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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不可以36(2 / 3)

光霁通体冰冷,艰涩答道:“山路难走,我正好无事。”

“不用等我们。”女人温声打断他,她拒绝曲轩景时毫不犹豫,无需考虑对方的心情。面对舒光霁惶恐受伤的眼神,竟不忍伤害他的感情。漫长的相处,冷漠无情的女人终归变得犹豫,“光霁,你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们?被排除在外的舒光霁握紧拳头,浑然不觉指尖扎进肉里的痛。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应今稚透过窗回眸,少年呆立在原地,受到极大的打击,犹如没有灵魂的躯壳。不能纵容。对长辈的依赖当做好感,等时间过去,他会清醒释然的。

入夜,应今稚继续写信,行文简单,不含感情。离开这个世界前,她会委托月杉每年转寄,再慢慢减少。这样,舒光霁收到应今稚的信,以为她平安无事。不必挂念。

……

清早,曲轩景一开门,惊魂未定“舒…舒少侠,你有何事?”被揪住领子丢出去,此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舒光霁眼下微青,递出一个药瓶:“抱歉,昨日是我的错。”

“我也有错,绝不再犯。师父给过药,并无大碍。”白衣少年眼神阴恻恻,曲轩景后背发凉,老实收下瓶子,“咳,多谢。”

应今稚一夜浅眠,踏进药房。拉开帘子,舒光霁赤着上身,背对门的方向。曲轩景屏住呼吸,在少年身上扎针:“穴位可对?”

舒光霁宽肩窄腰,皮肤冷白,肌肉线条流畅,扑面而来蓬勃的力量感。少年脊背上几道凌乱的剑疤,青涩与成熟之间奇异的美感。

应今稚呼吸顿住,离开她视线之外,舒光霁不知几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师父?!”曲轩景没料到应今稚提早到来,他慌乱站起,拉起白布挡住少年劲瘦的后背,“您来了。”

应今稚摆手:“我等会儿再来。”舒光霁的医术,指导曲轩景绰绰有余。

舒光霁僵住身躯,缓慢回头看到只有应今稚的背影。他俊脸失落,耐着性子让曲轩景试针,和应今稚说不上一句话。

冷落舒光霁两天,应今稚有点受不住。她教曲轩景医理,从早到晚舒光霁安静坐在一旁。少年幽深的目光,格外有存在感。

蝉鸣阵阵,应今稚伸手让曲轩景把脉:“世间最后一例傀儡的脉搏,我不算是活人。”彦绥留下的东西,舒光霁毁了干净。歹毒的傀儡术从此不复存在。

安静无声,舒光霁忽然站起来,难以忍受般走出大门。

曲轩景吓了一跳,匆匆的对视。少年不像生气,反而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应今稚面不改色:“能力越强,责任越重。害人救人,在你一念之间。”

听闻女人的经历,曲轩景不可思议,默默红了眼:“我不会让师父失望。”

应今稚欣慰颔首,少年善良的品性坚定。

第三天,应今稚再次拒绝舒光霁跟随出门。失魂落魄的少年挡在女人面前,他下颌线绷紧,卑微请求:“姐姐说过,不会厌恶我。”

应今稚冷淡蹙眉:“我没有讨厌。”

“不,姐姐知晓了。”我的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舒光霁眸光摇摇欲坠,长剑横在脖颈上。他脸色难看得快哭出来,濒临崩溃:“姐姐罚我,”

“你疯了!”应今稚夺走剑扔到地上,冷声呵斥,“谁教你的寻死觅活?”

舒光霁如同行尸走肉,黑眸无光:“我犯了死罪,罪有应得。”

若是旁人,不容于世的痴恋大白天下,恐怕早就死了。应今稚对他心软,佯装无事发生。可冷落他,厌弃他,不愿靠近一步,更像无尽的折磨。他克制不住情感,是不是死了会更好?

“舒光霁,你在找死吗?”女人压抑火气,对一脸迷茫的曲轩景说,“在这等我。”她气势汹汹扯着少年进屋,狠狠推上墙,四目相对逼问,“因为我没有回应,你就撒娇挑衅?”

“不,不是的。”女人清冷的气息近在咫尺,舒光霁呼吸紊乱,心脏快跳出胸腔。他怎敢痴心妄想女人为她动心?少年俊秀脸庞,染上羞耻的绯色,“我错在恩将仇报,死不足惜。”

“你没搞清楚错在哪里。”应今稚怒极反笑,冰冷无情,“这么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高大的少年出掌能打穿一堵墙,天下无敌的气势逼人。此刻,他乖顺靠着墙,任由女人纤细手指掐紧脖子,清澈忧伤的眸子映着应今稚的面庞,彷佛要将珍贵的回忆带到下一世。

应今稚不屑加害没有反手之力的人,她深吸一口气,气愤扔少年到墙角,“我要杀你,不会反抗吗?”

舒光霁呆坐在地上,苦笑:“我的命属于姐姐,别对我心软。”

“哈,我说那么多话,你就记住这句?”少年油盐不进,应今稚要被逼疯了。她不得不承认,对死脑筋的小孩无计可施。应今稚不敢置信,少年重视应今稚,忽略自己。因为她的保持距离,舒光霁自责到心甘情愿想死。

应今稚传授舒光霁很多知识,唯独没教过少年如何分辨感情。一瞬间,所有的气消失了。没关系,他不懂,她可以教。应今稚居高临下看着舒光霁:“我们捋一捋。你年纪小,被一时错觉迷惑,并非是不可饶恕的事。”

舒光霁深深凝望女人,一颗心滚烫炽热,好似在说别人:“我先前骗了姐姐,那个答案度过十年、二十年…直到死亡都不会改变。”

除了彼此,没人懂得隐晦的深重情意。

应今稚心神一震,豁然开朗:“只有小孩子才会说这样天真的话,世上永恒的唯有变化。”

舒光霁没有辩驳,惭愧他的不正常给应今稚带来困扰。

应今稚不喜欢少年心存死志的眼神,自我谴责令他喘不过气:“光霁,我们打个赌吧。不用多久,五年后你的回答,是不是依旧如故?”

女人把他的心意当作小孩的玩笑。舒光霁伤心又后怕,强烈动摇。少年眼波流转,小心翼翼低哑道:“姐姐还会躲我吗?五年太久了。”在坦白和隐瞒之间,他可耻选择留在应今稚身边。

应今稚一本正经:“总和我在一起,你怎么停止混肴?”

少年沉默片刻,毫无原则地宣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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