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给白芷打了个电话。
“忙啥呢大美女。”
“没啥,最近忙着打报告,准备调文职。”
“真调文职啊?”
“嗯呢,咋了,这个点儿打电话啥事儿啊?”
陈默组织了下语言,问道:“就是在1号到现在这段时间,市局有没有接到过横死孕妇的案子,年轻点儿的那种?”
“咦?你怎么知道?”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子,还真有,这两个小家伙真神了。
“你方便说说不?”
白芷说道:“也没啥不方便的,今天上午就登报了。9号那天城西一个老楼一层饭店失火,整栋楼直接着了,一共死了2个人,其中就有一个大四学生,怀孕七个月了。”
陈默问道:“尸体解剖了么?”
白芷觉得陈默今天有些反常,还是耐心解释道:“这属于失火事件,客观上不存在谋杀他杀,而且两个死者家里都接受了一楼店铺的赔偿,没有要求继续追究。咋了,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陈默不知道该怎么和白芷解释,二狗瞪了眼陈默,扯着嗓子喊道:“弟妹,就是今天有一对两口子来我们这看病,就是看虚病,大黄和小白看到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怀了孕的女的。”
白芷皱紧了眉头,她知道大黄和小白的事儿,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本能的也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你这么说还真有几个疑点,按理说保险赔付没那么快,就一个川菜馆,怎么能那么短时间赔那么多钱。还有那。。。。”
“媳妇儿,这事儿不难,那个女孩儿的尸体现在在哪?”
“在市局对面的殡仪馆,今天消防那边的检查结果才出来,所以没火化。”
陈默松了口气,说道:“这样,你和上面申请一下,然后带个法医同事去看一下。按照小白的说法,那个女孩儿是被掐死的,所以即便是后来被火烧,她的鼻腔还有口腔也应该不会有烟尘。”
“行,我这就去申请。”
挂了电话,陈默手机接连进来好几条信息,全是胡三嫂发来的。
“哎呦小默啊,你可坑死你嫂子了,那俩人身后跟着个怀了胎的厉鬼,而且明显那两个人能就是债主,我家碑王连管都懒得管。”
“你可不知道,那家伙一来,我家屋子直接满了,好家伙,要不是碑王老爷子拦着,非干起来不可。”
“完犊子了,你姐夫又eo了,他非蹲外面不进屋,他说满屋子都是人,他又看见他太奶了。”
陈默悻悻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二狗乐的前仰后合。
没好气的瞪了二狗一眼,陈默调出监控,把两个人的视频调出来,直接发给了白芷。
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头出了问题,那个女人的背后总有一团黑乎乎看不清的影子。
下午三点多,白芷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默,小白它们说对了,那个女孩儿真是被害死的。被害者的父母已经全部交代了,说对方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他们觉得不亏,也就没有深究,毕竟这个女孩儿是捡来的。”
陈默有些好奇的问道:“那那对夫妇和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白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有规定,不能说。”
“行,我理解,不过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那个女孩儿多半怀的是那个男人的孩子,那个男人的老婆比较强势,而且经济大权基本在她手里,所以她就掐死了女孩儿,然后买通了一楼的饭店,造成了失火的假象。”
白芷轻笑了两声,说道:“你不干警察可惜了。”
“早晚能干上。”
白芷羞臊的看了眼四周,轻啐了口:“呸,不要脸,挂了!”
陈默美滋滋的挂了电话,对着三个小家伙说道:“表现不错,晚上吃肉。”
三个小家伙玩儿了一阵,大黄小白又骑在多余身上,三个小家伙噌噌的上了后山。
白芷今晚上是没空了,陈默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既然知道了那个女孩儿的事情,陈默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东北的冬天少不了什么,自然是铁锅炖。
在陈默的记忆中,小时候他们这是没有铁锅炖的。现在的铁锅炖和以前家里的酸菜炖大鹅,榛蘑炖大公鸡没啥区别。
只不过里面又加了一些配菜,什么粉皮啊,什么土豆茄子芸豆干,说句真心话,是真不好吃,就光有咸味。
至于为什么能火。。。。
城里以前也是有铁锅的,后来住了楼房,铁锅没了,火炕没了。
几十年没吃过铁锅吃的东西,甚至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没吃过,猛地一吃,哎,真好吃,就是这个味儿。
可是在农村,谁家做饭不用铁锅,不用铁锅确实不香。
城里没吃过,村里吃够了。。。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城里人的旅游就是拿钱去乡下人待够的农村,农村人旅游就是去城里人迫切想逃离的城市。
嗯,就是这个理。
该说不说,今天桃源公社的小鸡大鹅是遭了罪了。
晚上七点多,这群游祖宗们吃饱喝足,来到了大榆树。陈默早就批了烟花爆竹售卖许可证,农村可不比城里,可劲儿放,那点儿排量,都不够桃园几口气吸的。
大到礼花加特林,小到划炮迪迪金,这群几百个月大的宝宝们,玩儿的不亦乐乎。
陈默也跟着凑热闹,拿着两个二踢脚直接点燃。
二踢脚这玩意儿可是鞭炮界的唢呐,那叫一个流氓。随着引线燃尽,咚的一声震耳欲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一簇小光点吸引。
紧接着,是一声如同炮弹般的“pang”的声音,比第一声更加的响亮。
随着第二声的结束,整个山谷都传来一阵阵回音,伴着极具韵律的哗哗声,特别的刺激。
“老公,我也要玩儿那个!”
“行,整一个!”
“老公,我。。。”
“没事,咱也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