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默醉醺醺的回了家,是三儿送回去的。
把车钥匙扔给三儿,三儿和白芷约好了明天早晨过来送他上班,然后就下楼回了家。
白芷挺着肚子给陈默擦了擦身子,刚擦完钻进被窝,陈默非吵吵着要踢球。
大晚上的,陈默一身酒气,白芷有些无语,架不住陈默上来就伏着球门一顿耍赖,作为守门员,白芷也只能陪着陈默踢球。
陈默单带能力很强,球技特别好,一直在球门来回晃悠,把白芷累的够呛。
这家伙就单带,俩人一对一,可着白芷一顿欺负,就带着球在球门里来回晃悠。
陈默是个粗人,球门不大,蹭的白芷一身汗。
白芷也来了脾气,她就不信了,作为一个守门员,必须扬眉吐气,不能让陈默这货来回晃悠,必须逼着他射门。
俩人你来我往,累的呼哧带喘的,玩儿的乐此不疲。
后来陈默实在是累了,拔起一脚,直接射门,白芷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足球进了球门,气的浑身哆嗦。
“一天天,跟小孩儿一样,烦死了。”
俩人一身臭汗,白芷给陈默擦了一遍身子,然后冲了个澡,抱着陈默安稳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陈默才迷迷糊糊醒了,给白芷打了个电话,知道是三叔送的白芷以后,陈默就打着哈欠下了楼。
到小区门口的包子铺喝了碗小米粥,吃了俩包子,陈默才去了自己的医馆。
三儿送完白芷之后就在医馆坐着,见陈默来了问道:“睡醒了?”
陈默点了点头,问道:“今天没啥事儿,你没去多睡会儿?”
“没啥睡的,早晨不是去办手续么,手续整完了,赵大炮现在估计都上车了。”
听到赵大炮这三个字,陈默厌恶的瘪了瘪嘴,说道:“这老登干了一辈子伤天害理的事儿,想要个善终不容易。”
抻了个懒腰,陈默进了医馆,过了没多一会儿,一个老太太进了屋。
“陈医生也在啊?”
“哎,大娘,咋样了,结石打下来没有?”
老太太是对面小区的,得了结石,之前去医院打过,这玩意儿老是反复,后来就找上了陈默。
陈默给开了一个月的药,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吃完了。
老太太拿了一把单子,递给陈默:“检查说是没事儿了,我寻思让你看看这些单子,大医院的医生我信不过。”
陈默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娘,人家这点儿东西不带骗你的,大医院医生挺好的。”
老太太抿了抿嘴,一脸嫌弃:“可拉倒吧,看个病好几百,生个病打一个月针也不好。你瞅瞅隔壁诊所,我感冒发炎去打针,天就好了。”
陈默是不建议去一些小诊所打针的,大医院打针确实有点儿磨叽,但是药量什么的控制的不错,小诊所就属于迫击炮铺地,嘎嘎一顿上猛药,对身体的副作用挺大的。
这玩意儿他也没法说,上岁数了,脾气倔,没必要在这事儿上争。
“行,我给你看看单子。”
陈默看了眼单子,然后递了回去,说道:“没啥事儿了大娘,以后吃饭注意啊,少吃菠菜牛奶什么的,没事儿吃点维生素a和维生素b6,多喝水,要不还得犯。”
大娘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爱吃菠菜。”
“不光菠菜,芹菜草莓,豆制品比如豆腐啊啥的,都别吃了,肉也少吃,特别是牛肉和鸡肉,少吃点儿吧。”
大娘一听,脸瞬间拉下来了。
“这玩意儿啥都不能吃啊?”
“也不是啥都不能吃,几忌口挺多的,一会儿我给你打个单子。”
“别打了,还是吃中药吧,得了我就吃,身上遭罪总比嘴里遭罪强。”
一瞅大娘就是个吃货,陈默也没办法,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还是注意点儿比较好。”
大娘走了以后,陈默和老许相视苦笑,老许感叹道:“瞅瞅,典型的病从口入。”
陈默摊了摊手,说道:“一点儿办法没有,忌口忌不了,该犯还得犯。”
没一会儿,又一个男的进了屋。
这男的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样子,黑眼圈黑的,赶上熊猫了。
他耷拉着眼睛,一点儿精神头没有,不光没精神头,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战战兢兢的状态,疑神疑鬼的。
“你这是咋了?”
男人坐下以后,一脸戒备的小声说道:“医生,我中邪了。”
陈默嘴角一阵抽搐,说道:“咋中邪了,年轻人要相信科学。”
“不是,我真中邪了,你听我给你说咋回事儿。”
陈默也有些好奇这个男的怎么这么笃定自己中邪了,他点头说道:“行,你说吧。”
“就前一段时间,我不是给我妈去烧纸么,去墓园以后吧,我看到我妈旁边埋了个女的,照片长的还挺好看的。”
“我当时脑子一抽抽,就说了一句,哎呀,这女的这么年轻这么好看就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象,真可惜了。”
陈默:“。。。。。”
老许:“。。。。。”
三儿:“兄弟你真牛逼。”
这哥们儿讪笑了两声,说道:“完后吧,大白天的我就听有人说,要是跟你处对象你要不?”
“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就说肯定要啊,然后我才反应过来,是我自己去烧的纸。”
“我当时就慌了,我就跑回了家,晚上的时候我不是睡觉么,做了一个梦,就梦到照片上的妹子上了我的屋,还扶我。。。”
“等会儿。。。细节不用讲。”
陈默打断了他的话,这哥们儿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完后第二天我醒了,就感觉嘎嘎累,像是被母牛坐了一晚上。”
“完后第二天晚上,我又碰到她了,这次没用她扶,我。。。”
“停!”
陈默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不是哥们儿,这事儿多长时间了?”
这哥们儿