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一听不乐意了,好家伙,你给我兄弟还找了个凶宅,这不扯犊子么。
“我说老关,你这老登咋还给我兄弟整了个凶宅呢?”
老关讪笑道:“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敢随便就转手了,关键陈默也不怕那玩意儿啊,就昨天你没看着,那一大嘴巴子,给我姑娘抽的。”
“我昨晚上跟我姑娘说她脸是陈默抽肿的,你猜我姑娘说啥?”
老周有些无语,这爹俩一个逼出,脑回路都特别清奇。
“我哪知道你姑娘说啥。”
“我姑娘说,艾玛呀,真有劲儿。”
陈默:“。。。。。”
大龙也见识过陈默的本事,问道:“咋样老弟,能整不?”
这事儿在大龙这基本八九不离十了,陈默不行,不还有归云么,归云不行,不是还听说陈默还有个师爷么。
陈默倒是不怕那些玩意儿,说真的,他还真知道二姑那一趟商品房有个铺子空着,今天上午的时候人家还说卖出去了,不过人家没说铺子发生过命案,就连二姑也不知道。
估摸着,是他和二姑买北苑房子之前发生的事儿,物业给掩过去了。
“整是能整,小关那边能愿意不?”
老关瞪着眼睛:“她有啥不乐意的,你信不,现在你要是跟她说把她给你,衣服她都不用你脱。”
“你一家子脑子都不咋正常。”
老周瞪了老关一眼,沉声说道:“老关,扯犊子归扯犊子,你姑娘有点儿彪我们也知道,但是我还是得跟你说明白,要是你姑娘真出了事儿,老宁真能把她沉了鸭绿江。”
老宁黑着脸:“我就是打个比喻,你瞅瞅,你特么还急眼了!”
老周没好气的说道:“关键你说的那些你姑娘真能干的出来,要我说也别说你姑娘彪,你和她一个逼出。”
“扯犊子,她随她妈!”
陈默赶紧打圆场:“行,关哥,算我占你个便宜,房子抽时间咱俩过户,也别270了,我直接给你300。”
“那不行,这不成我占你便宜了么?我跟你说,这房子倒了好几次手了,去年要不是那房主破产了,这房子还出不去。”
“要是真没点儿事儿,你想想,270万我能拿着么?咱也别说别的了,就270,要是再跟我说别的,我真急眼了。”
老关也没藏着掖着,要是那房子真没点儿事儿,肯定不能270万买了。
“那行,明天你跟我去一趟,咱俩直接给房子过户,到时候我自己收拾。”
陈默也没寻思洗个澡还有意外惊喜,等回了家跟二姑把这事儿一说,二姑直接喊来了小张。
保安小张今天夜班,一听陈默说那家门口,小张脸色瞬间变了。
“我跟你说陈哥,那个房子吧,挺邪性的。北苑小区没建好的时候,那个房子就卖了,然后吧,买房子的两口子生意赔了,房子出手还出不去,逼得没招了,直接在毛坯房挂了脖子。”
“后来房子法拍出去了,是一个南方的老板,来的时候还带的先生,然后没两天,房子转手了,听说那个先生眼睛都瞎了。”
陈默递给小张一根烟,皱着眉头问道:“这么邪性呢?”
小张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可不么,我们物业的都知道这事儿,领导不让往外说。远的不说,就说上一个房主,接了房子之后都装修完了,还没等开业,往楼上搬冰箱的时候砸残了一个力工,赔了十好几万。”
“完后没多少时间,那家也破产了,这房子谁接手就没一个好的。”
陈月如倒是不怕这玩意儿,就是感觉有些膈应。
“陈默啊,不行换一个得了,多膈应啊?”
陈默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不行不还有师叔师爷么,再说了,就胡二嫂那座堂口,也够里面那两口子吃一壶的。
“不换,俩横死的还能怎么滴了,明天我去瞅瞅再说。”
给小张揣了条玉溪,俩人撕吧半天,小张这才收了烟回了门岗。
又折腾了白芷一宿,第二天白芷周六休息,上午八点多,俩人去了房管局,九点多办完手续,三个人拿着产权证回了北苑。
老关拿着钥匙开了门,中午太阳正高,三月了,天也暖和了,可一开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老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默拎着天蓬尺进了屋,小白则带着归云给的珠子,抱着柳爷送的葫芦,妥妥的神装大佬。
三个人在一楼转了一圈,然后上了二楼。
二楼明显比一楼昏暗不少,同样是落地窗,阳光却显得有些电量不足。
待了一会儿,陈默三人下了楼,锁了门之后,送走了老关。
横死的穷鬼,还是两口子,不邪性都怪了。
下午给白芷哄睡着,陈默拎着葫芦进了门市房,一进屋,陈默直接反锁了一楼的玻璃门,大大咧咧上了二楼。
二楼有几把椅子,是上一家留下的,陈默扯过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白米插香,陈默盯着香头,然后扫了眼棚顶。
“出来聊聊吧。”
“喀嚓!”
三根香拦腰折断,陈默脸瞬间黑了。
“咋滴,非得来硬的是不?”
陈默站起身子一只脚踩着椅子:“这特么是老子的房子,要是好说好商量,老子想办法送你俩下去报到,要是不能商量,你俩也别特么走了。”
话音刚落,装米的碗喀嚓一声断成了两半,白米撒了一地。
陈默顺腰间布包摸出一张黄符,黑着脸扫了眼四周,然后看向对着桌椅板凳的墙角,左手天蓬尺攥的紧紧的。
过了两三秒,陈默叹了口气,收起黄符下了楼。
点了根烟,陈默朝着二楼看了一眼,隐约看到二楼有两道黑影,站在离窗不远的位置。
陈默踩灭烟头喃喃自语:“妈的,也就是你俩没害死过人,要是真害死了人,老子两道符烧死你们!”
摸出电话,陈默拨通了胡二嫂的电话。
“三嫂,明天你来趟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