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然她们的离去激怒了骆诗,她使劲推开满身是血的安苏,怒不可遏的挥刀在安苏身上砍了数十下,方才舒了口气。
“哼,她们逃了,你还在。你身体这么特殊,想必也有研究的价值。”骆诗说完,叫人抬起血淋淋的安苏去研究楼。
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骆诗让人先抬了安苏去,自己去换身干净衣服随后就来。看着安苏被人拖走,她心里无比的舒畅。
突然觉得手腕有点痛,她低头却发现本该隐形的镯子,不知何时已经显现了出来,并且褪去了原来玉镯的伪装,作为蛇的原身盘在她的手腕上。
“你怎么出来了?快变回去。”骆诗警惕的环顾了一圈四周,甚至走到了窗户边查看。
“主人,主人的味道。”蛇张开嘴,松开了被咬住的尾巴,沿着骆诗的手臂往上游去。
冰冷滑腻的触感让骆诗打了个寒颤,强忍着恶心说道“主人?你说那个女人是你的主人?可我才是和你滴血认主的人。”
蛇突然又掉头盘在了骆诗手腕上,变回了镯子的模样,安安静静,犹如一件死物。
安苏被拖到了张扬那里时,身上的伤口全部都愈合了,只是因为愈合身体需要消耗能量,她此刻头脑无比清醒但是身子却软趴趴的。
“她就是枉藏队的人?我怎么不觉得她身上的能量波动厉害?”张扬因为安苏身上的血污而没有靠近,远远的用一件仪器对着安苏扫了一下。
坐在一旁的李君诚看着眼前的女人,略微有些眼熟,怎奈血迹沾满了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楚。于是他叫人把安苏擦干净再送进来。
干净了的安苏被抬进来的时候,李君诚眉毛一挑,“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来了c基地也不去找你的便宜爸爸做靠山?反而落得这个田地。”
“要不要我去通报你爸爸,来接你出去啊?”李君诚摸了一把安苏的脸,笑的很得意。他虽然和萧楠处得来,可是论地位和家世,他远远比不上那个酒囊饭袋。在c基地有时候还得看萧楠脸色行事。这让他心里憋火很久了。
男主虚伪的话和得意的面容让安苏恶心不已,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苏只能默默看着男主在自己面前故作姿态。
“怎么,不回话。呀,我想起来了,你爸爸对你这个私生女似乎也不放在心上。你来投奔他,说不定他还嫌你,是不是啊?这么想来,你真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呢,真是刮目相看啊。”李君诚走到安苏身边,伸手抬起了安苏的下巴。
而骆诗正巧赶过来,看到李君诚此时一副调戏的姿态,顿时柳眉倒竖,怒火丛生。
“君诚,你们不是急着做实验么,怎么还愣着不动手?”骆诗徐步走到安苏和李君诚的中间,伸手搭上了李君诚抬起安苏下巴的手。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她有多特殊了。她的身体有自动愈合的能力,就算是致命伤也不会死,是不是很有趣呢?”骆诗朝张扬笑了笑,伸手接过旁人递过来的刀,顺手朝着安苏的胳膊砍去。
刀不够锋利,卡在了骨头里,骆诗一时竟还拔不出来。安苏疼痛难忍,另一只手猛然挣脱束缚,朝骆诗打去。
骆诗猝不及防被安苏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一白随后慢慢肿起。站在一旁的张扬看到骆诗被打,眼底里闪过一丝不悦,拉开了还要扑上去的骆诗。而李君诚则是让人死死抓住安苏,以免让她再次挣脱束缚。
“这个女人交给我。”张扬走过去,拔出了卡在安苏胳膊的刀,顺势又是一刀彻底砍断了安苏的手。
“把她另一条手也砍下来。”骆诗看着安苏痛的满头大汗,似乎随时都会昏厥,心里头爽快极了。把整条手砍下来,断手拿去喂丧尸,看她还怎么愈合。没了手,看你怎么抢我的空间手镯。
安苏的双臂被砍下来后,就昏厥了,疼痛随着昏迷越来越浅,梦里又开始迷雾重重。
“快逃,它在这里。。。”
“快离开。。。”
“它已经发现你了,快逃。”
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谁发现我了?为什么要逃?”
“镯子,那条蛇,它已经尝过你的血了。它发现你了。”
“难道它不知道我的存在吗?它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的剧情吗?”
“剧情每次开始,对它也有约束力。重来一次,它也会被消去之前的记忆。本来你是第一个逃脱和它相遇的主角,可是现在。。。快逃!”
身体突然的剧痛把她从幻境里拉出来,刚恢复思维,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切割成了无数小块,只保留着一个孤零零的头。
突然身体的一个小块发出淡淡的绿光,张扬叫人把那块软组织拿过来,用刀挑开软组织,发现里面又一颗鸟蛋大小的晶核,正源源不断的散发着能量。
“难道她能够不死是因为这块晶核?难道这颗晶核有巨大的生命能量?”张扬自言自语道,陷入沉思的他只顾自己思考,忘了身边还有许多研究者。
突然一个异能者猛地撞过来,一把抢过那颗绿幽幽的晶核吞吃了。
“抓住他,别让他逃了。”话音刚落,那人哼唧了几声,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爆炸了,从他身体里迅速长出一颗树,刹那间那颗树的树枝便开始扫射,没来得及逃开的异能者被卷住,树枝扎进皮肤和内脏,瞬间被吸干变成了一块干瘪的皮,依旧挂在树枝上飘飘荡荡。
就连那些被关起来的丧尸也没有逃脱树枝的卷食,坚硬的皮肤被树枝像戳豆腐似的。吸收掉丧尸的树枝颜色变得更深更坚硬。
骆诗回神发现一条树枝正向自己伸来,立刻拉了跑在自己前面的人去挡,为自己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而李君诚则是用火包裹了全身,勉强从里面突围出来。
李君诚和骆诗刚跑出大楼,发现张扬已经在外面了,来不及询问,便听到张扬喊了一声快跑。
骆诗逃跑之余回头看了眼身后,只见那树已经穿破楼顶,枝桠从大楼的各个窗户里伸出来,上面还挂着人皮,而树干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钢筋水泥里。
招摇的枝桠分身迅速,很快就霸占了整栋楼。而躺在地下室,已经碎成无数块的安苏也被树枝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