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默默离开不打扰对方,房门咔的一声打开了,而后几声轻咳传到耳边。
盛栀夏顿时醒悟,抬眼盯着对方,看见他眼尾微红,眼神也疲惫松散。
她赶紧空出一只手往上伸,掌心贴住他额头:“你发烧了?”
陆哲淮偏过头去又咳一下,声线像含着一捧细沙:“不清楚,应该是。”
“那你回去躺着,我下去给你拿药。”
盛栀夏急得转身就走,豆浆和蚵仔煎被原路拿下去,又跟着一板退烧药再次带上来。
陆哲淮靠坐在床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浅色T恤将肤色衬得冷白,手背筋骨与淡青色的血管也愈加明显。
他接过盛栀夏递来的药,就着温水咽下去。
吃完药,他沉沉看她半晌,哑声问:“就不怕我是装的?为了把你骗过来。”
盛栀夏搬了把椅子坐在床沿,二人距离不过半米。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无所谓地笑:“怕什么,我随时可以走。”
陆哲淮眼睫微敛,眸色沉了些许,漫不经心道:“房门上了暗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