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商礼大步进了餐厅,何巧樱拉住了鹿溪,很是气不过,“你是不是故意放他进来的?”
鹿溪冤枉,“何总,刚刚一切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你是不是看商礼脸色苍白,怕他去公司上班出个什么意外,所以才生心怜惜,让他在我们餐厅待着?”
鹿溪摇头,“何总不要脑补,我纯属只是为了多赚几个钱。”
“可他的钱我不想赚。”
“钱就是钱,不要这么见外。”
何巧樱瞪鹿溪,“我还是觉得你是故意放他进来的。”
“那你现在把他赶走吧,反正我们是餐厅老板,要是真不想哪个客人在我们餐厅吃饭,我们应该还是有赶人的这个权利的。”
何巧樱垮下肩膀,“你不早说,他都已经进去了。”
“又不需要你服务,他消费他的,我们两个忙我们两个的,互不相干呀!”
何巧樱一听,发现自己刚刚真是想得太多了,确实,商礼是客人,自有服务员服务他,而她和鹿溪是老板,那一进餐厅肯定是要直接去办公室的。
何巧樱开心了,想起新买的包包,她跑去车里拿,献宝似的地展示给
鹿溪看,“我昨天在买手店淘到的,听说是某个知名大师亲手做的,独一无二,是不是很好看?”
鹿溪瞥着何巧樱手中个性十足,酷飒感很强的包包,再看看何巧樱今天冷飒的打扮,搭配这个包,倒是非常合适。
她点头,“确实很好看。”
“是吧,等下次我遇到类似的,我也给你买一个,你呢偶尔也需要换换风格嘛!”
两人说笑着进了餐厅。
“先生,请问您想从哪边开始参观?”服务员看着眼前鹿总的老公,之前这位商大少爷和明媚大小姐沸沸扬扬的绯闻,人尽皆知,虽然后来这绯闻被平息了,但那看似证据确凿的照片和小视频,还是让大家津津乐道。
这个瓜,服务员也吃的非常上窜下跳,就很想当面采访商礼,想问问商礼是否真的背叛了鹿溪。
大家想不明白,鹿溪那么漂亮能干的老婆,商礼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去和明媚瞎搞呢!
哦对了,明媚是商礼的初恋情人是吗?
呵呵!既然爱的那么深,又为什么还要组建新的家庭祸害别的女人呢?
说不定只是出轨成瘾,常在河边走,这次刚好湿了鞋而已。
服务员
眼里的八卦之气都快直接扑在商礼脸上了,商礼蹙了下眉,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差不多全毁了,不过无所谓了,人设这种东西,营造的越完美,那么坍塌的就会越快。
出轨他认,虽然他依旧觉得这件事情匪夷所思,不像自己所为,但证据确凿,他也无从辩驳,那就只能让大家继续八卦他了。
商礼扭头看了一圈儿四周,没看到鹿溪和何巧樱的身影,便问服务员,“她们两人呢?”
服务员知道商礼在问谁,她说:“鹿总和何总指派我来为您服务,商先生有任何需要,我都一定会尽全力满足您。”
商礼知道被一脚踢开了,心情有点失落,不过很快,他说:“我要去参观你们鹿总的办公室。”
服务员觉得他在异想天开,难道出轨了又察觉到原配的好,所以现在厚颜无耻又再纠缠原配是吗?
虽说商礼是豪门总裁,有权有势,金钱无数,可他之前形象那么好,爱妻人设,宠妻无度,结果面纱揭开,他竟是背地里和初恋情人偷偷约觉的渣男,实在太下头了,大家对他的美好幻想也从神坛跌落。
“不好意思商总,我们餐厅不支持参观两位老板的
办公室。”
服务员笑眯眯的,“要不然商总看看其他地方?”
商礼没吭声,他之所以走进这里,主要还是想和鹿溪多多相处,结果鹿溪现在丢下他直接跑了。
商礼对餐厅的格局没有任何兴趣,再奢华的餐厅他都见过,如果没有鹿溪陪着,一切毫无意义。
“鹿总,商总走了。”服务员送走商礼后,及时回来向鹿溪报告。
鹿溪很平静,像是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嗯,知道了,忙去吧。”
服务员离开。
一旁的何巧樱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会这么快就走的?不还等着他消费?”
哼,结果人家一毛钱都没有花。
鹿溪没有说话,商礼执意进餐厅,不过就是想借机和她相处,结果进来后发现,他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当然会觉得无趣,离开是迟早的事。
“我看你还是心疼他,顺着他,虽然他的状态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很虚弱,可你别忘了,他是根烂黄瓜,他和明媚睡了。”何巧樱就怕鹿溪脑子一热被商礼又哄得团团转。
“我算是发现了,商礼现在是太有心机了,他就靠他病弱的身体,来不停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他想让你
怜惜他同情他,时间一长,你就会心软,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闻声,鹿溪撑着太阳穴,“我没那么蠢。”
“你是不蠢,可商礼居心叵测。”何巧樱担心的是,“他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对你来说暂时没有太大的攻击力,可一旦他想起什么,到时候他肯定会闹着跟你离婚,所以你还是不要给他任何机会的好,不要因为他失忆了,你就随时随地心软。”
“我没心软。”鹿溪无奈,“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没出息。”
何巧樱也知道自己关心则乱,有时候手伸的太长管得太多,但她也是怕鹿溪再受到什么伤害嘛。
“你别担心,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的。”鹿溪从包包里掏出一把糖果塞给何巧樱,“来,吃点糖,调节一下复杂的心情。”
何巧樱:“……”
商礼回到公司后,马不停蹄就开始忙了起来。
连续几个会议后,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脸色越来越难看,但还是坚持挺到会议结束。
商礼撑着办公桌闭眼小憩,缓解脑子里针扎一样的疼痛。
助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