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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看着他有些滑稽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失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半晌,才说道:“慕城,我没有那么苛刻,实际也没有不信任。我只是不想因为一段爱情,让自己变得小气、善嫉,那些负面情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女人。”
“怎么会,怎么我不觉得小气、嫉妒是件糟糕的事呢?”慕城放下手大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安言,你放心,就算想看你嫉妒的样子,那女人永远也不会是苏荷?”
“哦?有新情况?”安言仰头看着他,皱起了鼻子。
“当然,我们的小女儿呀。”慕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一脸疼宠地说道:“以后有两个女人争着让我宠,我是不是很幸福。”
“还不知道是不是女儿呢,如果不是,你会不会失望?”安言伸手摸了摸小腹。
“不会,我做梦是个女儿,长得像你。”慕城笃定的说道。
“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安言笑着摇了摇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安言才回到休息室去。
而慕城在帮安言关上休息室的门后,回身看
着那垃圾桶的毛衣半晌,仔细的回忆了当时与苏荷接触的所有细节,确实除了在抱candy的时候她靠近了自己一下外,她根本就没有靠近过自己。
正想着,苏荷便打了电话过来。慕城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眸光微微暗了暗,接起来淡然招呼了一声:“喂?”
“慕城,你在办公室里了吗?”苏荷的声音有些急促的样子。
“恩,什么事?”慕城的声音仍然淡淡的。
“我回来后发现,一个包装袋里的香水洒了,我估计你身上可能会有点儿味道。你看要不要换了衣服再上去,我担心安言会误会。”苏荷的语气有些懊恼。
“哦,没事,她很大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慕城这才弄明白,为什么苏荷没挨着自己,而香水味儿却跑到身上来了。
“那就好。”电话那边,苏荷的口气这才放松了下来,轻笑着说道:“我怕你什么都不知道,被问起来都会傻了。”
“她若是生气了,最后受影响的是candy。我不说了,记得明天9点半去幼儿园。再见。”苏荷开玩笑似的挂了电话。
慕城也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不是好心到关心他们夫妻之间有
矛盾。说来说去还是为了candy与自己的交往不受影响。
可怜天下父母心。
“慕总,新闻的作用很明显啊!”郑华的消息也在这时发了过来,慕城放下这段小插曲,快步离开了安言的办公室。
“慕总,网上新闻出来了。”
“慕总,你看,成交量慢慢的起来了。”
“还是有人在抛,但基本都是散单了,大单开始稳住了。”
郑华看着屏慕上快速跳动的红绿数据,紧张却兴奋的对慕城说道。消沉了太久,一点点的上扬,便足以让人兴奋。
就如低迷了太久的市场一样,一点点的消息,便会被判断为上涨的开始,从观望到出手,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消息只能管一时,找合适的时间进场。”慕城盯着盘面快速说道。
“嗯,已经准备好了。”郑华紧紧的盯着盘面,另外的电脑已经打开了几个散户户头,随时准备做进场拉升的准备。
在收盘前十分钟,稳住在比开盘下跌1的价位时,可能是大家看到上升了一个点后再没有动静,被近半个月的下跌给搞怕了,又开始抛单起来。
“现价分批买进。”郑华沉声说道。
只见证券部的员工,快速的输入价格,按下确定后,在1分钟内快速下了单,2分钟后,价格回升起来;五分钟后,价格上升到开盘价格;在收盘的前三分钟,便看见有出货单撤单。
“收盘时间到了。”郑华大叫一声,紧张的盯着盘面的同事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齐齐的从电脑边站起来,大叫一声:“搞定,今天没有跌。”
“郑华留下来整理数据,研究明天的打法,其它人下去吃下午茶。”慕城笑笑站起来,拍着郑华的肩膀,在看着他时,原本不大的眼睛更是眯了起来,看起来危险一片。
郑华见大家伙儿都看着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钱包帅气的扔了出去。那钱包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直直的落在了小李的手上,他抓紧钱包笑着说道:“慕总发话、头儿请客,大家走。”
“对了,两位老大,要不要带点儿什么上来?”小李在大家的簇拥中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头来看着慕城和郑华。
“两个脆皮甜筒。”慕城脱口而出,想了想又说到:“会不会不好带,会化掉?那就两杯抹茶新冰乐吧。”
“哦?”小李愣了一下。这总
裁的口味也太孩子气了吧?还是说做设计的人都有怪癖?
他下意识的看了下郑华,请示他的意见。郑华皱眉瞪了他一眼,他才愣愣的应了一声后,快速的转身去追大队伍了。
“慕总。”郑华回过身来,看着慕城有些严肃的脸,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
“坐。”慕城将头从电脑里抬起头来,顺手将电脑合上后,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见郑华已经坐下,这才放下杯子淡淡的说道:“说说看,你对现状的分析和你自己的想法。”
郑华没想到慕城说话这么直接,当下有点儿发懵。而慕城说完后便一直看着他不再说话,郑华的心里就更紧张了,当下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的情况和我们之前的分析报告没有太大的差异,公司如果能顶过银行的资金危机,股价便有救的必要;如果顶不过去,我个人倒是不建议救市。”
“哦,怎么说?”听他这么说,慕城倒是有些意外。以为他只不过是看着公司混乱,没有信心,所以消极殆工。同时观望公司的权利走向,再来决定自己的去留与用心程度;没想到他除了观望权利走向外,还在分析公司的存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