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出的气都寒意十足。
他默默抓过阿染的手腕,感受到她纤细光滑的手腕在自己的掌心里不盈一握,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抽走一般。
说什么都不能放手了。君安不自觉地又攥得紧了些。
手腕处传来的力道令阿染哭笑不得。她低头看去,琢磨着方还的外敷药怕是给的少了。
越河瞧着两人郎情妾意,顿感自己站在这里属实多余,便说道:“行啦行啦,你们俩慢慢腻吧!我还有别的事,就先不跟你们回去了,咱们晚点见。”
与二人告别后,越河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阿染本能地想要跟上去,结果手被君安狠狠地攥住,走不了。
眼看越河越走越远,阿染有些焦急,问君安:“不跟吗?也许能发现什么呢?再不跟就来不及……哎哎,卷卷咱们去哪儿啊?”
君安拉着她就走,不敢走快,刻意放慢了步伐,手劲儿却是没有丝毫松懈。
走了一阵阿染才发现这是回小店的路,不解道:“卷卷,时间还早,现在就回去了?”
君安不语。
阿染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自己不告而别、频频受伤又刻意隐瞒。她不敢再多说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火上浇油。
君安也确实是在生闷气。自阿染受伤后,他连法术都不让她用,就怕影响伤情恢复。现在看见她伤势复发却不知被何人所伤,而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心疼?
快气死了疼死了!
君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决定先带阿染回小店,再想办法把自身的力量传给她。
若拥有本体是以牺牲阿染的身体为代价,那么这本体还不如没有!
阿染不知君安心中所想,一路沉默地跟着他回到了小店里。
待君安将房门繁琐、窗户紧闭,摆出一副怒不可遏犹如要吃人的样子,一步步靠近她的时候,阿染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小郎君,你,你怎么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染清楚君安不会伤害她,只不过他这样子实在反常。她误以为君安是因为本体较弱而被邪祟附体,正准备给他一拳把邪祟打出去。
不料,君安在距阿染二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先她一步给了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