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雪梅哭丧着脸:“别这样啊哥,门卫的活我干不了啊。”
“行,就这么说定了。”
常雪梅:“。。。。。。”
不到俩小时,车就停在了市医院。
进了急诊,急诊科大夫看了眼老常肚子上的伤口,还有身上没拔出来的银针,微微皱了皱眉头。
“桃源公社来的?”
王栋问道:“对啊,你咋知道的大夫?”
“你们那地方有个医生挺厉害,在我们这挺有名。”
陈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两声:“那个,你这边帮忙止血啊,我得拔针了,一直这么止血容易坏死。”
“你是陈默?”
陈默点了点头,急诊科医生突然想起了啥,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一年给人家脑出血下针止血的是你不?”
“嗯呢,是我。”
“行行行,这算是见到真人了,回头有时间聊。”
拔了针,陈默松了口气。
“你俩就在这待着吧,我开车回去了,钱不够吱声。”
“行,麻烦你了陈大夫。”
“嗨,都小事儿。”
出了医院,陈默点了根烟,一根烟抽完,陈默开着车回了西马。
到家都十一点半了,听到车的声音,白芷打着哈欠推开门,问道:“饿不饿?”
陈默饭吃一半就走了,确实有点儿饿了。
“有点儿饿,我去厨房整点儿吃的,你先睡觉。”
二狗推开了门,边披褂子边说道:“你去诊所等会儿吧,我去把菜给你热了。”
“弟妹啊,快睡去吧,睡太晚对胎儿不好。”
“嗯呢,麻烦你了大哥。”
这声大哥二狗特别受用,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天生就是伺候这小子的命,行了,你俩该干啥干啥去吧。”
陈默把白芷送进了屋子,等白芷睡着,陈默这才关了灯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诊所的灯亮着,二狗倚着门框抽烟,见陈默出来,二狗小声说道:“洗把手吃饭。”
“嗯呢。”
洗了手,陈默进了诊所,饭还是晚上那些,二狗多给陈默焖了个鱼酱,好拌饭吃。
“老常媳妇儿抓着了?”
“嗯呢,这娘们儿不知道咋想的,捅了老常之后就跑二姐河跳河去了,完后跳下去后悔了,嗷嗷喊救命,让联防队的给救了。”
“这娘们儿确实有病,这家伙和老徐太太一比,老徐太太都算是好人了。”
“那可不,老徐太太虽然作,但是怂啊,这娘们儿心多狠呢,那是真下死手。”
“都一个味儿。”
陈默吃了口山芹菜,说道:“现在科技发达了,这群人天天看啥手啊之类的,上面全是一些傻逼玩意儿发的三观不正的视频。”
“满世界都在教老爷们儿爱媳妇儿,教女人买这个买那个,不当生活的奴隶,特么就没有一个人教这帮子女的怎么疼自己男人,怎么当一个好媳妇儿的。”
二狗嘿嘿一笑,说道:“咋没有,不过人家平台不带把这种视频推给女的看,看这些视频的都是些老爷们儿。”
吃完饭,陈默回屋搂着白芷睡觉。
第二天二姑又带着白芷她们上山了,这丫头玩儿疯了,一天不上山浑身难受。
陈默真怕这家伙薅山芹菜再薅点儿芹菜幌子放里头,真整错了,村里直接开席了。
八点多的时候,又是小两口抱着孩子来了陈默这,孩子三岁左右,一直咳嗽。
刚一听那声,陈默就感觉不对,孩子小脸烧的红扑扑的,脑袋瓜耷拉着,像个面条子一样。
拿着听诊器听了下,陈默皱着眉头观察孩子的状态,仔细听着孩子咳嗽的声音。
孩子咳嗽很急,呼吸带着些类似于风箱拉动的嘶嘶声,而且咳嗽短促,像是小狗叫一样。
“孩子啥时候咳的?”
孩子母亲心疼的说道:“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晨六点多就咳这样了。”
“你俩赶快找车去市里,这孩子多半是急性喉炎,儿童急性喉炎能致死。”
“啊!”
孩子母亲瞬间懵了,脸色刹那间惨白无比。
“咋,咋可能呢。”
“没啥不可能的,急性喉炎这病发病快,听我的,快去市里,我这没设备,别给孩子耽误了。”
“行行行,我们这就去。”
两口子抱着孩子急匆匆出了院子,陈默摇了摇头。
现在孩子不生病的很少,比他们那时候娇贵多了。现在儿科医院也特别挣钱,去年的时候市儿科医院就多盖了一栋新楼,就算这样,等到流感高发期,想住院都排不上号。
多的不说,现在孩子肺炎的发病率,比以前不知道要高多少,而且反复的特别多。
什么支原体衣原体,一个幼儿园有一个得病的,一个班短时间内全军覆没。
现在私立幼儿园病号也收,有很多家长迫不得已,孩子生着病也背着书包上学,保育员拿着小本挨个喂药。
哪个孩子实在不行了,到时候这边才送医院去,总是这么生病,孩子的身体能好才怪。
你说怪那些家长吧,这玩意儿也不能怪人家。
公立幼儿园招生是有名额的,花费虽然不多,但是你没市里户口,或者不在园区附近,很难进去。
私立的花钱多,但是管的比较宽松,特别是对于孩子生病这一块儿。
有的孩子一个月恨不得就上三天学,其余时候不是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
你要说为啥不给孩子找个好点儿的学校,说这话的时候你得寻思寻思,现在能活得起供的上房贷就不错了,动辄一个月千的园费,啥家庭能负担的起。
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大学以前,啥学区房,补习班,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这些钱掏了,还不见得孩子就能成才,你说不报班,老师讲那点儿玩意儿根本不够干啥得,报班了,这玩意儿就跟投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