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们的产品失去竞争力、失去消费者信任,当然是最好的手段,只是,有慕城和安言的亲自坐镇,怕是不太容易。”陈升皱着眉头,说话时表情有些为验证,而在提到安言时,眸子里明显的掠过一丝狠厉的颜色。
慕青摇了摇杯中的红酒,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对陈升说道:“这当然要有周密的计划才行。”
“既然三少这么说,我们就先走第一步,找一家合适的公司来合作一把。”陈升若有所思的看着慕青。
他知道慕青对慕氏的了解很透彻,也知道他在上一局争夺战中虽然失败,却趁机大赚了一笔,让慕城艰难的胜利之余,慕氏已是元气大伤。
第一步计划找合作公司,他的资源并不比自己少;第二步计划营销推广,更是他的专业所长;那么他找到自己,当是为了第三步:产品打击来准备的。
在这次的合作中,也只有这一点是自己的优势和价值所在。
“小公司我也不屑去找,基本是劳民伤财。所以我锁定的是四大品牌中的有辰安和安绚;我们先去找安绚谈,同时找人放消息给辰安的苏荷。”慕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
便起身准备离去。
“好。”陈升虽然奇怪慕青为什么要找辰安,但想到他之前放出的苏荷与慕城之间那些纠葛不清的关系,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所以也没有多问,只是在将他和秦岚送出去后,又在投影仪里将慕氏的发布会材料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在她身上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还不死心?”肖蓉走过来看着陈升阴沉地说道。
“在哪里跌倒自然要在哪里爬起来。”陈升眯着眼睛恶毒的笑了笑,对肖蓉说道:“慕青从不养没用的人,这次与他合作,你自己也得拿出几分真功夫出来,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什么真功夫?是你的真功夫能比得上那个天才?还是我的真功夫能比得上你心目中的女神?”肖蓉冷笑一声,拿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后,在陈升的对面坐下来,高高的翘起二郎腿对陈升说道:“你别天真了,慕青找到咱们,绝不是因为咱们手上这几下子功夫,而是在业内的人脉和影响力。”
“在慕氏,设计和采购一直由慕城牢牢的把握着,这方面他根本没有资源;而且他不懂工艺,就算找到合作公司,在要对
产品做手脚的时候,也得有个人把把关、出出主意,否则他不是要被对方玩儿死?”
“所以,我们的价值不在能力有多高,而在于对这个专业和行业的了解;当然,更得要的是我们有扳倒那一男一女的共同目标。”肖蓉逐一分析着,性感的小眼睛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倒也显出几分智慧来。
“说得有道理。”陈升点了点头,从位子上站起来绕到肖蓉的身后,双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笑着说道:“倒没看出,你还有这样的头脑。”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胸大无脑?还是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对那个一天到晚一副女神模样的女人神魂颠倒?”肖蓉斜着眼睛瞥了陈升搁在自己肩上的手一眼,在提起安言时,一脸的岔然。
“谁说你胸大无脑了,我的蓉蓉是有胸有脑。”陈升看着肖蓉不满的样子,不禁哈哈笑了起来,放在她肩上的手顺势往下滑去,自她的领口探进里面。
“色鬼,大白天的干什么,快把手拿开。”肖蓉用力拍了一下陈升的手,冷冷的说道:“你们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恨不得女人都是荡妇,在平时的时候又恨不得女人
都是圣女。”
“你说,慕青和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秦岚是不是有一腿?”肖蓉思虑着问道。
“你这是看上慕青了?”陈升看着她一脸阴沉地问道。
“当然不是,八卦一下麻。就像我还想知道,你那个女神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肖蓉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倒了杯酒递给陈升,与他轻碰了一下说道:“新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陈升的大手在她的腰间轻抚着,一杯酒慢慢的饮下后,大手早已自腰间滑下……
包间里昏暗的灯光、投影仪上灯光幻影的走秀、慕青走后留下的烟雾缭绕、在在都酝酿着暧昧情色的味道。
有些迫不急待的男女,在酒精的刺激下,早已贴身在一起;灯影下合为一体而扭动的身躯凌乱而狂热的陷入无边的欢爱里而不可自拔……
… … … …
“你有把握苏荷在知道你找安绚谈判后,会主动找你合作?”方稚看着慕青问道。
“如果有的话,我就直接去找苏荷了,正因为没有,所以才走这一步。”慕青沉声说道。
“慕氏最危急的时候,她选择了无条件帮助慕城,
你有几分把握她会帮你?”方稚不赞同的看着慕青。
“没有把握,但她这次出了车祸,慕城典型的过河拆桥,把她利用完了便丢在一边不管了。你说这女人恨不恨?且不管慕城是什么原因不管,我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个空档,让慕城无法分身过去;让苏荷彻底的对慕城死心,这样,她就一定会和我合作的。”慕青定定的看着方稚,笃定的说道:“所以,我现在没把握,但不等于将来没把握。”
“嗯,你去安排吧。”方稚点了点头,因为没有好的保养品、以及长期的劳作,在短短几个月就已经变得苍老的脸上一片怨恨的对慕青说道:“布了十几年的局,最后居然还是输了,我不甘心。”
“‘亚安’银行的老总是安言的青梅竹马,这次救市的钱是那个男人冒险破例做的商业合作案,逼着总部拿的钱;安言的父亲是大学金融系教授,专做股市研究多年;这两个突然出现的意外因素,是我们失败的关键,也是我们再长时间的准备都无法克服的。”慕青看着方稚苍老中有些扭曲的脸,淡淡地说道:“再说,你准备了十年,难道他就没有准备十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