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看关先生犹豫不决,说道:“你自己寻思,你要是不差钱,就直接拎着包去白龙寺,要是你觉得犯不上,我就暂时把它镇住,你把它扔功德箱里。”
关先生有些忐忑的问道:“这不会出啥事儿吧?”
陈默拍了拍关先生肩膀:“关总啊,你怕啥呢,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你把它扔功德箱里,它肯定回不来了。”
“他们都是一天一清功德箱,你现在投进去,晚上他们就收走了。”
“这玩意儿只要进了寺庙,想跑肯定跑不出来。”
关先生还是有些担忧:“要是他们把那玩意儿扔了呢?扔了它不就又回来了?”
陈默嘴角微微上扬:“我问你,打比方你是一只老虎,你一睁眼发现你被一群狼围了,况且你还出不去,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那还用想了,肯定是干他啊!”
“要是它们说,来,只要让我掐着你的脖子,我就放你走,你会乖乖伸脖子么?”
“伸啥脖子,老子跟它们拼了!”
陈默摊了摊手:“那不就得了,一会儿进屋你别说话,我封着它呢,等回来你告诉我,不出意外今晚上你姑娘就好了。”
俩人回了屋,陈默从包里拿出拿出一个黄色的小布袋,把贴着黄符的牌子,塞到了小布袋里。
关先生做贼一样拿着布袋出了屋子,只剩下陈默和关小姐俩人。
陈默拔了针,关小姐还是被绑在床上,整个人就是一个天然的大字。
“那个,能先把我松开不,这样绑着太别扭了。”
陈默看了眼关小姐,摇了摇头:“那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说完,陈默拿出手机刷起了抖音,关小姐一脸憋屈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关小姐忍不住说道:“要不你给我撒开吧,我想尿尿。”
陈默愣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喊来了保姆。
保姆进了屋,没一会儿端着尿壶走了出来,陈默进了屋,关小姐红着脸别过头,赌气一样不看陈默。
下午快四点,关先生回来了。
“咋样?被发现了么?”
关先生摇了摇头,隐约能看出脸上有几分兴奋:“没有,太特么刺激了,那家伙就站在我面前,我就直接塞了五千块,把布包顺手放进去了。”
“得亏他们功德箱大,要是小点儿,还真塞不进去。”
“功德箱太小一天能收多少钱,行了,放进去就行了,晚上等事儿结束了我再走。”
陈默站起身,之前随着关小姐的一口黑气,身上的符文已经消散殆尽,那个时候牙姐就已经抽身回了牌子里了。
之所以不给关小姐解绑,纯纯是因为关小姐说自己是丑逼。
解开了捆着关小姐的绳子,关小姐幽怨的瞪了陈默一眼,捂着手腕轻轻揉搓着。
陈默也懒得搭理她,跟关总出了卧室,跑到一楼喝茶。
晚上七点多,白龙寺的两个僧人打开功德箱上的锁,把里面的钱往外抓。
突然,一个僧人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他狐疑的伸回手,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黄布包。
“这是啥玩楞?”
旁边的僧人也好奇的蹲下来,说道:“不知道啊,打开瞅瞅。”
俩人打开了布包,倒出来一个牌子。
“哎呦我去!这是啥玩楞啊,咋还贴着一张符呢?”
另一个和尚小心翼翼的把符纸接了下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我去,这牌子咋长牙了!”
说话间,一道黑气从牌子里钻了出来,它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寺庙外面就飞了过去,没飞两步远,一道金光闪过,那道黑气就弹了回来。
两个僧人面面相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刚才你看到啥了么?”
“嗯呢,看到了。”
“看到了你还不跑!”
说完,俩人鬼哭狼嚎的朝着后院跑去,边跑边喊:“师傅不好了,寺里闹鬼了!”
白龙寺瞬间热闹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二十多个僧人全副武装的来了前院,领头的正是白龙寺的住持,苦寒大师。
还在找出路的牙姐瞬间懵逼了。
妈的一觉醒来自己咋就来寺庙了呢?而且这寺庙咋这么富呢,哪哪都是镀了金身的佛像还有天王像,它跑都没地方跑。
那个给她一嘴巴子的家伙,真特么不是个好东西啊!
那特么有这么玩儿的,夺损呢这个人!
特别是那二十多个增明瓦亮的光头大汉,哪个身上都有淡淡的金光,特别领头那个,金光就跟探照灯一样,晃得她眼珠子疼。
“阿弥陀佛,尔等。。。”
“我等你奶啊!”
牙姐疯一般的朝着苦寒大师冲了过去,绝对不能让这老登出手,他出手,自己就没了!
苦寒大师嘴角微微抽搐,他倒退了一步,手里的佛珠像是鞭子一样,朝着牙姐抽了过去。
这年头的鬼都这么凶了么,一个人冲进寺庙单挑22个佛门大汉?
关键还是个外国鬼,外国鬼都这么勇么?
这算啥?
千里送?
佛珠砸在牙姐身上,牙姐嗷的一声,咋冲上来的就咋被砸了回去。
在那几个修为高的僧人眼里,是苦寒大师砸飞了一个满身都是黑色符文的女鬼。
而在剩下十多个没啥修为的僧人眼里,苦寒大师正在撸起袖子,瞪着俩大眼珠子挥舞着佛珠抽风。
像极了驰骋在西部大草原的牛仔。
苦寒大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抡起拳头就给了牙姐一个右勾拳。
牙姐虽然邪性,但是在寺庙里,再邪性她也没办法施展,更何况苦寒大师确实有实力,一拳一拳砸的她腰子都乱颤。
几拳过后,刚被鬼门十三针伤过的牙姐,化作一道黑气钻进了牌子里。
苦寒大师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牌子,然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