道:“安茜阿姨,你这是在害羞吗?”
“悔儿啊,你刚才就当没听到,知道吗?”
安茜摸着悔儿的头发,对悔儿一本正经道。
悔儿眨了眨双眼,嬉笑道:“我已经听到了,爹地妈咪很恩爱,妈咪虽然不记得爹地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接受爹地的,要不然也不会和爹地上床。”
上床两个字实在是太露骨和醒目了,让安茜的脸不由一红,她咳了一声,望着悔儿,捏着鼻梁道:“悔儿啊,你怎么……会
知道这两个字的。”
“安茜阿姨,悔儿可不是小朋友。”
“你是小孩子,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千万不要听,知道吗?”
安茜拍着悔儿的肩膀,对悔儿一脸认真道。
悔儿看着安茜这幅样子,忍不住笑道:“安茜阿姨,悔儿懂很多事情的。”
“你放心,悔儿不会学坏的。”
“那就好。”
不过慕笙和席北冥两个人若是可以早点摒除磨难在一起,就好了。
只是……慕笙这一次遇到刺杀的事情,让安茜觉得有些担心。
席北冥应该会想好对策怎么保护慕笙。
……
薄西凉还在阿九医院楼下的停车场,他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电话响起,薄西凉才抿唇睁开眼,将手机从口袋掏出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薄西凉懒洋洋的划开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