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慕总听到自己要学狗,面子上多少会挂不住吧?
池许许心里琢磨着,打算等慕北枭生气了就好好哄哄他,教科书般教他怎样哄人。
但出乎意料的,慕北枭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认真求学的表情。
“这奶狗和狼狗有什么区别?你喜欢哪一种?要我怎么做?”慕北枭认真地对池许许发出三连问。
池许许反倒是愣了愣,看到慕北枭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好好的人不做,干嘛要当狗?”
慕北枭下巴蹭了蹭池许许的脑袋,“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啧。”池许许幽幽地看向慕北枭,“刚刚还说自己不会哄人,这不是挺熟练吗?”
慕北枭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在池许许脸颊上落下一吻,低声和她说:“可能男人对爱情总是无师自通的。”
池许许笑起来,
两人相拥坐在沙发上,两只小猫就在地毯上打闹,气氛温馨。
老爷子吃了韩景言带来的药后,感觉自己身体恢复了不少。
自从他生病以来,头两天公司的股东还一波接一波来看望他,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像是已经忘了他似的。
这让习惯了被追捧的老爷子感到很不舒服,又一次吃下韩景言给他的药丸后,老爷子吩咐田巩,要第二天召开股东大会,他出席主持会议。
田巩很快去办这件事了,老爷子放心了些,等着第二天亮相在众人面前。
然而意外很快发生了,就在当天晚上,老爷子服用完药丸刚入睡没有多久,就感觉身体一阵不适,他颤抖着去按呼叫铃,不小心将台灯碰倒在地。
破碎声惊醒了守在门外的佣人,佣人赶紧推门去查看情况。
老爷子‘呼哧呼哧’喘着气,额头上不断冒冷汗,他紧紧抓住佣人的胳膊,哑着声音
说:“去、去叫汪医生。”
汪雪晴正在睡觉,被佣人拍门叫醒,她敢怒不敢言,披上衣服匆匆赶来了老爷子的房间。
原本以汪雪晴的医术,查询老爷子的病情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自老爷子生病之后,一直都是她在开药调理,本该更了解才是。
然而奇怪的是汪雪晴把了半天脉,却什么都没有摸索到,而老爷子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汪雪晴急得额头上都在冒汗了。
这时候,守夜的那个佣人状似无意地说:“老爷子今天就只服用了表少爷送来的药丸,不知道是不是和药丸有关。”
汪雪晴不管是不是,都一定要是,否则她可就是医术不精了。
她扭头看向那佣人,“药丸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佣人点点头,很快将剩下的药丸交给了汪雪晴。
汪雪晴粗略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既然佣人都说了今天老爷子只吃了这一
种药,那肯定就是这药有问题。
汪雪晴眼神闪了闪,先给老爷子打了一阵镇定剂,随后语气严肃地告诉老爷子:“慕爷爷,这个药丸有问题。”
老爷子躺在床上说不了话,也动不了身体,眼睛却一下睁大了,死死地盯着那药丸。
“您放心,我这就回去好好研究,一定会查到原因帮您的。”汪雪晴说,就带着药丸匆匆离开了。
她走得匆忙就是怕老爷子追问,毕竟和韩景言比起来,她的身份还不如韩景言重。
随手将药丸放到实验室,汪雪晴做了个简单的毒理检测,过程中一直在思索要怎么找借口。
但出乎意料的是,原本该显示绿灯的机器却亮起了红灯,汪雪晴一怔,随即狂喜。
这药丸竟然真的有问题!
顾不得补觉,汪雪晴立即将这个结果汇报给了老爷子,老爷子阴沉着脸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让汪雪晴去研究解药。
汪雪晴放了心,领着任务离开了。
老爷子的心却放不下来了,他叫来了田巩,让他去查一查这药丸到底经了谁的手。
田巩很快查到了结果,他不敢说谎,将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给了老爷子。
这药丸从实验室出来后,就只沾了韩景言的手。
也就是说唯一有条件给他下毒的人就是韩景言。
这时,那一直照顾老爷子的佣人也开口说话了。
“其实那天我看到您服了药就突然变得很精神,心里就觉得有些怪,汪医生给您调理了那么久,您都只是稍有起色,难不成那些人比世家出身的汪医生还要厉害吗?”
老爷子眼神暗沉,眼底有怒火在翻涌。
田巩毕竟还管着公司的部分事务,老爷子有些话不想让田巩听到,找借口将田巩打发了出去。
等田巩离开后,老爷子才问身边的佣人:“你觉得表少爷害我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